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刚洗完澡,江知颂在给他擦头发,季衍看到回复,猛地抱住江知颂的腰,声音上扬:“江知颂,我爸理我了。” 江知颂低头看了眼回复,笑着揉了揉他的脸颊,说:“我们现在就回去。” 季衍换掉睡衣,意气风发地和江知颂回了季家。季宿风见他们来得这么快,没说什么。 投影仪一切正常,季宿风神神在在地开口:“哦,那可能是我忘了使用方法。” 从家庭影院出来,季衍和他聊天,季宿风应了,江知颂跟他搭话,季宿风也句句应了。 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便说:“行了,别打扰我睡觉。” 当晚季衍和江知颂一人睡了一个房间,番外 我叫季卉,家里有两个哥哥:季衍和江知颂。 我在读小学的时候,知道了知颂哥不是我亲哥,他天天和我哥形影不离,甚至睡一间房,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但直到读高中,我才知道他们不是单纯的室友关系。 那是昨天晚上,我睡前去阳台浇花,看见我哥在和知颂哥吵架。 我的阳台正对着大门口,小花园的场景一览无余,当我发现我哥大半夜不睡觉,抱着手在鹅卵石小路上傻站着时,觉得纳闷。 我以为他在梦游,正想喊他,就见知颂哥从大门口走进来。 知颂哥应该喝了酒,步履有些踉跄。我哥踢了一脚花丛,鞋子滑到一边,他没管,揪住知颂哥的领带,咬牙切齿地说着什么,声音忽大忽小,我只听到了一句“江知颂你竟然不回我的消息。” 知颂哥揽紧他的腰,笑着抵住他额头,应该在解释。 他们的争执只维持了一分钟不到就结束了,因为知颂哥低头吻住了我哥。我哥大概还在生气,推了知颂哥一把,知颂哥攥住他的手腕把他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捏着他下巴,又吻了上去。 这次我哥没再挣扎了,他仰起头,慢慢抱住知颂哥的背。 他们站在小花园的路灯下,知颂哥西装革履,我哥穿着宽松的睡衣,两人一高一低,唇齿交缠的侧脸,很像八点档偶像剧。 我趴在阳台的围栏上,看得目不转睛。 我没见过知颂哥这副样子,他在外走的是禁欲冷淡风,对家里人虽然温和,但情绪不怎么外露,是一个克制内敛的人。 现在却和内敛沾不上边,我看见他把我哥抱到花园里的秋千架上,看见他揉我哥的脑袋,亲他的鼻尖,看见他半蹲下身给我哥穿刚才蹬掉的鞋。 可能是月光太淡,路灯太昏黄,混杂着覆在知颂哥身上,让他每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知颂哥起身的时候趔趄了一步,我哥扶住他,从秋千上下来,径直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折回去牵他的手。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花园里只剩下轻轻摇晃的藤制秋千。 过了会儿,我听见他们从我卧室门前经过,还听见我哥说“你还敢有夜生活,你的夜生活不都在我床上?” 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靓女了,我上过了生物课。 在床上的夜生活,能是什么生活? 打马赛克的生活。 这事比看见他们接吻来的冲击还更大,我懵住了。不过我接受能力很强,可能是季家人一脉相承的心大,我缓了不到十分钟,就认清了事实。 我睡不着,决定下楼喝杯温牛奶,我哥没过夜生活,正在厨房煮醒酒汤。我靠在台子上,看汤在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明知故问:“哥,你给知颂哥煮的吗?” “是,他喝醉了,”我哥把醒酒汤倒出来,动作有些笨拙,“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明天不用上课?” 我没回答他,说:“哥,你脖子上好像有吻痕。” 我哥低头看了眼,把衣服往上扯,漫不经心地应道:“没有,你看错了。” 我又说:“哥你嘴巴烂掉了。” 我哥舔了下唇,没理我,吹开醒酒汤的热气尝了一口,岔开话题:“温度刚好,我去给江知颂喝了。”说完就想往外面走。 我伸出脚拦他,大声说:“哥你这样很像知颂哥的小媳妇。” 我哥拍了下我的脑袋,很凶:“季卉你是不是想挨打?” 我哥走得急,我只来得及看到他的背影,他已经不年轻了,身上却还有少年气,我想是被丰裕的物质和无尽的宠爱浇灌出来的。 我爸妈是世界上最好的爸妈,他们给了我们最好的生活和最富足的爱,而我哥相对于我,还拥有属于知颂哥的独一份的爱。 说起我爸妈,我之后观察了几天他们看到我哥和知颂哥出双入对的表情,跟看路边石头似的,扫一眼就过去了。我不知道我哥和知颂哥出柜的时候,他们什么反应,但我觉得他们一定不会过多苛责。 因为我有一天开玩笑问过他们,如果我以后喜欢的是女生怎么办? 我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波澜不惊地说:“哦,我的天,那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我家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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