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甜甜圈版的小黄鸟,挺特别的。 “就要这一个。”贺垣抿了抿唇道。 十五分钟后,两人坐在商圈建筑二楼的露台上,拿咖啡送买来的甜甜圈。 萧桉手里那个长得黑不溜秋的,大概涂满了巧克力,是咬一口能让牙和嘴唇都变黑的那种。 贺垣拿着黄鸟圈,愣是没想到该从哪一块下口,旁边萧桉叼着吸管没敢看他。 就这么捧着端详了有半分钟,狠心的贺垣一口咬掉了黄鸟的翅膀。 萧桉不忍地闭上了眼。 这甜甜圈没贺垣想象中那么甜,一个有巴掌大,贺垣一次性吃掉半个,手机响了起来。 是他爸打来的,贺垣将剩下半个放回包装盒内,接了电话。 萧桉这才看了眼可怜的黄鸟圈,上边还带着贺垣牙印的形状。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肉疼。 “鹅子今天回家吗?”贺爸的声音传出来,分贝不小。 “不回。”贺垣将音量调小。 “今天是你生日,你也不回来吗?”贺爸问,“你最近电话都不给家里打,是不是心里已经没有爹地了。” “我最近期末考试。”贺垣有点儿无奈,“您可以自己找乐子,不用总惦记着我。” 贺垣时常觉得,他爸对他的依赖度有点儿高了,这种状况在他上大学后变得越发明显。 “那你生日怎么过?和朋友出去玩吗?”贺爸又问。 贺垣捏了捏装咖啡的纸杯,想到自己正和萧桉在外边,便说:“差不多。” “那就行,别天天宅在宿舍画图,猫多了你脖子梗手脚也梗。”贺爸说,“要不要爹地给你打点儿钱花?” “不用。”贺垣在这方面最坚持。 贺爸也没什么办法,两人多聊了几句没什么实际内容的,通话就断了。 “你今天生日?”萧桉耳朵很尖,这都听见了。 “啊。”贺垣应了。 萧桉皱了皱眉,习惯性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什么都没给你准备的。” “不用准备,我不过生日,自己也不记日子。”贺垣说。 以前高中毕业前家里会给他过,上大学了贺垣就不过了,觉得没什么意义。 “那哪儿行,一年就这么一次。”萧桉说着起身,“你等我会儿,别到处走啊。” 贺垣都没反应过来,萧桉就跑了。 他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将剩下的半个黄鸟圈吃了,坐在原处等。 等到天都快黑了,萧桉还没回。贺垣没忍住站起来,走到露台栏杆边,往下看—— 一大串五颜六色的夜□□球突然窜了上来,贺垣急忙将头收回来,才没被撞上脸。 在露台就餐歇息的人发出惊呼,在大量气球升上天空的时刻,露台上拉的星星灯亮了起来,映得贺垣的双眼里也有了光点。 当有人将一整个巨大的蛋糕推上来时,大家终于明白了这是在过生日。 可能怕贺垣觉得尴尬,蛋糕特地没被推到面前。 天还不算全黑,所以当萧桉重新出现时,贺垣一眼就看见他了。 提着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尤克里里,搬了一把高脚椅坐下。 “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萧桉大方道,“他说他不过生日,但生日就该是个接收惊喜的日子。” 露台上的人像多了不少,贺垣的生日离跨年夜近,节日的气氛似乎还留在空气里,已经有人开始祝福“生日快乐”。 “我希望,我让他觉得惊喜了,让他知道这个日子很重要。”萧桉一笑,拨了拨手下的琴弦。 贺垣原地站着,听着他唱生日快乐歌,周围人全都跟着唱。 没有人知道主角是谁,除了主角自己。 萧桉声音本来就挺好听的,唱起歌声线薄薄凉凉的,像嘴里含了粒薄荷糖,但让人觉得很舒服。 认识萧桉以来 贺垣倒是没有真的坐台阶,靠在行李箱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他姐的车才开过来。 看样子这儿离新家确实有点儿远。 贺欣到的时候还在狂笑,笑声都快把车顶给掀了。 贺垣将部分行李扔上后座,阴着脸色坐进副驾驶座,贺欣手直接伸过来,特别欢喜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唉,弟弟呀。”贺欣将车开出去,教育道:“平时要多和家里联系啊。” 贺垣没说话,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一盏盏路灯,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他过去可没少挨贺欣欺负,尤其小时候脸白皮又薄,被逮着了就各种搓圆捏扁。平时还各种坑蒙拐骗,非得逗到贺垣红着眼睛团团转了才收手。 贺垣现在脸边上就挂着贺欣捏出来的红印子,即便长到二十一岁、人高马大了也还是怕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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