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钏那人就爱玩这个,每次言城都替他捏把汗,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个小傻逼。 这个重量可观的铁架子一点也不好驯服,还不如汽车来的安心。 但现在坐在江仞的车后座上,速度适中,感受着风穿过而出的呼呼声。不知道为什么,言城就喜欢上了这种风的感觉,风裹挟着空气中的潮湿从四面八方涌来,最后穿身而过。 扑通,扑通。 四下寂静的只有摩托的轰鸣声和风声,言城动了动嘴巴,说道:“我还是恰火锅 上午又去了趟4s店,打算找找门路把那辆大g预定下来,好巧不巧又遇到了那个姓郁的。要是知道现在这家店是他负责,言城绝对门都不会踏进一步。 有钱不赚是傻子,郁子扬才不是这种傻子。未定价的预售车水分很大,更何况是这种抢着要的特别定制款。不狠狠敲上一笔那就是不会做生意,谁订金给的多谁就更有机会。 甚至交了钱也不一定拿得到手,还要看谁更有门路。这要是在别家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这家店独家发售,这算是撞贼窝里了。 言城全程选择无视郁子扬那张阴阳怪气的脸,眼不见心不烦。甚至在心里默默吐槽,能跟这货做朋友的,估计也正常不到哪去。 “大表侄子啊!就凭咱这亲戚关系,按理说怎么也要给你走个后门,可这车实在太抢手了。要不,你贿赂贿赂我?” 要让他拉下脸来求郁子扬?还不如叫他去死。“你做梦。” 言城找的门路再宽到了郁子扬这里也给截住了,可能是他跟这辆车没有缘分吧。订金一付立马走人,绝不在这多待一秒。最后能不能拿到手,全看命。反正他给的订金足够多了,简直是壕无人性。 他今天出来还有件事,就是给江仞还衣服。 停在停车位没有动,言城给江仞打了个电话,想确认对方在不在警局。打了好几个都不接,难道是在忙?言城锲而不舍,终于最后一个通了。 对面声音很杂乱,像是一团糟的样子,特别热闹。言城问了半天发生了什么,才听到那头江仞有些手足无措的声音:“局里现在有点乱,回头给你回过去。” 言城一听这是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胆子大到袭击总部啦? 没想到就听到了姚奈何凄惨的求救声:“言哥!是你吗?救命啊!局里送来个走丢的小孩,又没有女同志在,我们现在乱成一团了呀!哎呦,祖宗别扯我衣服啊!” 想象一下,如果是江仞冷着脸抱着孩子,孩子还哭个不停,那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一想到那个画面,言城就止不住的笑。 二话不说言城开着车大马金刀的就过去了,路上还一边想一边乐,乐的差点撞了二环路边新种的树。 还没进门呢,言城就听到了里面响破天的哭声,一听就让人头疼。走近了一看,一群人围着姚奈何又是做鬼脸又是摇玩具,小孩儿坐在板凳上手抓着姚奈何的头发,还委屈的哭个不停。 几个汉子做起鬼脸来真是比鬼还可怕,难怪孩子哭个不停,都是被这些怪蜀黍吓得! 这下疼的姚奈何满头大汗,还不敢乱动,生怕大老爷们劲儿太大弄伤了小孩子。只能委屈的嗷嗷叫:“求求你了,姑奶奶,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再薅就薅秃了!” 可真是难为他了。 言城往四周看了几圈,没看到江仞。姚奈何倒是一抬眼看见他了,像是看到了救星。“言哥!”他嗷一嗓子,言城捂着脸表示很不想答应。姚奈何继续嚎:“快来救救我,你肯定有办法!” 言城: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会哄孩子了? 言城只走过去问了句:“你们江队呢?”姚奈何挂着两条面条泪,面目狰狞且惨兮兮的看着他。“老大在更衣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言城从口袋里掏出几只棒棒糖递过去。 “我只有这个,你凑活着用。” 上午从郁子扬那儿顺出来的,刚好派上用场。 言城朝更衣室的方向走去,心里盘算着把衣服还给他刚刚好。见更衣室的门半掩着,也没多想推门就进去了。 江仞正对着镜子穿上衣,黑色的裤子用皮带扎好,勾勒出完美的腰线。他抬手的动作让背部的线条紧绷,非常标准的倒三角。从镜子里还能看到完整的腹肌,一块一块顺着人鱼线没进裤子里。 怪不得那天隔着衣服手感这么好,太有料了吧! 言城忽然感觉呼吸一阵燥热,面皮有些发烫,一瞬间竟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直到门口有人走过,江仞一声:“要进来就把门关上。”他才向前一步把门带上。 更衣室有些狭小,塞两个男人还是感觉有些拥挤。言城站在江仞身后,眼神从镜子里移开,不自觉的盯着地板,摸了摸鼻头。“咳,那个,我来给你送衣服。” 他把衣服放了旁边的凳子上,很不自在的站直了身子。 江仞穿好了衣服正在扣扣子,闻言转身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着急,改天我去拿也可以。”言城被他这么一看更不自在了,又往后退了一步:“这不是,不想耽误你工作嘛。” 可言城转念又一想,他干嘛往后退不就是腹肌吗,谁还没有啊,干嘛要这么畏畏缩缩的,于是思考过后又大方地挺起胸来。 与此同时,江仞的手突然越过言城耳畔,整个人猛地凑了过来。言城感觉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冷香,清列而沉静。 明明这气味如此冷冽,言城却觉得自己莫名的紧张,不自觉的抿起嘴唇。 江仞拿下挂钩上的肩章,回身对着镜子扣起来。 原来是拿肩章…… 小更衣室里没有空调,头顶的灯还在不住地散发着热量,江仞又离他近,本就忙活的满头大汗,如今汗已经顺着脸颊淌下来。 江仞:“有纸吗?” 言城习惯性地答了句有,他爱干净,平时都随身带着纸巾。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拆出一张递过去。见对方还在系领带,就抬手帮他去擦脸上的汗。 “你怎么出那么多汗?”顺着汗涔涔的额头一路擦到脖颈,江仞还很配合地抬起了头。“刚被小孩子闹的。”言城折叠了纸巾仔细的擦拭,江仞便站在那里任其摆布,用眼角的余光瞥言城认真的模样。 一说到小孩子,就想起自己脑补的画面,言城就不自觉的发笑。可他那张脸太精致,面上看着笑起来倒像是春心荡漾似的。 在言城看不到的地方,江仞的眼神炽热的如同头顶上的灯光,贪婪的巡视着眼前片刻的温柔。 姚奈何一把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堪称香艳的场景,他对上江仞眼神的时候,一瞬间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凉意,像是狼群的首领被夺食了般的眼神。 惊得姚奈何瞬间关上了门,大叫着:“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刚想转身就跑,门又被一把推开。 “你也看不见什么。”江仞从容地从里面走出来,随后跟着言城。本就还沉浸在喜剧画面里的言城在看到他的下一秒,就很没有道德的笑出了声。 言城:“噗哈哈哈,姚同志,你这是什么造型啊?巴黎的新时尚?” 姚奈何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秀发,脸上头发上还沾了黏糊糊的东西,一脸委屈:“城哥我太难了!小姑奶奶终于放过我了,小孩儿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吧!”他双手合十闭着眼向厕所走去,“老天爷保佑我媳妇生不出孩子。” 大厅里,刚回来救急的岑薇抱着小宝宝玩得正开心,转头看见言城他们走出来,惊喜道:“言少你也在啊,这点小事还惊动你啦!”她伸出手指去蹭小宝宝的鼻子,逗得她呵呵笑。 言城:“姚奈何那是?” “噢,他呀,”岑薇说,“沾了一脑袋混着糖的口水,估计是洗头去了。”言城一听就觉得自己脸上都变得黏糊糊的,瞬间回头向姚奈何离去的方向默哀。 “他这种人连孩子都不会哄,算什么男人,以后没有女的会嫁给他。” 言城看热闹不嫌事大,指着厕所门:“他刚刚还说,愿他的媳妇生不出孩子。”江仞没有参与他们的吐槽大会,而是转身去了办公室。 岑薇冷冷地说:“让他去死吧,渣男!”她见江仞走了,转而就饶有兴趣的开始八卦:“言哥,我看你拿着东西过来,来找我们江队干嘛啦?” “昨晚我喝多了,正好碰到他在滨江路巡逻,刚好就给我送回家了。”言城实话实说,“他衣服借我穿,我今天来还衣服的。” 岑薇眉头一皱,说道:“不对啊,滨江路根本就不在我们支队巡逻范围内,差了好几条街呢,怎么可能偶遇嘛!” 言城一听愣了一下,转而打着哈哈糊弄道:“啊?哦,可能,是顺便路过吧……” 江仞不在那条路上巡逻,难不成是专门为他来的? 下午言城请江仞去分局附近一家很有名的火锅店吃火锅,九宫格牛油锅。那边不好停车,他们是走着过去的。 他特地问过江仞能不能吃辣,得到的答案是可以。于是就敞开肚皮吃起来,要是给这顿饭找个理由,那就是感谢他那天送他回家,没有真让他一个人可怜巴巴走上一个小时。 牛油锅香气四溢,血红的锅底上翻滚着辣椒,一看就特别有食欲。 言城点了一桌子菜,还上了好几盘牛肉。他拌好一盘油碟才想起来:“你们北方人,是不是都吃麻酱啊?” “京城都叫涮羊肉,用的是铜锅。”江仞端着一盘牛肉往锅里放,“一般汤底都很淡,但是北方人口重,麻酱是用来调味的。” 言城目瞪口呆地看江仞一筷子把一整盘牛肉全下进锅里,才真的意识到南北方饮食文化的差异。两人隔着热气腾腾的火锅,面容都变得不甚清晰。 发明火锅的人一定很懂得生活,知道怎样把人聚到一起还不会尴尬。因为煮菜的时候可以聊天,没话说了就吃肉,总不会让你的嘴巴闲着,这热气腾腾的饭桌也不会冷场。 “你不在京城好好呆着,跑我们这小地方来干嘛?”言城嘬着筷子问。 江仞给他捞了几片牛肉:“这边空气好,来换换环境。老待在一个地方,也挺闷的。” “那感觉我们这里怎么样?”言瞪总感觉江仞没有说实话,但又不好逼问到底。 “挺好的。” 无论是这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还是那个见了就忘不了的人。玫瑰花 一顿火锅下来,言城吃得酣畅淋漓,江仞吃的满头大汗,喝完了整整四听冰可乐。 好不容易有一整晚的闲暇时光,江仞不用再留在分局加班看那一份份令人头疼的卷宗。 晚间的夜风飘过一丝甜滋滋的奶油香,步行街上行人如织,大多都是背影成双,甜甜蜜蜜的。街边的各大店铺装扮的粉粉的,大大的牌子上写着“七夕赢好礼”。 “今天七夕啊,这是我第二十个单身的七夕节了。”如果不是来街上逛逛,言城还真忘了今天是个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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