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鸢觉得额头上蓦地接触到一片略带冰凉又柔软的东西,她脑袋本来还有些刺痛的,被这么冰凉一碰,反而缓解了许多。
她忍不住蹭了下,就着那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沈容修指尖微蜷了下,垂眸凝视着傅若鸢的睡颜。
眉心微微蹙起,似乎睡得有些不□□稳,纤细密长的眼睫覆下极淡的一片阴影。
半晌,沈容修隔着被子,轻轻推了推傅若鸢,平静开口道:&ldo;先起来喝了醒酒汤。&rdo;
傅若鸢没听见,翻了个身,往另一边倒去。
这么一动,原本半个身子都掉在毯子的她,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ldo;唔……&rdo;傅若鸢出了声儿,似乎反应过来刚才有人在喊她喝醒酒汤。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被子钻了出来,径直走在桌上,端了那碗醒酒汤,一饮而尽。
重重的放下碗,傅若鸢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逐渐清醒过来,转眸一望,正想喊一声&ldo;茶茶&rdo;,便看见了沈容修的身形。
她似乎有些惊讶,瞪圆了眼睛,问了一句:&ldo;沈相怎么在我帐子里?&rdo;
傅若鸢说完那句话,转眸打量了一下帐子内的情况,顿时发现了不对劲儿。
虽然构造都相同吧,但是放置的东西不太一样。
这个帐子,好像不是她休息的地方?
傅若鸢琢磨了下,迟疑道:&ldo;是我走错了帐子?抱歉,可能是我一时有些失神了,我这就离开。&rdo;
她一转身,便看见被自己一饮而尽的醒酒汤,只剩下个空碗,微怔了片刻,才道:&ldo;多谢你的醒酒汤。&rdo;
沈容修不饮酒,自然也就不会提前准备什么醒酒汤的。
说罢,傅若鸢没去看沈容修的神情,转身便走出帐子。
等到出了帐子,傅若鸢才发现沈容修休息的地方,竟然和她帐子驻扎地距离并不远。
想必,这又是那个安排她和沈容修一起入席同座的宫人安排的。
明明才喝了醒酒汤,傅若鸢却觉得怎么还是有些头疼。
就好像她同沈容修成亲之后,所有人看她都同沈容修是一体的一般。
做什么事情,都要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似的。
思及此,傅若鸢微抿着唇,神色平静的往自己休息的帐子走去。
在帐子中,傅茶早就准备好了醒酒汤,一见傅若鸢回来,便迎了上去,道:&ldo;鸢姐,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今日宴会,你定是又饮了太多的酒的。&rdo;
从前宴会,傅若鸢每每饮酒之后,虽然不会喝酒上脸,但头疼是一定会有的。
傅茶知道她会饮酒,便提前就准备好了醒酒汤,等着她回来。
傅若鸢坐在桌前,垂眸往了一眼桌上放置着的醒酒汤,摇头道:&ldo;我已经喝过醒酒汤了。&rdo;
傅茶也没多想,只道是宴会之后有宫人提供了醒酒汤给傅若鸢。
&ldo;鸢姐往后在宴会上,其实可以拒绝一些来自于旁人的敬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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