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a思维混乱，说话颠三倒四的。

&ldo;你试了吗?&rdo;李震询问道。

少女a用力点头，声音很小：&ldo;我试了。

&rdo;

&ldo;觉得好玩吗?&rdo;

&ldo;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rdo;少女a哭了。

李震问她：&ldo;你哭什么?你内疚吗?&rdo;

&ldo;我会去坐牢吗?警察先生我会去坐牢吗?我只是用颜料涂了下别人的脸啊，平时美术课自己都会不小心涂到自己的啊，我还要考试，高考……下个星期还有摸底测试……&rdo;

&ldo;谢谢你的合作，&rdo;李震打断他，少女a的泪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ldo;可以麻烦你把那个莉莉叫过来吗?&rdo;

少女a黯然离开，李震在等待的间隙，把之前的这些女孩子的口供都找了出来，他正在研究其中一个叫何莉莉的女生的证词时，这个莉莉就进来了。

&ldo;您好。

&rdo;何莉莉的头发有点自然卷，绑了个马尾，进来时特别有礼貌地朝李震欠了欠身。

&ldo;坐。

&rdo;李震还在看上次何莉莉的口供记录。

&ldo;谢谢。

&rdo;

何莉莉也穿着校服，和少女a一样的款式，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开了，人高腿长，脸蛋又标致，非常漂亮。

&ldo;我想了解一下美术教室的事。

&rdo;李震的眼神落到了何莉莉身上，说道。

&ldo;您请问。

&rdo;何莉莉颔首。

&ldo;是谁带你去美术教室的?&rdo;

&ldo;第一次吗?&rdo;何莉莉平静地反问。

李震点头，她道，&ldo;是陈雪，她是我同桌。

&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去年八月，放暑假的时候。

&rdo;

&ldo;你们暑假回学校了?&rdo;

&ldo;她是住校生，提前回来了。

那天我来学校找她，她很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