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上课前看见李华买了袋棉花糖,他想吃点东西压压惊。后面一阵悉悉索索,很快,李华放了一颗在洛星手心,洛星拿着糖转身,正对上了老李锐利的小眼睛。李华一个激灵,差点儿吓尿了。然而洛星却依旧面不改色转过去,用棉花糖擦了擦课本,还装模作样扫扫灰,然后把棉花糖放进文具袋里关上了。这一通临危不乱的操作下来,直接把后面的李华看傻了:乖乖,这他妈也行?一节物理课,洛星上得跟坐过山车似的,临近下课的时候还被狐疑的老李点起来做了道高考真题,虽然他基本没听讲,但还是硬做出来了,这才没被老李继续刁难。下课之后,李华冲洛星屈起两根手指,狠狠磕在桌上:“星哥,给宁跪了。”他把洛星刚才的操作讲给孙晶怡和萧音听,对方闻言直呼“卧槽”。跪了2。那边几位还在对洛星影帝级别的临场表演水平顶礼膜拜,这边的洛星却根本没心思理他们。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小星,你怎么了?”钟年初一早就发现了洛星的不对劲,洛星皮肤白,脸一红就特别明显。“不好说。”洛星摇摇头,他的确有些不对劲,但算不上病态的不适,充其量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先量个体温吧。”小时候的钟年初爱生病,洛星有随身携带体温计的习惯,即便现在钟年初不怎么生病了,他也依旧保持着。钟年初给洛星掐好时间,体温量完之后,他拿过去看,37摄氏度,是正常范围的极值,比平时略高一些,还算不上发烧。但钟年初还是不放心:“要真有什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务室,别瞎扛着。”“你也看到了,我没发烧,就是感觉有点热。”洛星说着有些烦躁地解开领口三颗扣子,露出两条细瘦的锁骨,把几张纸巾叠成厚厚一层,沾上水杯里的冷水敷在额头上。“星哥星哥,你刚才也太绝了吧!”后排的李华突然咋咋呼呼地凑过来,伸手推了把洛星,洛星敏感的神经像被针刺了一下,猛地侧开身子,撞得课桌哗啦作响。李华一愣,显然没想到洛星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我发烧了,别招惹我。”“您这金刚不坏之躯还会发烧?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洛星可是大冬天穿t恤外面套件羽绒服的人,一年上头连个小感冒都没有过。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殃殃道:“爱信不信。”李华还想说话,被钟年初赶走了。十月入秋,天气不再闷热,窗外的凉风阵阵刮进来,柔纱般抚摸着洛星紊乱的心跳,带走他身体里的燥热,让他好受了许多。事发突然,洛星冷静下来之后,靠在椅背上思来想去,他刚才干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吸了钟年初。一口下去心率瞬间爆表。他视线平移半厘米,对上钟年初隐隐担忧的目光,几秒后悠悠开口:“钟年初,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往信息素里掺什么奇怪的东西了?”洛星很明显是慢慢活过来了才有力气故意开玩笑,但那一瞬间,钟年初脸色都变了,好在他逆着光,面容不太清晰。此时的洛星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歪打正着了。钟年初起身出了教室,也没说去干嘛,洛星还以为他被自己的玩笑惹生气了,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不是吧,我哥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啊,就算别人不行,至少我能随便开的吧!两分钟后,钟年初踩着上课铃回来,手上拿了瓶冰镇矿泉水。“接着。”洛星下意识伸手,凉丝丝的矿泉水稳稳落入他怀中,散热功能告急的皮肤在触到冰凉的那一刻仿佛久旱逢甘霖,连同四肢百骸的毛孔都舒畅得恨不得尖叫起来。热气腾腾的洛星抱着冰水,顶着两个红脸蛋儿巴巴望着钟年初,心说:果然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哥对我最好。较劲突如其来的脸红心跳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意外,被洛星抛在脑后了。转眼到了十月的最后一天。江市突然刮起呼啸的秋风,树上的落叶被卷到高三教学楼的楼道上,来不及打扫,飘飘洒洒铺了一路。洛星搬着一摞练习册,踩着一脚嘎吱嘎吱的叶子进入教学楼。他刚才路过教材室的时候,被语文老师老刘叫去搬资料。高过鼻尖的厚重练习册压得洛星手抖,还要时刻保持平衡。他心说老刘也太狠心了,就是换个人高马大力量超群的alpha来搬这一堆也得够呛。他这样想的时候,脑子里同时浮现出的人是钟年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钟年初不是alpha。早知道刚才给钟年初发个消息让他下来帮忙了,结果现在进退两难,手机也掏不了。洛星停在二楼歇了口气,着实有点后悔。这时,楼上正好下来个人,洛星抬头一看,是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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