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自愿的定义不太一样,阙安当时找到它们的时候,就说了两个字动物们都吓得发抖,差点晕过去,哪儿有动物敢不答应,所以阙安自动把这种害怕定义为自愿,也是没问题。 秦郁之让司机开车从动物园运来了些动物吃的饲料和肉类,算是给了这堆群众演员报酬,动物们也放松了下来,虽然对阙安十分忌惮害怕,但很明显对秦郁之很依恋。 秦郁之坐在中间,前面被一头黑熊贴心的挡住风,同时被遮住了光线整个人处在黑暗中,戳了戳黑熊的背想让他让一让,但可能因为毛太厚,秦郁之戳了好几次没有戳得动,黑熊毫无动静只能作罢。 身边围了一圈小松鼠,叽叽喳喳的跟过晚会一样,还有几只兔子仗着毛软贴到了他手心蹭,让他抱抱,小松鼠见状也想塞到他口袋里,但刚塞进去,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唧唧声 “唧唧!” 小松鼠被吓了一跳,忙远远跳离口袋。 秦郁之伸出两根手指,把那坨软唧唧的东西拿了出来,歪着头注视着它俩,阙安刚好在此时走过来,用手里的树枝戳了戳团子: “什么时候偷偷钻进来的?” 团子唧唧还记着被阙安扔到洗衣机里的仇,哼哼了两声不肯回答,被阙安一把用树枝挑到那头黑熊面前:“拿着玩吧。” 黑熊似是对团子很感兴趣,伸出手想去拿团子。 团子惨叫着哀嚎道:“不不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们错了!” 阙安这才收回树枝,把两个小汤圆扔到秦郁之怀里。 叽叽委屈道:“你们结婚这么重大的日子都不带上我们,那我们只有偷偷跟着来了嘛。” 旁边唯一会说话的鹿好奇的望着小汤圆,若有所思道:“原来狼和人生出来的不是狼人,而是这两个糯米团子,好可爱,我可以用角戳一下吗?” 唧唧愤怒反驳:“我们不是黏不拉几的糯米团子!” 秦郁之给两个团子铺了块纸巾,让团子坐在草地上。 天空的飞鸟盘旋而下,围在秦郁之四周,阙安任劳任怨烤好肉,算是个不小的工程量,这边动物有四分之一个动物园那么多,都要吃上肉有些难。 阙安挨个照顾好,虽然大部分的肉都进了那头大黑熊的肚子,大黑熊心满意足的吃完,打了个熊嗝之后,问阙安:“肉好……香,这是……什么肉?” 阙安望着熊,嫌弃道:“熊肉。” 秦郁之望着大黑熊震惊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忍俊不禁,拍了拍黑熊的背,安慰道:“他逗你呢,这是鹿肉。” 旁边站着的鹿:…… 一大堆动物吃到大半夜才散场,阙安嫌他们吵,全让他们回去了,偌大的星空下只剩两个人,阙安拿出毯子给秦郁之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不许他动。 秦郁之靠在阙安肩头,被裹成了一个粽子,伸出手在被子底下去找阙安的手,一对戒指碰在一起,撞击了一下,旋即两人同时伸出无名指,勾在一起。 阙安勾着人的手,低声道:“我现在不能当暖炉给你取暖了,你要自己学会保暖。” 秦郁之低笑:“没事,我来当。” 他把毯子一扯,把阙安也怀抱在里面,主动往阙安的怀里钻,低声叫了声:“阙安。” 阙安伸出手在他后颈处抚摸,懒懒嗯了声:“宝贝。” 两个人在一起后都是直呼其名,最多也就是秦郁之喊阙安一声狗子,但其他类似于恋人间的称呼很少用,严格意义上,阙安是番外一 阙安过生日,拽上了秦郁之去鬼屋探险。 恰逢工作日,鬼屋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像是包了专场,两人买了票进去,一进门就是个像是80年代废弃的浴室,做旧和血迹都相当敷衍,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阙安兴味索然,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浴缸里的女鬼尸体脑门,很不走心道:“哥哥,我怕。” 秦郁之面不改色的环视了周围一圈,手心微微出汗,不动声色走到阙安身后,牵紧他的袖子:“不怕,都是假的。” 两人手里只有一个手电筒,光源有两只萤火虫那么亮,能照亮一个手指头的水平。 阙安举着手电筒走在前面,身后贴着个秦郁之,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从狭长曲折,暗黑的走廊传来一阵悲鸣鬼叫,同时还夹杂着海浪声,像是在拍击礁石,一下下像是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席卷了整个房顶。 秦郁之小时候调皮偷偷下河游泳,突然发水差点被冲走,落下了深海恐惧症,不太严重平时看不出来,但这几声海浪还伴着闪电音效,水花身临其境溅到他们身上,有种身临其境感。 鬼屋一条走廊连着好几个出口,出口除了位置看上去都一模一样,阙安站在交叉口徘徊。 鬼叫声越来越尖锐,前方一个白影闪过,脸上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往下淌,在千分之一秒内伸出能戳死人的指甲朝两人扑过来。 阙安一个反手,刹那间鬼的脖子就被提到了天上,阙安戳了戳鬼的脑袋:“带个路。” 鬼被掐的快窒息了,不断在阙安手上挣扎,脸都快憋红了,但秉持着鬼屋年度vp员工的职责还在尽职的扮演:“还,咳咳咳,还我命来” 秦郁之让阙安把人放下,说这样容易把人掐死。 工作人员咳了两声,又晃起长长的袖子朝秦郁之抖过来,一边唱着不知道什么调子的歌。 秦郁之皱着眉头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他尖锐的指甲,然而面前的鬼突然凝固住,看着秦郁之身后,浓厚粉底下的脸像是裂开一般,声音开始抖,指着秦郁之的头,长长指甲开始哆哆嗦嗦,大叫一声: “鬼……鬼啊!!” 说着头也不回的捂着长头发跑了。 秦郁之:…… 秦郁之从自己肩膀上捞下两只团子,注视着问:“你们怎么出来的?” “藏在包里。” “藏在包里。” 两只团子异口同声开口。 唧唧从帽子后探出脑袋:“完了,我们好像吓到别人了,我们去道个歉吧。” 秦郁之一把捉住两个团子:“火上浇油,别去了。” 秦郁之把两个团子放到肩上往前走,一路走过去一只鬼都没遇到,反而把几只鬼吓得到处乱窜,这个鬼屋除了地形比较迷宫之外,其他都还好,一路上没有鬼出来捣乱,所以走得格外顺利。 等到了迷宫出口,秦郁之才把两个团子放回包里,出鬼屋路上阙安手一直放在秦郁之包里,不停的捏着两个团子,脸色不太好看。 连着三次,七夕节情人节和秦郁之生日,两人每次偷偷跑出来,都会在背包里、口袋里,以及背后的帽子里发现这两个玩意,最后两人的二人世界计划只能落空,总会变成两个人带两个团子弱智的在各大游乐场转悠,像极了带着两个三岁孩子出来的爸妈。 秦郁之看得好笑,一把拍掉他的手:“别捏了,你再用点力给捏没了。” 阙安抬头打量前面的摩天轮,抽回手,没什么热情道:“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两只团子芜湖高呼一声。 每次它们大呼小叫生拉硬拽才能让阙安和秦郁之带着它们去游乐场,而现在阙安主动提出带他们去。 开心! 游乐园的摩天轮上坐着两对小情侣,一对在接吻一对在拥抱,两人坐上去,在最高处俯瞰着整座城市的街景,秦郁之头枕在栏杆上,趴着抬眼望窗外的车水马龙。 阙安见状,也像只学人的大狗狗一样,头趴在栏杆上,只是歪着头不看窗外只看秦郁之,突然凑过去袭击亲秦郁之一口,目光肆无忌惮贴在秦郁之脸上,看到人耳尖有了一丝可疑的红痕才移开目光。 两只团子从帽子后跑过来:“也要贴贴。” 秦郁之无视阙安能如针般能戳死人的目光,把两只团子放到肩上。 一圈转完,他刚离开车厢就感到肩头一轻,两个团子被两只指头拽着扔回了车上,然后车门缓缓关上,透明车窗上映出团子快哭了的眼神。 随着新一轮的摩天轮转动,两只团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摩天轮之行。 秦郁之被阙安牵着往外走,不停回头往回看:“万一等会儿有人坐上去怎么办?” 阙安勾住他的小拇指,轻轻摩梭着戒指:“那个车厢我买了三个小时的票。” 秦郁之:…… 阙安在路边摊上买了棉花糖,自己不吃用来投喂秦郁之,看着秦郁之伸出去舔糖的舌尖,嘴角微微上扬:“甜吗?” 秦郁之点点头,用竹签戳了一小块:“甜的。” 棉花糖又大又黏,很容易粘在脸上,所以买的时候多拿了一根竹签,戳成小块吃,但还是容易碰到脸,所以每次都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去够着吃。 一小条棉花糖被他叼在嘴里慢慢融化,突然,阙安侧头靠近,从他嘴里叼走了半条棉花糖,叼的时候嘴唇轻轻摩擦过他的唇角,然后心满意足道:“甜的。” 秦郁之转过头,把剩下的一大坨棉花糖塞到阙安手里,头也不回,步伐凌乱的大步离开。 街上没什么人,两人去吃了个饭,阙安喝了酒,秦郁之想试试被阙安强硬的换成了牛奶,吃完了饭两人在街上压马路,阙安掐的去接两只团子的点正好是游乐园关门的时候,两人压完马路也差不多到点了。 秦郁之站在摩天轮下等摩天轮停的时候,有种自己来接孩子的错觉。 两只团子气得膨胀了好几倍,看上去像只膨胀的汤圆,害得秦郁之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又戳。 唧唧在阙安头上踩来踩去,气狠狠的用嘴咬他的头发:“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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