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少年的后背重重的撞上了角落里的货箱,左臂上的衣服也被尖锐的棱角撕破了一块。裴焰大汗淋漓幸灾乐祸:“疼了吧,该!”少年狼狈地喘息着爬起来,捂着左臂死死盯着裴焰,眼底瞬间升起愤怒的火光,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裴焰咬碎了吃下去似的。“哟哟哟,还生气了。”裴焰笑的非常欠揍,原地摆拳左右蹦跶着挑衅,“来呀来呀揍我呀!揍不着”下一秒,他的眼前忽然一黑,少年就像是闪电一样蹿了起来,猛地把他撞倒在地倒,照着他的俊脸毫不留情的揍了下来。“操!卧槽!”裴焰脸上连挨两拳,嘴角瞬间见血,登时也怒了,“你这小毛贼!爸爸今天非教教你怎么做人!”他大吼一声把少年掀翻,少年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两人顿时滚作一团。远处忽的传来了警笛声,红蓝两色的光从远处飞快而至,两三辆警车片刻间停在了远处六十八号公馆的正门。“呦呵!是来抓你的?没想到你犯下的事儿还不小?”裴焰粗喘着按着少年的脖子把他死死地卡在地上,浑身肌肉紧绷,伸手就去摘他的口罩,“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个什么熊样!”少年腰部猛地发力,一拳打歪了裴焰的脸,从他身-下窜了出来,转身就跑。“站住!”裴焰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抬起膝盖猛地顶进了少年柔软的腹部:“你给我老实呆着!”咚!——“唔!”容辛差点吐出一口血来。裴焰终于取得了胜利,抓住他的衣领得意地狂笑:“走!跟爸爸去见警察叔叔!”他话音未落,少年抬起一脚,猛地踹向了他两腿_之间!咔嚓——仿佛有蛋碎的声音。裴焰的表情瞬间凝固,继而变得扭曲,震惊地捂着某处“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痛的浑身抽搐,不可置信地用颤抖的手指指向少年:“你……犯……规……”少年居高临下地喘息着看着他,似乎极其舒适地冷笑了一声,踉跄起身□□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作者有话要说: 断子绝孙脚,不知害了谁阴谋a城东区,警察局。裴焰坐在笔录室里,神情严肃:“他身手非常好,大概练过散打或者拳击。身高大概……一米八。”他回忆了一下,手指在自己眉毛那里比划了一下,“大概到这儿。”少年从上至下的目光像是最锐利的刀锋,在夜色下森然而凌厉,现在回忆起来裴焰都有一种心悸的浑身发麻的感觉。如果不是他最后那记断子绝孙脚,裴焰觉得昨晚那一架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酣畅淋漓。两腿之间隐隐作痛,裴焰一言难尽地岔开了腿,往后靠了靠。“年龄呢?”刑警彭锐刷刷地记着。“很年轻,不过天太暗了看不太清,应该不超过二十五。”裴焰说。另一旁的刑警齐一鸣插着腰问:“那你和他打斗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携带的凶器?”“凶器?”裴焰环顾了一下四周,忍不住压低声音:“这会儿没人,你们跟我说说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呗?”a城东区是裴焰老爸的管辖范围,作为裴头的儿子,裴焰几乎半个童年都泡在警局里,和刑警们早就是老相识,虽然原则上不能泄露案情,但是裴焰如果想问,一般也能知道个大概。齐一鸣手中的笔一顿,抻着脖子看了眼门外,见没什么人,和彭锐对视了一眼,后者对他点了点头。“焰儿啊,”齐一鸣拉开椅子坐到了裴焰身边,“实话跟你说,这人不是个小贼。昨晚你路过的六十八号公馆里面,有个鸿城集团的主管被人揍成植物人了,你遇到的这个人正是这起事件的嫌疑犯。”“鸿城集团?”裴焰眼皮一跳,心里忽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呼之欲出,“那个主管叫什么?”齐一鸣为难:“受害者名字一般不能外泄……”“不会叫谭虎吧。”裴焰问。彭锐和齐一鸣齐齐一声:“卧槽!你认识他?”。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裴焰使劲掐了掐眉心,点点头:“昨晚大概六点半我去他办公室谈鸿城集团和霍普大学合作的事,大概七点多离开。”脑子里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个事实,昨天晚上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竟然几天就变成了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的行尸走肉。“我和他分开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少爷不来了”之类的话,这通电话让他非常暴躁,不知道和这起案件有没有关系。”裴焰说,“他现在人怎么样了?”“在icu呢,啧啧,你说说你,原本只是个目击证人,现在变成案情相关人事了。”彭锐说,“医生说估计多半是醒不过来了,下辈子就这样了。不过经过我们的查证,这个谭虎表面上是鸿城集团的主管,但是实际上却是少东家赵元琪的手下,以前在金港城当过打手,是个挺有名的狠角色,没想到竟然能被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打成残废。”裴焰昨日关于谭虎的违和感终于得到印证,倒也没有太多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嗯,那个凶手身手非常好,他昨天和我交手的时候已经受了伤,但是最后还是”□□一阵抽痛,裴焰面无表情地深吸一口气。彭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回去多吃几个鸡蛋补一补,这可涉及到你未来的♂福。”齐一鸣在一旁偷笑:“还有你老婆的。”“你们俩够了,对我一个祖国的花朵浇灌这些带颜色的肥料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裴焰挺了挺腰悻悻然,“再说了,被踢一脚怎么了,被踢一脚我也雄风不倒,再踢三角都钢筋不坏。”彭锐狂笑,齐一鸣前仰后合,笑了好久才继续道:“案子还没说完呢,谭虎昨天晚上原本是想和同僚吴峰一起给刚回国的赵元琪接风洗尘,但是赵元琪没来。”裴焰脸上的吊儿郎当收了起来,神色一暗:“那行凶者是寻仇还是劫财?”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如果行凶者是劫财还好说,但是如果是寻仇,那他知不知道赵元琪要来,他的寻仇对象一开始就是谭虎,还是谭虎侍奉的东家赵元琪。果然,彭锐敛了笑意:“现场的打斗痕迹非常明显,但是谭虎的二十万的钻表还在手上,钱包也在身上,看起来不是劫财,凶手也没有留下任何血迹和指纹,事先一定做足了准备,不是临时起意。鸿城集团今早已经派人来警局了,说是非常重视他们员工的受伤事件,要求警方尽快破案。”“而且……”彭锐用手挡住嘴,“我今早去裴局办公室送资料的时候听见他接电话,好像是上面打来的,应该是在施压。你说说这事,案件发生的第二天就急着催破案,哪有这么办事的。”齐一鸣撞了他一下,示意他嘴巴别那么大。“能给上面施压的人,除了鸿城集团赵城本人还有谁。”裴焰印证了心中的猜想,双手合十抵住下巴,这是他下意识思考的动作,“一个主管不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赵城一定是担心凶手之后会继续作案伤害到赵元琪,才会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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