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清的目光在江星剑身上游移许久,也看不出这毒究竟属于什么派别。 这年头,制毒的毒师们都有些许傲气,最喜欢下毒的时候在中毒人身上留下点久久消不下的标记,除了表明这毒药很厉害打响自家名声外,也顺便告知他解毒该找哪一家。 这大抵是毒师们唯一的良心所在了。 问题是,江星剑身上并没有任何标记。 “这家毒师真不讲江湖规矩!”余远之气愤道。 做出了毒药也不标明哪里来的,这下解毒可得去哪里啊。 季华清听闻哭笑不得。 “这毒看起来也不同寻常,也不知云城里有没有能解这毒的高手。” 林咏扇皱着眉一副不堪其扰的模样,旁边江星剑靠在他的肩膀上扒着他,怎么都不肯松手。 “真是见了鬼了。” 林咏扇平生夫人的白手帕 人生中余远之极少时间会希望自己的好友不出现在自己身边。 比如骆俊语的表妹要来,比如自己在朋友面前出丑,比如此刻。 余远之按下自家夫人试图钻进他衣服里的手,小声说道:“夫人,我们到下一城再做好不好?等去了客栈,我都依夫人。” 他欲哭无泪,手忙脚乱地护着自己的衣裳。 季华清懒懒地倚靠在马车里间的榻上,怀中拥着衣着散乱嘴唇红润的剑客,脸上满是餍足。 “夫君,你听听流言都是怎么传的?若是不坐实,多委屈夫君啊。” 今早季华清终于收到飞鸽传书,不过纸条的内容却颇为诡异。 传闻云城有家勾栏院里也开始拍卖东西了,拍卖的不是别的,正是传言中武林第一美人的手帕。 若真是寻常手帕也就算了,偏偏是在勾栏院里拍卖的手帕,那便不难想出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时候的齐国行房有一不向外道来的规矩,男主人会在第一次行房时通常准备一张白手帕,留下女主人的落红。 听起来有些奇怪,但确实不少人家都会留下来收藏。 传闻里,在勾栏院里拍卖的手帕是红色的。 故而有人道:“看不出那武林第一美人季华清房事还挺厉害,这落红都染了整张手帕了。” 也有人道:“说不定是另一人厉害呢。” 这消息一传出来,余远之怒气冲冲,提剑就想冲到云城里,把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砍了,却被夫人季华清拦住,勾在马车里间动手动脚,顺便卖个委屈。 余远之再大的火气也灭了,现下只余下无奈,“夫人,他们都这般说你了,你怎么能不生气呢?” 一想到有些嘴碎的人在背后污蔑他夫人,余远之便火冒三丈。 果真如同他夫人所说的那般,世上总有一些心术不正之辈,满心满眼都是腌臜事。 见着余远之为他打抱不平,季华清顺势靠在余远之胸前,手握着余远之的手,委屈说道:“我只在意夫君。” 说完幽幽叹了口气,扬起头亲在余远之嘴角。 看着可怜不已。 季华清一席话听得余远之心疼不已。 他不自禁地替他夫人脑补完剩下的话:正因此,他夫人才总想着同他亲近,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吸引他,让他失去想要离开夫人的想法。 这太不应该了。 他夫人怎的这般委曲求全。 这般好的人,怎能有这般卑微的想法。 想来也是闲言碎语的人多了,伤害了夫人的心。 余远之只觉得这些人可恶。 季华清见着余远之发呆,手上开始解余远之的腰带,简单束着的腰带一解便开,不需花费什么力气。 屋外江星剑缠林咏扇缠得起劲,林咏扇终于不耐烦了,直接将他手脚绑起来丢在了角落。 就这样,江星剑还执着地盯着林咏扇,甚至能从身体的反应上看出他的想法来。 马车上,只有骆俊语一人坐在软垫上孤家寡人,无人相伴,想他以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现下为了他好友的安全委屈自己跟着坐上了马车,结果落得这样一番田地。 就算是有什么贪图的宝物也不必委屈自己这般吧?骆俊语第一次怀疑起自己跟过来的正确性。 再加上这几日的观察,季华清的意图,该不是真是贪图他兄弟的身子。 里间余远之手紧紧扯着腰带不让夫人打开,他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夫人,这样不好吧。 我们晚点,晚点好不好?就快到云城了。 云城之后我们马上找客栈,夫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余远之扭着身体躲过他夫人滑进衣服里的手,在他说话途中,抱着他腰的人趁机寻找到空隙,这下余远之拉不拉腰带意义也不大了。 美人抬起头看向他,眉间微蹙,看起来好不忧愁:“可华清难过,需要夫君安慰一下。” 说罢低下头去,额头靠在余远之肩膀上,“夫君放心,夫君不愿在这里做这些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动一下手,这里离云城好远,我……唉。”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可怜,余远之低头看去时,见到他夫人无力地倚靠在他胸前,鬓间碎发汗湿,白皙的脖颈弯曲,看起来有些脆弱。 余远之便心软了。 狭窄的空间里,余远之落了一身汗,热气蒸腾,原本放了冰的空间也不见之前的凉爽,余远之甚至怀疑冰是不是化了。 可放眼故去,那冰却又好好地摆在角落。 颈侧微痛,余远之“嘶”了一声,低声唤出句“夫人。” 压在他上方的人立即道歉,“抱歉夫君,没控制住力道,弄痛夫君了。” 余远之摇头,还未来得及计较便已经谅解了他夫人,甚至为夫人找好了理由。 情难自控,可以理解。 他每回见到夫人,也是这般。 就是这些天总是见到他好友怪异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大好意思。 每回他都试图遮掩脖子上的痕迹,可总是因为这痕迹的位置不大好,露出些许。 好不容易等到痕迹淡了些,他夫人又会拉着他留下一个新的。 余远之拍拍季华清的背,他想着,或许夫人只是在不安,毕竟夫人看起来很脆弱。 他们第一次见面,夫人因为被占了便宜就那样接受了寂寂无名的他,收到其他人的非议也不解释,任由其他满怀恶意之人揣测他。 后来见他对自己态度还好,便轻易托付了真心。 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余远之想着,他夫人虽然武力高强,可内心却十分脆弱,需要他多加以呵护。 “等等,夫人!哪儿不行!”余远之慌张从思绪里抽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夫人竟向着那处而去。 美人不情愿的轻哼一声,仰起头在余远之嘴角印下一吻,安慰他道:“放心夫君,我才不舍得让夫君在这里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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