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反正一晚上呢,咱们慢慢走,不着急。”阎才点头,又催促旁边的两人道,“你们两个先上去吧,我们走得慢,不用等我们。”阎才心道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把夏星河从柏清舟身边支开了,还让人找不到什么把柄,还没乐几秒钟呢,聂兴朝就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让我来看看,”聂兴朝说,“我是医生。”阎才忙说不用,但聂兴朝的手已然放在了他的脚腕上。“这里疼吗?”“这里呢?”阎才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哪里都说疼,片刻,聂兴朝站起来身,说道:“确实是崴到了。”阎才稍松一口气,又听聂兴朝继续说:“让我来搀着你吧。”阎才:“。”阎才连声拒绝,却并不理会,转身对夏星河说,“你们先上去吧,我扶着上去就好。”夏星河眉头拧起:“严重吗?不然我们一起慢慢走?”阎才见形式不对,又赶忙接话,“要不咱们一起走也行,还能多点人手……”“不用,”聂兴朝再次打断他的话,不由分说地从夏星河手里“抢”过了他,“咱们分头行动,你们先上去扎帐篷,我是医生,方便照顾他,你们跟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先上去,一会儿我们再上去的时候你们帐篷也搭好了,还可以休息一会。”聂兴朝的语气沉稳逻辑清晰,很快就把夏星河说服了,夏星河跟着柏清舟快步上山,阎才看着身边似笑非笑的聂兴朝,欲哭无泪。这剧情走向,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我在追你(已修)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路窄,又陡,一眼看过去,层层叠叠的台阶像是没有尽头。四人是下午三四点上的上,夏星河和柏清舟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擦黑了。山上的台阶不似普通楼梯那么规则,常有凸起的石块和一些让人脚底打滑的杂草。刚开始攀爬的那会儿还好,柏清舟走在前面探路,夏星河只需要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而随着黑夜的到来,夏星河走路的速度不自觉地慢了下来。这段路上恰好没什么人,山里的冷风呼呼地刮来,眼前是一片昏黑。夏星河有点夜盲,试探着,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却还是不敢往下踩。“看不清吗?”身后的脚步声迟迟没有传来,柏清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夏星河老实回答:“有点。”他抓了抓头发,想要说“抱歉”,柏清舟已然侧了个身挡在外侧,说:“走前面。”夏星河依言照做,身影掠过柏清舟之后,一道明亮的光芒出现在了夏星河的身前。柏清舟说:“你把手机放兜里专心走路,我帮你照前面。”夏星河一怔:“那你怎么办?”柏清舟带了手电筒,但光芒依旧有限,只能照亮方圆不足半米的距离,如果把光照在他的前方,柏清舟势必会不方便。“不用管我,”柏清舟说,“你只管跟着光走,我跟就跟在你身后。”“你转头就能看到我。”他的语气很淡,表情依旧冷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也仿佛还隐藏着更深的,让人不敢轻易妄想的感情。或许是夜晚太静,也或许是光线太暗,感官在黑夜中变得无限敏感,衣服蹭过路旁的野树枝发出的声响,脚步声与心跳声混合在一起,夏星河的心跳快了几拍。之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确实如柏清舟所言,手电筒的光亮一直稳稳地打夏星河的面前,照亮着他前方的路。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踏上了一个大平台之后,眼前豁然亮堂起来。这里显然是一个适合安营扎寨的地方,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叽叽喳喳的,人头攒动。夏星河问:“我们也在这里扎帐篷吗?”柏清舟说:“好。”周围的人很多,人声嘈杂的时候,刚才旖旎的气氛很快消失不见。柏清舟关掉手电,开始物色合适的落脚点,似乎全然没有把刚才的暧昧放在心上,夏星河在旁边帮忙,心底的涟漪却迟迟无法平静。两人最终选择的了一个稍靠近平台边缘的地方,这里人少,地上也比较平整干净,柏清舟左右踩了几脚,确认土地结实之后,便把背包放下,从中拿出扎帐篷要用的工具。帐篷是阎才的,柏清舟之前没扎过,但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柏清舟把各个部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观察了几分钟,很快就把骨架给撑了起来。夏星河在一边帮忙打灯,帐篷撑得很快,旁边有一对儿小情侣几乎是和他们同步开始撑的,两人搭好帐篷铺好内衬的时候,对面的帐篷还看不出个形状。帐篷搭好了,阎才和聂兴朝两人还没上来,此时才刚刚十一点,距离日出还有好几个小时,柏清舟便又在旁边的空地上铺了块防潮垫子,用石块压好固定,与夏星河一起坐下等待。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两人独处,气氛稍有些尴尬,又是恰好到处的暧昧,不知过了多久,夏星河悄悄打了个哈欠。柏清舟问:“困吗?”夏星河摇头:“还好。”柏清舟说:“困的话可以先睡一会,太阳出来我叫你。”夏星河摇头说“不用”,打起精神,环抱着小腿仰头看天。但毕竟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又是睡觉的时间,过了一会儿,就真的困得睁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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