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很快就做好了,两人一起把菜摆上餐桌,浓郁的香味在鼻息间弥漫着,夏星河很有成就感。“好吃吗?”他问。柏清舟眼眸微垂:“凑合。”凑合着,又把一整个桌子的饭吃得干干净净。夏星河越来越了解了柏清舟的别扭和闷骚,倚靠在桌子上指挥着他刷碗。柏清舟闷声不吭地去到厨房把东西收拾好,他有点强迫症,一定要把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分毫不差。再回来的时候夏星河已经缩在沙发上逗竹子了,柏清舟自然地凑过去,揽过他的肩膀亲了上去。旖旎的吻似乎比往日多了几分狠劲,牙齿厮磨着唇瓣,夏星河嘟囔着问了句:“怎么了?”柏清舟垂下眼眸,没说话,只是加深了这个吻。“今晚留下吗?”他问。答案昭然若揭。两人的吻一路从客厅到了卧室,今晚的柏清舟似乎格外急迫,灯影摇曳着,连月亮都躲在了云里。……他们一直折腾到凌晨才结束,夏星河累得没了半点力气,浑身酸软着躺在床上,快要睡着了,又突然听见一阵细微的声。夏星河迷迷糊糊地睁了眼,这才发现柏清舟披了件衣服,正一颗颗系着纽扣。“唔……怎么了?”他眯着眼睛问。“没事,”柏清舟附身,在他的眼睑上亲吻了一下,淡淡地说,“你先睡。”衣服的下摆擦过皮肤,柏清舟起身走出房间,夏星河仰躺重新闭上了眼睛,手脚还是酥软酸沉的,又突然觉得没那么困了。柏清舟是有什么瞒着他吗?眼光不错思绪在不知不觉间飘远了,夏星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太阳已然完全升起,明亮的眼光从窗外洒下,夏星河迷迷糊糊有印象柏清舟后来又躺回了床上搂着他,但他那会儿太困了,只是含混地哼哼了两声,现在他醒了,床边也空了,枕头上没有半点热度,柏清舟显然已经走了很久了。他一直这么忙,从上学那会儿就这样了,夏星河体会过的。夏星河恍惚觉得两人又回到了当年的状态,柏清舟忙,他在后面黏着他,奋力地追赶、追赶,又好像永远都离他很远。这样似乎不太对劲,夏星河隐约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点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他也说不出来。毕竟他人生唯二的恋爱都是同一个人,第一次经历了惨痛的失败。回想起曾经的不欢而散,夏星河仍旧心有余悸,直到现在他都没法理解为何当年柏清舟能那么薄情,完全没有考虑过他就要出国。可都四年过去了,两人也重新在一起了,夏星河也只能把心底的那点委屈压下。至少这一次他知道柏清舟是爱着自己的了。所以这一次应该也会与上次不同的……吧?转眼了十一点,太阳光热辣得开始刺眼起来,夏星河决心不再赖床,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竹子已经在卧室门口等候多时了,听到夏星河的脚步,马上汪汪叫着扑了上来,夏星河身体还是酸沉的,差点就这么被它带倒了,竹子却犹不自知地摇着尾巴,一副热情的样子根本让人生不起气来,夏星河也只能无奈地揉揉它的脑袋,去给它倒了点狗粮。也不知道是不是观摩得多了,最近竹子比之前更喜欢粘着夏星河了,一有时间就往夏星河身边蹭,还有意无意地学着柏清舟的动作,争宠似的,经常一副得意的眼神看着柏清舟。后来有次柏清舟不乐意了,冷着脸说:“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夏星河却被他的表情逗乐了,说:“和你学的。”“是你太惯着他了。”柏清舟说。夏星河不满:“明明是你的狗儿子!”柏清舟拧眉,没说话,当晚,又压着夏星河使劲儿欺负了一顿,后来夏累腿都抬不起来了,他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不是喜欢狗儿子吗?那就再来生个吧。”这人还真是,吃不得一点亏,嘴上说不过,就一定要找别的机会欺负回来。想起两人之间的甜蜜,夏星河心底的那点烦闷在不自觉消失不见,时下柏清舟不在,竹子依旧热情,夏星河陪它玩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快十二点了,这才给柏清舟发来个信息说自己走了,然后坐着地铁回了家。一路颠簸,夏星河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整了。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节,坐个地铁的功夫衣服就仿佛粘在了身上一样很不舒服,夏星河放下东西去浴室里冲了澡,再出来的时候,柏清舟的消息也回复了过来。就一字儿,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么凶的人是谁。夏星河笑笑,知道他平时一贯冷淡的模样,没再回复,吹干了头发,坐在书桌前。昨天秋桂月的电话让他感动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点压力,毕竟聊湖是个大城市,想接他们过来住可不是容易的事。自打写文以来,夏星河没怎么缺过钱,小金库存款不少,开销也很大方。他不喜欢租房的感觉,总觉得有种寄人篱下的微妙感,于是直接全款买了房,但饶是这样的水平,想要买一套足够父母生活的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压力就是动力,夏星河这就着手开始准备起新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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