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用力拍了下门,掰过梁彰的下巴,警告意味十足:“看着我,傻仔。” “就只看着我。”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嘻嘻嘻其实我一直有个伟大的志向日更但是每次看写的东西还有不涨的收藏就会很焦虑一焦虑我就卡文|-|所以宝宝们求海星|-|:男朋友 向裴锤在门上的闷响可能吓坏了门外的人,敲门声沉静了一会,梁彰比较担心向裴的手痛不痛。眼看向裴再一次向他靠近,敲门声愈演愈烈,比之前更为急促。 “向裴!开门!” 是陈召南的声音。 向裴大声回道:“等会儿!” 可能是错觉,梁彰好像听到向裴低声暗骂了几句。 梁彰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恍若在做梦,全身燥热。他努力平复心情,没理会门外碍事的人,说:“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 其实向裴也在紧张,刚才种种行为没过脑子,发生得太措手不及,他现在才接收到这件不明智事件的讯号。 向裴强装镇定,面无表情道:“是没谈过。” “那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梁彰脸颊还是红的,嘴唇透着水光,长睫毛下的眼睛很亮,向裴看得喉咙干涩,喉结动了动。 “无师自通。”他认真回答。 梁彰还想问向裴亲他的目的,答案虽然显而易见,但他想听向裴亲口说出来。 外面不解风情的人又在敲门,向裴无可奈何,只有去开门。 陈召南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瞧见表情暗淡的向裴之后向后退了一步,顺道偷瞄里面的场景。梁彰站在向裴身后,只露出半张脸,陈召南觉得梁彰的耳根是红的,向裴向左小跨一步,彻底挡住了梁彰。 “干什么?” 陈召南不确定道:“我以为你们在里面打架。” “你想多了。” 向裴让陈召南进门,陈召南说不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游景让我给你。” 梁彰靠在墙上,瞥了一眼银行卡,没吭声,思考向裴借钱用来干什么,兜兜转转记起下午在医院见到向国。他意识到什么,胸口有些发闷。 如果不是向裴主动提起,游景大概不会直接给向裴银行卡。向裴自尊心比一般人强,关系再好他也不会轻易接受帮助。 意外的是向裴没有接过银行卡,他推回陈召南的手:“这笔钱我可能暂时用不着了,帮我谢谢景哥。” 气氛压抑,关键时刻陈召南蛮稳重,他多的话没说,也没主动问向裴发生了什么,游景似乎也没告诉他。 “有什么事要帮忙给我说。” 话里的意思很明白,陈召南知道向裴有事没告诉他,他不介意,只等向裴准备好了再说。 门还是敞开着,向裴回头快速地看了眼梁彰,他的嘴角有点破皮,大概是向裴刚刚不小心咬到的,一截粉色舌头伸出来舔舐破口处,眉心皱起。 大概是痛了。 他们做过什么昭然若揭,经验丰富的陈召南离近了准会猜出来,用打架的理由可能仅仅骗傻子。 “我们出去聊。” 向裴对陈召南说,顺手关上门。 楼道很安静,天快黑完全了,有鸟的影子从墙的缝隙里掠过。气味不好闻,对门养了狗,一股尿骚味。 临时出来,向裴穿着背心裤衩,没带烟,问陈召南要了一支,点燃了,享受地吸一口。 “最爱抽你的烟,贵。” 陈召南轻笑:“回头送你几包。” 火光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向裴眯起眼睛,弹掉落在身上的烟灰:“我爸上个月查出来胃癌,晚期。他说他不想治了。” 认识多年的朋友,不适合太矫情的互相安慰。陈召南同样吸了口烟,胃里一阵轻微抽痛,感叹道:“人生真操蛋啊。” 就因为认识太久,陈召南了解向裴能平安活到这么大的原因,奇迹是没有长歪。他知道向裴讨厌同情,所以陈召南只是单纯心疼。 “是啊,”向裴吐出一连串眼圈,看它们在眼前破灭,“你给游景说一声,梁彰不住他家了。” 向裴带了一身烟味进屋,手里一根熄灭的烟,燃了半截。 地上有碎玻璃,梁彰蹲在地上捡混入其中的糖果。他小心翼翼躲避开玻璃渣,挑出糖放在手心,嘴里像在数数,怎么看都有点傻。向裴想这算是梁彰的特质,傻得不自知。 向裴蹲在梁彰旁边,帮他捡糖,小声提醒:“小心手。” 旁边人影压过来,梁彰口干舌燥,想喝水,又不愿站起来,只能舔舔嘴唇解除渴意。 他轻轻嗯一声,手不巧碰在向裴的指尖上,温热的,让梁彰想起烤热了的柏油马路。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薄荷糖了?” 向裴盯着手里绿色的薄荷糖,发问。 手指剥开糖纸,绿色的薄荷糖滚圆,能嗅见淡淡的薄荷味,刺激神经。 灯光下向裴的五官很浓重,迷得梁彰眩晕。他把薄荷糖塞进向裴的嘴里,指腹有意无意抚过向裴的嘴唇,软软的。 “薄荷糖是你的味道。”梁彰怔怔凝视着向裴,睫毛长而翘。 向裴舌尖抵住薄荷糖,右侧的脸颊鼓起来,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身上薄荷味。薄荷糖的味道从嘴里蔓延到鼻腔,冲得整个脑袋似乎都充满了薄荷味。 希望薄荷有短暂迷惑到向裴一段时间。 “向裴,和我在一起试试吧。” 梁彰靠近向裴,衣服上的褶皱和向裴碰在一起,他感觉不到向裴皮肤的温度,也感受不到他心跳的节奏。等待的过程比梁彰人生中任何一次都更难熬,就像坐上了火车,驶过永远望不到尽头的隧道。他的头不受控制飘移,好像在经受细微的抽搐。 最后梁彰两眼发黑,开始后悔,他不该这么直白突兀,就算向裴亲了他,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跟一个男生在一起。 向裴目睹梁彰眼里的光慢慢熄灭,那双总是晶亮的眼睛在缩小,在逃离出他的视线。 窗外的蝉叫实在太吵,扰乱得向裴心神不宁。 “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 向裴转过头,对上梁彰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彰在向裴生命里变成了与众不同的存在。是梁彰把他从浴室里扶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梁彰浓黑的睫毛,还是梁彰拿着冰凉的可乐塞进他的手里,天台上梁彰捧着蛋糕,为他唱生日快乐,给了向裴~~~专属浪漫 朋友与男朋友差一个字,有质的飞跃。梁彰没想到他不能做向裴的朋友,偿还他的是另一个身份。不过他没有做别人男朋友的经验,更别提有个男朋友的经验。 他突然变成了青涩懵懂的恋爱初级选手,用陈召南的话来形容是纯情。第一次觉得纯情可耻,害他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幻想向裴在做什么。 恋爱意味着可以牵手接吻拥抱,还能把喜欢说个痛快。 令梁彰安心的是,向裴似乎一样对恋爱束手无策。 隔天晚上去酒吧时,向裴比梁彰先一步下楼,倚在摩托车上。 梁彰从单元楼里走出来,看见向裴似乎轻笑了一下,灯光很暗,他也不确定看清没。 “等谁呢?”梁彰小步踱过去,临到边上又放缓了脚步,一步故意走好几秒,声音愉悦地扬起,带着漫不经心的雀跃。 干净的脸庞,向裴好像能闻到梁彰身上清爽的气味。 他笑了笑,向前一步,打断梁彰的前进:“这是明知故问吗?” “那你说出来。” “在等你,”向裴拍拍摩托的后座,“上来。” 梁彰很满意:“原来在等你男朋友。” 他的声音像蚊子在叫,明明要过嘴瘾,自己却先脸红。幸好向裴没看到,否则太丢脸。 所以梁彰也没注意到向裴淡粉的耳根。 熟悉的路,向裴骑得很慢。 “那天晚上我骑自行车摔了一跤,自行车链子还掉了,卖煎饼的大妈看我可怜给了我一个煎饼,等我回家又发现没带钥匙,你不在家。那时候煎饼都凉透了,但我还是吃完了,打了好多把贪吃蛇你都没回来。你去哪里了?” 梁彰下巴放在向裴的肩上,手松松环住他的腰。向裴比前段时间还要瘦上一些,前腹很坚硬。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废话,前言不搭后语,但说什么给向裴听都是好的,和喜欢的人分享生活,就像把梁彰的一部分放进了他的生命里。那晚梁彰没觉得自己有多惨,现在说出来好像在卖惨,他蹭了蹭向裴的肩,表达委屈。 向裴没说他那晚去了哪里,只说:“那晚我过得也不好。” 想要比惨给梁彰安慰,梁彰确实觉得开心一点,他不是单向的喜欢。 “腿上的伤好了没?”向裴问。 梁彰嗯了一声,道:“结痂了,痒痒的。”说着,他伸手挠了挠。 游景因伤在家静养,这几天陈召南得帮游景看着酒吧。梁彰跟着向裴走进来,陈召南凑上去:“看来你们和好了。” 向裴不耐烦:“都说了我们没打架。” “是是是,没打架。咦,梁彰你嘴怎么了?”陈召南眼光锐利,一眼就瞅到梁彰嘴角的破口。 空气凝固起来,梁彰和向裴背上都冒冷汗,做贼心虚看了对方一眼。陈召南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梁彰却惊得要跳脚:“最近天气热,我火大!” 他中气十足,一嗓子吼得陈召南为之一震,瞳孔扩大好多倍,问:“那要不我给你点消火的凉茶?” “可以!那我先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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