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绝对不吓着我的宝贝娇娇蓝孩。”夏冰的病是真的好了,又开始忍不住逗陈重,“去,上楼收拾去,收拾完了队长给你擦后背,赔罪。” “真的?”陈重问得很直白,没打算给夏冰留后悔余地。 “真的。”夏冰是开玩笑,随口一说,但陈重的严肃表情告诉他,今天这个背要是不搓,自己可能会被捂死。 陈重没再多话,拿着牙刷牙膏洗面奶,出了这个房间。夏冰看着他的背影,真不敢想象自闭症小孩儿的童年怎么过,和世界没有现实交流,真孤单啊。 好在,陈重他回来了,回到了真实的世界里。 夏冰刚想再仔细问问去五金店的路线,可怜小孩儿陈重又转回来了,到夏冰面前,给了一个棒棒糖。 “干嘛?”夏冰下意识接过来。 “你给我擦背。”陈重勾着坏笑,“奖励。” 夏冰愣了一下,把奖励你大爷这句话咽下去,他不想因为骂你大爷而被丧尸发现,但是他真没想到这臭小子这么瑟,还奖励?没大没小。 “小破孩儿。”可夏冰还是没忍住,直接给陈重腰上抽了一巴掌,“我是你队长!” 队长么?陈重抿着嘴角那点坏笑。 以前自己小时候,觉得大8岁是好大的差距,自己10岁时,夏冰就是个成年人了。现在再看,自己长大了,夏冰倒是往小了变。特别是当陈重发现自己的身高压过了夏冰时,这种想法就更加强烈。 他想咳嗽,自己用手闷着他的脸才对比出来,夏冰的脸很小,自己手很大。 能捂着他,让他出不了声。 棒棒糖给自己了,陈重才离开,看样子是真的等着一场认真的擦背。夏冰暂时不管这条贼船,问王盛德:“五金店离得远吗?” 王盛德搓了搓指头上的花生米皮,带夏冰到一扇小窗前,稍稍撩起窗帘。“那里,看见了吗?” 夏冰往外一看,没看见,就看见丧尸趴在地上吃东西了。其中一个还突然转了过来,好像听见哪里有人说话,嘴里叼着一个完整的人类的鼻子。 “卷帘门是开着的,里头的人早没了。”王盛德贴着夏冰说,“敢不敢?我的车在那边,看见了吗?” 那个丧尸把鼻子吃完了,站了起来,朝这边过来。 夏冰看到了那辆车,七人座的小面包,要是能搞到手,物资绝对够放,还能再多攒一攒。“敢。” 刚说完,那个丧尸就扑了过来,被金属护栏挡在外面。 这件事决定了,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迟飞扬。他和梁初互相打气,都坚定相信家人们全部幸存,也同意去五金店一趟。 毕竟,如果这一趟成功了,他们就多了一辆车。一辆车在目前环境下太有必要,他们不可能露营。 夏冰开始策划这次行动的具体步骤,一边琢磨,一边拿着牙刷去楼上刷牙,刚迈上二层的台阶,就听到了一阵了不得的压抑的喘息。 夏冰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声音在干什么。 他瞟了一眼,洗手间里面那个,果然是陈重。梁子和飞扬都在楼下呢,只能是他。 绷紧的背肌微微弯曲,腰线明朗,大臀肌往内收着,显出两块对称的凹陷,就知道手里多使劲儿。 运动裤没拴在腰上,在胯上,刚好能看见一点尾巴沟。 里面那条内裤,还是夏冰给他的。 小野狗撒癔症似的,疯狂地喘。 嚯,夏冰赶紧往下走,生怕自己突然一出现,给陈重的手工活儿打断了。男人嘛,每天来点刺激都收不住,更何况运动员天生旺盛,要不是训练耗费精力,脑袋里也经常想那事。 自己17岁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么急。 可是再急,夏冰也不觉得自己的17岁能在丧尸危机里来兴致,吓都吓回去了。这么一琢磨,陈重可能还真是一条野狗。 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姑娘,夏冰笑了笑,年轻真好,荷尔蒙旺盛,浑身都是性激素。 晚上,他们洗漱完毕,在屋里做简单的拉伸。屋里黑灯瞎火,就点着一根蜡烛,每个人分到了一盒自热小火锅,吃完了,抱着暖手。 “梁子,咱们这算烛光晚餐了吧?”迟飞扬缩着手指头问。 “应该算,以后别说没陪姑娘吃过烛光晚餐,兄弟们陪你呢。”梁初盯着那根蜡烛。 迟飞扬撇嘴。“那不一样,等危险过去了,我请你们吃大餐,我请客。”他家里条件好,说话也不过脑子,“咱们这几个单身和尚,唯一吃过烛光晚餐的,就是夏队。” 梁初立刻踹他一脚,让他别说了。夏队是吃过,情人节那天请言意钧吃的,结果言意钧情人节那天说的分手。 前阵子光顾得害怕,都没来得及悲痛,现在想起来,失去队友这件事让每个人心里都不好受。可是不好受也没有用,只能往前看。 夏冰早把分手这事给忘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吃的,我都没吃饱,巨难吃,我都想给你们打包带回来……”还没说完,面前递来一瓶润肤油。 “我要擦背。”陈重说。 “等等,再捂捂手。”夏冰小声咳咳,把手搓热。陈重自己趴在床上躺好,那么高一个人,耍赖似的。 既然答应人家了,夏冰不能说话不算数,跪着爬上床,还没怎么着就埋枕头里咳嗽。几声之后再起来,脸都憋红了。 “就这一回,以后你天天给我擦。”夏冰还摆谱,一队的队长以前哪里给别人擦过油。掌心把润肤油捂热,夏冰的手贴上了陈重的后背。 深深的一道脊背沟,夏冰这么一擦,顿时想起方才在二层看的那个背影。 肌块明显的腰臀,优越的肩臀比,还要那道尾巴骨沟。 还没怎么着呢,夏冰自己后背沁了一层的汗。 陈重的脸在这时候偏过来,黑暗里,面相很不好接近。 “看什么?”夏冰心里虚,仿佛心里那点画面全被陈重看透,可自己真不是故意看他干那个,“咳……你几岁学的滑冰?” 陈重瞄了一眼夏冰的腹肌。“7岁。” “我5岁就学了。”夏冰脸发热,都不敢往下擦了,专注地搓陈重那两片坚硬的肩胛骨,“你有天赋,7岁学算晚的。” 这真算晚,飞扬4岁就能自己滑冰场了,梁子也是野生爱好小队推选上来的,没上小学先定了运动员前景。7岁的小孩儿在少年班里,绝对是已经参加过比赛的。 可那时候,陈重还歪歪扭扭在冰刀上挣扎呢。想着想着,夏冰笑弯眼睛,在陈重几乎捏不动的背肌上捏了一把:“小野狗。” 陈重的身体猛然一动。 “怎么了?”夏冰弯着腰,躺他身边准备睡了,这几天都这样,胳膊挨着胳膊,“让队长的按摩手艺拿下了?折服了?你可别说又有反应了。” 就这么一句,两个人瞬间安静。 夏冰看着天花板,心里骂自己嘴上没把门儿的,一出溜说出去,这不是承认自己偷看了? 气氛凝固,仿佛比外面还艰险。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夏冰开始暖场,“我……” “看见了?”陈重一下贴近。 这样的贴近,让夏冰招架不住,从脚底开始紧张,私人距离被破坏得不要不要的。但他还撑着:“唉,大家都是男的,你看我,我看你,不是很正常嘛。队长不嫌你……那个了。和队长说说,心里想哪个姑娘呢?” 陈重想了想,支起身子来,很期待地看着夏冰。“你要打给我看?” 夏冰瞪圆了眼,陈重确实是脑回路有问题。长句子说不出来,短句子一句比一句虎。“我是说,这个事互相看见了很正常,没说要打给你看……睡觉睡觉,再给你聊硬起来,你又往楼上跑。” 陈重也就没再说话,重新躺好,夏冰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耳朵眼里都要冒汗。 假服软 没经过几年训练的人是不可能穿好速滑冰刀鞋的,太危险,而且冰刃太高,很难立住,和普通滑冰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也花滑冰刀鞋也不一样。 可是对夏冰而言,大道冰刀和短道冰刀差别真的不大,他们练习短道,两个项目有共通之处,每个运动员都交叉训练过。 鞋码也刚好是一样的,事不宜迟,夏冰系好鞋带,一猛子就蹬了出去。心里把陈重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蹬出去这一下,他明显感觉到了差别。自己那双鞋早就该磨了,吃冰力相差太远。 王盛德仍旧负责开卷帘门,不过这次没上锁,时刻准备他们返回。现在他也不怕了,自己的店自己守着,绝不能让那帮东西冲进来。 当初别人都劝,说这小区治安好,多花几千块弄个卷帘门没必要。现在想想,未雨绸缪永远是有用的。 屋外,好久没听到声响的丧尸们炸了锅,在进食欲望的驱使下,朝冰面的声源狂奔。 夏冰带着迟飞扬全速前进,弯下腰,躲开了左边一个丧尸的飞扑。这一次没有背包和斜挎包,发挥了没有保留的冲刺速度,速滑,冰面上最快的双腿运动方式,不可能靠跑追得过。 “准备右转。”他对飞扬说,头盔边缘的刘海被风吹得翻动不止,鼻尖已经红了,“你保持内道!我在你外面!” 迟飞扬手里拿着一个计时器,行动时间计划在10分钟内。无论五金店的搜刮成不成功,10分钟,他们必须要回去。 就和猎豹一样,运动员最清楚自己的体能封顶在什么位置。10分钟后冲刺速度的优势就没有了,夏冰不会让队员冒这个险。 一个精彩的右转,速滑贴冰飞行,他们故意发出声音吸引丧尸注意,再靠急转,让一批丧尸直线摔出去。 冰面上,丧尸摔倒后发生踩踏,站不起来。 夏冰回身给飞扬比了个大拇指,再看一眼五金店那边。 卷帘门已经放下来了,梁子和陈重成功进入。 五金店里,情况不容乐观,墙上全是肉渣。 梁初自认为自己是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又差点吐了。墙上肯定有人被摁在这里过,一只眼球贴在那里,被凝固的血沫子糊住。 面前是一个小小的店面,因为没有灯的关系,什么都看不清。 “开灯吧。”梁初打开了手电筒。 陈重也打开了手电筒。刚才,从超市滑到五金店,短短距离下,他已经判断夏冰这双冰刀是真的不能再用了,再滑两三次,刃就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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