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能想象出坐在钢琴前的小小身影。 那是陆扬安周末早晨必做的功课。 …… 别墅里熟睡的长发男人在钢琴声中醒来,转头看眼躺在一米开外的男主人。 依旧熟睡,深夜回来的他没有半点要起的架势。 长发男人便轻手轻脚掀被起床,转身进了洗浴室。 整理完。 沿着扶梯缓缓下楼,就看到陆扬安端坐在楼下大厅,认真弹奏钢琴的侧影。 孩子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只抬头瞥了一眼。 没有任何言语,又继续看着他的五线谱去了。 从许多次的接触来看,陆扬安都是一个安静的小孩。 但安静并不意味着他乖巧。 长发男人能明显感觉到,孩子看自己的眼神充满着不善。 黑沉沉的。 一点也不可爱。 不过他不在乎。 这孩子还这么小,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有能耐对付自己的那一天。 慢条斯理用完餐。 经纪人的车也到了。 长发男人下午有一个重要通告要赶,今日不得不放弃这个可以陪着这栋别墅男主人的机会。 转而去抓住自己工作上的机遇。 临走前,对陆扬安打了个招呼。 但小孩理都没理他。 依旧扯着那张臭脸。 ……真是难伺候的一家子,长发男人想。 …… 等陆西下楼来时,陆扬安礼貌的叫了声:“爸爸。” 陆西点点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听说你在学校的绘画比赛得奖了?” “嗯。”孩子点点头。 他读的是一所寄宿制贵族小学,也就周末才回来两天,平时的一切情况都靠老师和陆西联系才能得知。 “那你得奖的画作呢?”陆西问。 “在学校的展览墙上。”小孩跳下钢琴凳,转身从一旁拿出手机:“不过我都有用手机照下来。” 画面中,小孩画的是一个坐在钢琴前的人。 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背,看不到脸。 那是妈妈。 只停留在小孩三岁记忆之前的妈妈,面容早已模糊。 唯一有感的是妈妈乌黑的长发,有着淡淡的馨香。将他温柔抱在怀里的时候,陆扬安总喜欢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妈妈颈窝,他那长长的发丝就会撩得自己痒痒的。 可又是那么满足。 但他的妈妈还是不要他了。 在他三岁那年,带着他去游乐园玩。 进了公共卫生间,左等右等等不到妈妈出来,他就推门一看。 哪里还有什么妈妈的身影?! 小孩在那一刻简直吓懵了。 觉得妈妈该不会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抓走了吧! 哇哇大哭着跑出来,很快有保镖跑前来问他,他只会哭着说妈妈不见了。 到头来,那保镖只在小窗的墙角下找到了一把长长的凌乱的头发。 和乱发上的素圈戒指。 像被丢弃的垃圾一样。 扔在墙角。 …… 或许陆扬安再长大点会怨恨他的妈妈。 那个幼时给他满满温柔的妈妈。 但现在弱小的孩子心里还都是对妈妈的思念。 他抬起小脑袋,静静的看着爸爸。 他想说,爸爸,可不可以不要叫那个叔叔来家里了,他讨厌那个叔叔。 他讨厌那个叔叔和妈妈一样的长发。 那不是妈妈。 不过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更小的时候,他哭着闹着要妈妈,哭到嗓音嘶哑,爸爸最终也没理他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分开了。 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很生气的。 从美国出差回来的爸爸。 红着眼睛,疯了一样踹翻了家里的茶几,踹塌了主卧的大床。 摔碎所有的东西,毁了那间房。 搬到三楼的房间。 叫人封了那间主卧。 连同小时候他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的许多记忆,一起尘封了。 …… 夜晚。 陆西回来的时候,长发男人已经早早躺在床上睡着了。 侧躺的背影,沉静温顺。 一如顾凛在时的模样。 他没有碰他。 他只是躺在顾凛仍然在身旁的梦境里。 静静安睡。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睡。 梦境里响着顾凛温柔的话语。 “只要你身心都只有我,我就永远都是你的人、你的妻。” “我是你的妻。” “只要你这辈子心里有我,那我们就是夫妻。” “嗯,我接受。” 恍如魔咒。 他知道错了。 ……某年某月 受和攻是一对恩爱夫夫。 两人皆三十多岁,在一起十多年了。 攻强势深情且多金,受温柔美貌又人妻。 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爱侣,身边结交认识的朋友、邻居以及攻的下属……人人都见识过他们的默契与恩爱。 他们家住b城的某山庄别墅。 攻的生意做的很大,平日里除了去公司上班,也经常出差。 受近些年有一些自己的小经营,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中,做个温柔贤妻。 因为他很了解攻,别看对方肯放他出去忙东忙西,但其实对方的占有欲很强。 要是晚上回来晚了,攻就会不高兴,不高兴还表现的非常暗戳戳,毕竟攻对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喜欢在受面前也表现的温柔成熟又大度。 但受总是非常了解自家攻的。 结果自然是要在夜里慢慢安抚。 他们虽然结婚多年,可感情却一直很好,从来不会有什么争吵。 这种日子过得越久,受越是隐隐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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