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初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地打开了纸袋。 一杯尚有余温的奶茶,透出紫白相间的芋圆,顶部还飘了一层奥利奥屑末。 一盒荷花酥。 还有一盒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的南瓜糯米糕。 温时初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男人,见他剑眉紧蹙,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赶紧打开了糕点盒子,低着头吃起来。 淡淡的甜香味飘散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青年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但还是能偶尔听到类似于仓鼠的磨牙声。 荷花酥的粉色碎屑沾到了嘴角,点缀在温时初白到透明的脸颊上,像一颗透粉的朱砂痣。 祁骁呼吸微乱。 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四年前在伦敦的初次相遇。 原本只是简简单单的游轮午餐,坐在对面的少年忽然伸手递给他一叠纸巾,小心翼翼赶走了他脸上的小虫。 【抱歉先生,无意冒犯,只是这翅隐虫万一咬到您,您的脸会发炎起脓的,所以只好趁您不注意把它赶走了。】 少年笑得很干净,像黑夜里发光的萤火虫。少年被他犀利的目光盯得囊中羞涩,最后竟然眼睛一红,哭了起来。 …… 思绪收回,回忆中的少年与眼前的温时初重叠,可一切都已变质。 “勾引我?”祁骁伸手,非常粗暴地擦掉了温时初嘴角的碎末。 温时初咀嚼的动作停下,有些错愕。 他就吃个东西,怎么就成勾引了? 盒子里还剩下两块荷花酥和一半南瓜糯米糕,温时初小心翼翼把盒子盖起来,用绳子系好封口。 那杯一看就很美味的奶茶,他纹丝未动。 软软喜欢吃甜的,这杯奶茶小家伙应该会很喜欢。 “祁总,我吃好了,现在可以下车了吗?” “我不希望明天艹你的时候,你的身体还是脏的,所以今天你得跟我走,把你这一身的脏洗干净。” 祁骁打了个响指,车子迅速开动。 温时初自知反抗没用,索性也就乖乖的,一个人靠着车窗。 青年一上午都在搬重物,不太结实的身板此时放松下来,很快就被睡意席卷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的时候,因为惯性作用,温时初的脑门磕到了玻璃窗,醒了。 温时初揉揉眼睛起身,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顺势滑落,掉到地上。 身旁,祁骁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爱过,zuo过,我分的手 “别自作多情,车里太热了,我只是把你当成放衣服的衣架而已。” 祁骁冷冰冰地从温时初手里抽走外套。 下了车,三层复式的花园别墅映入眼帘。 江冥麻利地从后备箱取出折叠轮椅拼好,在祁骁下车时,刚好将轮椅推至车前。 “推我进去。”祁骁看了温时初一眼,坐上轮椅。 久违的轮椅,温时初四年前被甩的时候帮祁骁推过一次。 那时候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华夏人本就倍感亲切,可关键祁骁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内心却比谁都要温柔。 不过是世上最好的爸比 “怎么?”祁骁声音低沉。 “我看他左脚长得挺好看的,右脚开了这么深的口子,可能会留疤,怪可惜的。” “韩沧,你好像对我的人关心过度了。我让你过去是给他治脚的,不是叫你挖我墙角的。”正在开会的祁骁声音骤冷,底下开会的公司高层们鸦雀无声,大气不敢出。 “今天我从温时初的脚里取出了一块大拇指指甲大小的碎片,像玻璃,但又比普通玻璃坚固,总之有点奇怪。”韩沧对祁骁的奇异思维早已习以为常。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前两天不是出了车祸吗?你说,会不会有可能,那天救你的是温时初啊?” 电话那头,短暂的静默。 “不可能。”是刺破耳膜的警告声。 韩沧啧了一声。 “那碎片我留在你家的茶几上了啊,你要有兴趣可以查查。” “挂了。”祁骁直接结束通话。 韩沧摇摇头,拎起药箱离开。 小花园的树后,周宁目送韩沧的车子远离,目光里塞满了气急败坏的情绪。 “死医生,多管闲事……”周宁咬牙切齿,手指发抖,人工做过的鼻子在夕阳的折射下,隐隐约约看出里面的填充物。 “周宁少爷?您还没走啊?”管家看到花园里的周宁,好心地走过来询问。 十分钟前,周宁过来找祁骁,得知祁骁不在家后,便说要离开。 没想到,人还在祁家没走。 “啊……我看花园里的绿茶长得挺茂盛的,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周宁无害地笑了笑。 “这样啊。”管家有所顿悟。 几分钟后,来接周宁的周家司机来了。 周宁刚要上车,管家急匆匆上前:“周宁少爷,这是一盆绿茶,都是我刚摘下的,特新鲜!感谢您对祁总的救命之恩!” 说完,管家郑重其事地将一大盆绿茶塞进周宁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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