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让我带人来看看,这是船上的医生。” 梁俊征求时越汐的意见,时越汐心里着急,让他把人放进来,他虽相信自己带来的人,但是多一重保障总能让人安心。 项芸歌看见在场的alpha们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便隐藏起来了。 床边人太多了,医生把他们都赶到一边,陆晚似乎还有些醉,倒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时越汐也终于松开了曲笛的手走到旁边,倒是唐夕言死脑筋非要守在他的身边。 明明人多得很,但谁也不说话,有种诡异的安静,医生帮曲笛量完体温,忽然往唐夕言这边挪了一下,撞到了他的腰部,唐夕言把注意力从曲笛脸上收回,捂着自己的腰。 忽然寒光一闪,唐夕言朝着曲笛扑了过去,一把手术刀刺进了他的肩膀,他猛地一脚踹上了那个医生的肚子,力气之大,导致那人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桌上的医药箱跌落在地,东西四散。 这动静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梁俊是 行凶的人被抓了起来,至于那个医生助手,似乎毫不知情,甚至都有些被吓傻了,面对面前及格凶神恶煞好像要吃人的alpha,几乎要哭出来。 但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无辜,还是把人给关起来了。 项洪还在安排晚上的派对,忽然接到了项芸歌的电话,一向冷静的她声音发抖,让他过来看看,项洪便带上人过去了。 时越汐的房间房门大开,梁俊木着脸站在门口,礼貌地问好。 项洪狐疑地走进去,里面的低气压让人发怵,好几个强势的alpha毫无顾忌地散发着信息素,谁也压制不了谁。 坐在面对门的位置的舒逸最先看到他,但他只是冷笑一声便低下头,凝视着床上的人,那是时家小子带来的beta。 半裸着身子的唐夕言龇牙咧嘴地受着消毒的刺痛:“嘶,能不能轻点?” 陆晚瞟了他一眼:“要不你和酒精说说,和我说没用。” 时越汐也注意到了他,虽很礼貌地喊他项先生,但表情却不太友好,分明是强忍着怒火的感觉。 “不知……” 项洪一头雾水,话还没说出口,被这些alpha的信息素逼得只能缩在角落发抖的项芸歌猛地扑到自己的父亲面前,她快疯了…… 这些alpha也不打她不骂她,但那信息素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窜,她快受不住了。 项洪下意识搂住自己宠爱的女儿,看她头发凌乱,鞋子没了一只,精致的妆容也花地不像样子,躲在自己的怀里不敢抬头,连站都站不稳。 项洪瞬间怒不可遏这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却被欺负成这副模样,他让人把项芸歌带出去,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想问问项先生什么意思。”时越汐走到他面前,比起这个不年轻的alpha,时越汐还高了半个头,极具压迫感。“我是给你面子,不然那女人可不能完完整整在你怀里哭,我想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时越汐面对着谁都是一副好相处的模样,但做起事来往往不近人情心狠手辣,项洪也是很欣赏他这一点的,无谓的同情心对于他来说是最没必要的东西。 可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威胁自己。 “梁俊。”时越汐一叫,梁俊便把被打得看不清原来面貌的男人从卫生间里拖出来,原本干净整洁的瓷面也沾满了血污,触目惊心。 那人双手被人用领带绑在身后,死死地勒着,快要陷进他的肉里,脸上看不到一块好皮,白大褂也脏得看不了了。 他跪在地上,头往前倒下撑着身体,闭着眼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是……”这次宴会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亲自负责的,他自然是不认得这个人的,只能依稀靠着他身上的衣服判断他是不是医生。 舒逸属于这里面比较理智的了,他依旧看着曲笛,眼都不抬一下,道:“你船上的人试图杀害客人,我想项先生应该要给我们个交代吧。” “什么…!”项洪也很震惊,但没人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你怀疑是我派人做的?” 舒逸道:“我们没那么说,但项先生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这人是令千金带过来的,假若你找不到幕后主使,我们也只能让她来负责了。” 不留一点余地,要是他真的拿不出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他恐怕真的会拿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刀。 项洪冷静下来,屋里的人他都得罪得起,但若是他们一起……连他都不敢说自己能全身而退,没人敢同时得罪时家和唐家。 他语气软下来:“这的确是我做事不周到,我会尽快给各位一个答复的。” 接着他想让跟来的人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医生带走,梁俊却上前拦住了。 项洪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越汐道:“避免被人毁尸灭迹,人得由我们带回去。” 这是怀疑事情是他做的了,项洪也是 瞬间房内气压剧降,所有人呼吸一窒,只剩曲笛衣服摩擦间的声音和他的抽泣声,唐朝白全身紧绷,伸向他的手缓缓握拳,青筋暴现。 曲笛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想要将自己藏进黑暗里面,小声地学着小狗叫,带着恳求和委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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