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多,也就几个亿吧。” 赵安无声的看了容创一眼。 算不上多,也就几个亿吧。 这就是有钱人的说话方式吗,学到了。 秦郁之点点头: “我听说,容创药业一直致力于研发,实验室动辄几千万起底。” 容创点点头,眸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是,追本溯源,就像药物最根本在于分子式一样,制药自然少不了实验室。” “是吗?”秦郁之微微一笑,接下来的半句态度一改,变得前所未有的锋利起来: “最好是这样。” 赵安侧头,用着期待的眼神看向自家总裁。 这语气不太礼貌,和秦郁之平日的性子大相径庭,一看就是有招要发的架势。 容创微微一愣,失笑道: “不好意思,我听不太懂。” “容总一口一个研发,可据我所知,贵公司的实验室用在研发上的资金不足百分之十,这个比例代表什么,容总应该比我清楚。” 赵安微微张嘴,难以置信的看向容创。 这个比例代表什么? 实验室从投资到建设,再到购买仪器和研究材料,寻找科研大牛,这些不一不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几千万几亿只能算是普通价额。 而现在告诉他,投入不到百分之十? 十几亿的投资资金打进实验室,到底用在了哪里? 容创身为制药企业,只有堪堪百分之十用在主心骨上,那药物的效用到底有几分是可信的? 赵安不敢深想下去。 果然,容创脸色微微一变,重新挺直了腰板,抬起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对手: “秦总管得未免有些宽了?” 他没想到,秦郁之比他想得更复杂,这些信息,仅凭一个简单的秦氏珠宝总裁的身份不可能能挖到,秦氏背后的势力比他想得更大。 秦郁之微微垂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说到管得宽,那容总那日在饭店的卫生间内,是否也管得太宽了?” 容创闻言脸色一变,像是被人戳破了脸上虚伪的面具一般,沉着脸不说话。 半晌后,容创像是做出了重大妥协一般,缓缓抬起头,挤出最后的条件: “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知道你对那个男生很看重,我答应你绝不会追查他的一切,作为等价条件,秦总也不要再过度关心我这小小的实验室了。” 容创说完后微微挺了挺胸膛,极有自信的看向秦郁之,仿佛能笃定秦郁之的回答。虽然不知道那个叫阙安的男生,和秦郁之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能看出阙安对于秦郁之来说很特别。 不过他见到阙安第三十八只 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装着营养液,从瓶口延伸出几枝清新淡雅的木风铃,散发出怡人的花香。 一对小耳朵探出头,慢慢的扭着身子,偏了偏耳朵尖看着身下的人。 阙安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长睫下的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确认人已经睡着的双耳胆子大了起来,伸出头去碰了碰花瓣上的露水,水珠迅速触到小绒毛,融进了耳朵里,眨眼消失不见,被迅速吸收。 毛绒绒的耳朵仿佛因此恢复了生机和活力一般,心满意足的晃了晃耳身,继续把耳朵尖伸到花瓣底下。 水珠源源不断的顺着绒毛融进耳朵里,很快,花瓶中的掺杂着营养液的水就见了空,只剩几只孤零零的木风铃花还插在花瓶里。 阙安醒来后感觉到头晕乎乎的,好像进水了一般,又沉又潮。 他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怎么好像……听到了水声? 脑子进水了? 他摇了摇头,拍了拍太阳穴,心道估计是自己睡久了。 这几天作息有些混乱,是时候调整一下了。 他正准备翻身下床清醒下,结果下床时没注意,撞翻了床头柜的浅色花瓶。 阙安忙不迭去扶起花瓶,正打算拿过抹布去擦桌子上流出来的水时,却发现根本没有水流出来。 花瓶里插着的木风铃花原先是被培育在营养液里,而今里面空空荡荡,水全没了。 水呢? 蒸发了? 阙安把花抽出来,瓶口向下晃了晃。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而几只木风铃花蔫嗒嗒的,像是被整朵花都被吸干了一半,花瓣无精打采的垂下来。 阙安眉心跳了跳,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双耳泛出满足的微红色,像是酒饱饭足后躺着休息一般,毛绒绒耳朵懒懒的趴在脑袋顶上,时而舒服的伸展一下触角。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阙安伸出手去碰了碰耳朵。 果然,原本干燥的耳朵变成了潮潮的一坨,像是吸了水的毛绒玩具,重不说,还平白无故大了一整圈,仿佛刚吃完的东西还没有消化。 阙安:…… 原来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耳朵进水了。 他眯起眼,抬眼打量着那对耳朵,半晌冷冷开口,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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