以前男人要温时初的时候,最喜欢吻的地方就是温时初锁骨,有时候吻一处不够,还要吻一排,弄成一个项链形状。 祁骁只觉得心里无数的草尼马在头顶奔腾踏过,脑子快要炸成浆糊,山崩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碎了一 片。 靠。 祁骁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一番过后,眼神凝重地看向傅文。 “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 “祁骁,你觉得我像那种要钱的人吗?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其实我17岁时就喜欢你了,只是迫于家族压力,我只能把这份喜欢藏起来,我看温时初对你好像并不怎么感冒,不如你就……” “你给我闭嘴。”祁骁迅速穿好衣服,冷冷看着瘫软在地板上的傅文,绐傅文扔了一条毛巾,盖住傅文的腿。 “我知道了,我不会闹的,就当……没发生过。”傅文慢慢地扣起上衣纽扣,隐忍着把纽扣扣起来。 “我先走,你到中午的时候再出去,不要让别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祁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傅文低着头。 门,轻轻地开,又卩光当一声重重关上。 傅文颤抖着小腿肚,扶着床边站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学温时初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祁骁竟然宁愿要温时初那张冷脸,都不愿看一眼他这张热脸? 傅文哭完了,收拾好情绪,快到中午的时候,双腿一瘤一拐、无比酸疼地出了房间门。 房间打开的一瞬,一名身穿黑色夹克衫的男人依靠在墙边,看到傅文这般惨相地出来,喉咙滚动,轻轻笑了。 “看样子,你好像还是失败了。”男人摘下墨镜,单手穿过傅文的胳肢窝,扶着傅文。 “你走开,别碰我!”傅文推开了男人,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动。 男人呼吸突重,看着傅文慢慢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 “昨晚也是你主动求我碰你,我才碰你的,怎么现在就不认账了?” 傅文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锋利:“我已经给过你钱了,算是嫖娼费,你一个鸭子管那么宽,家住海边啊。” 男人眉头微蹙,忽然又笑了:“小心点,这里,露出来了。” 男人点了点自己的锁骨处。 傅文这才发现自己扣子没扣好,忍着委屈的泪扣好最上面的纽扣。 “喂,你昨给那人下了药,他都没碰你,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深情的男人对别人来说也是最无情的[1],而你就是那个别人’。” “不懂你就不要bb。”傅文被气得脖子都红了。 这只臭鸭子,明明是他昨晚临时雇用的,可是非要多管闲事,跟他办完事后,竟然还在门外等他! 看着傅文一瘤一拐进电梯的背影,男人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忽然大声道:“记住,我叫解t,下次点鸭子还找我啊,名片我放你内库的兜里了。” 作者有话说如果出轨了,还能被原谅吗? 祁骁离开小宾馆后一路飙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终于勉勉强强回到了跟温时初同住的别墅。 与此同时,关机状态的手机里也跳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其中还有祁父的。 祁骁心里一团乱麻,走进别墅的时候,恰好与正要出门的温时初撞了个照面。 青年瘦弱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擦着祁骁的肩膀看向花园里枯黄的枝叶,弯下腰,握住了软软又软又嫩的小手。 “软软,不要再看了,等晚上放学回来就可以跟狗蛋玩了。”温时初拉着软软,仿佛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径直往别墅外走。 种做错事的罪恶感搅拌着后知后觉的恐慌,祁骁忽然出声。 “小初!” 温时初没停。 “爸比,汪汪汪在叫你i矣。”倒是软软停了下来。 “对不起。”祁骁声音沉重。 对于祁骁突然蹦出这么无厘头的话,温时初思索片刻,以为祁骁说的是昨晚发的短信。 “早饭我不小心弄多了,在桌上,你想吃就吃,随你。” 温时初面色平淡,抱起穿了一身萌黄的崽,出了别墅门后左拐,身影消失在树荫后。 与温时初相处了这么久,祁骁自然知道温时初说这句话的含义。 回到别墅里,祁骁果然在餐厅的餐桌上发现了早饭。 碗尚有余温的豆浆,还有温时初亲手煎的煎饼,金黄的鸡蛋煎得恰到好处,里面包了培根、脆饼,蔬菜。 因为祁老太太突然进了急诊室,祁骁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喝了一夜的酒也早就吐光,此时胃部空空,嗅到清淡好闻的煎饼,不禁拿起来咬了一口。 只一口,男人面色僵住了。 这煎饼里,有香菜。 他虽然挺喜欢吃香菜的,但温时初并不爱吃,但是煎饼里却放了香菜。 这哪里是早饭不小心做多了,分明是特意给他留的。 祁骁呼吸沉重,喉咙里像被人插了根刺,咽下去难受,吐也吐不出来。 他昨天晚上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傅文给认成温时初了…… “!”男人心里越想越烦闷,想到自己的那里进入过傅文的身体,不禁觉得胃部翻滚,瞬间没了胃口。 来到浴室,祁骁打开蓬头,冷水麻痹了神经,试图想要忘却昨晚的一切,可梦里的所有却越来越清晰一一 他吻上温时初的锁骨,一口接着一口,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迫不及待地侵占温时初的一片芳软之 地…… 可醒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温时初,是傅文。 温时初把软软送去幼儿园后,又去影视城试新剧的角色,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 祁骁今天不知道脑子哪里又抽了,没去公司,竟然系着小碎花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小鸡炖蘑菇,香煎排骨,木耳炒山药,鱼香肉丝,还有一份海带汤,看起来还颇为丰成ro 饶是不太想搭理祁骁,温时初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脑袋,偷偷探进厨房里看。 祁骁穿碎花围裙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反差感,温时初下意识地笑了,抬眼时,恰好撞上了祁骁投过来的目光。 “你回来了。”祁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嗯。”温时初推开厨房的门,好让端饭的祁骁出来。 “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菜的,软软不在,又吃不完。”温时初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看到了祁骁手上贴的伤口。 大概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一不小心就做多了。”祁骁笑了笑,绐温时初递了一双筷子。 温时初接过筷子,正准备收手,手却被祁骁牢牢拽住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祁骁盯着温时初那处被纱布包裹的无名指。 “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温时初面容轻松地收回手。 桌子很长,温时初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眼前忽然打上一层阴影。 抬眼,祁骁很厚脸皮地坐到了对面。 温时初看了一眼,低头刨饭。 “对了,我可以在你的别墅里养只猫吗?”温时初吃了两口,想起来藏在软软房间里的狗蛋。 毕竟这里是祁骁的家,养小猫小狗最好还是得征求别墅主人的意见。 小狗蛋命不错,那天下雨虽然看起来湿漉漉脏兮兮的,但还好有灌木丛挡着,所以没有生病,就是肚皮上有一点浅浅的伤痕,现在喝奶贼有劲儿。 “养猫?”祁骁看向温时初。 “嗯。”温时初点点头,记忆之中,好像祁骁从来没养过小动物,所以被拒绝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就……” “愿意!”祁骁神经紧绷,生怕温时初后面说来的是[你要是不同意我养猫的话,我就跟软软搬去养猫]。 温时初被祁骁这突然认真的样子逗到了,唇角不经意微微上扬,夹了一块排骨。 排骨上撒了一点椒盐,微微的糊意,但是糊得恰到好处,并不影响口感。 “比上次做的好吃。”温时初随口一说,继续低头吃饭。 祁骁却彻底没了心情。 这种罪恶与喜悦交加的情绪,完全处在两个矛盾的对立面,几乎要把神经绷到拉断。 最后,男人为了掩饰面色的怪异,只好也低头吃饭。 吃完饭,温时初刷碗,把盘子端进厨房。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绐你做,只做绐你和软软吃。”身后,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春风般的柔意。 “那……傅文呢。”这个名字从嘴里脱口时,连温时初自己都小小惊讶了一下。 “傅文?你没事提他干什么?”祁骁脸色微变,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神经敏感到随时害怕鬼敲门。 温时初从祁骁躲闪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 果然是有问题。 他就知道。 “没什么,我就随口一说。”温时初苦苦笑了笑,转身,在盘子里挤了洗洁精,打开水龙头,尽量让受伤的那只手不沾水。 “对了,上次你去参加傅文的生日宴,给他送了什么。”青年的神色平淡,好像在讲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包裹了纱布的手指,一不留神,正好放进了满是泡沫的洗碗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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