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郑明弈似乎是找不到好的比喻,道:“好像有皇位要继承一样。” “你是说,他在确保狱里的地位?”江迟景道,“从而可以反推出许胜可能要离开。” “没错,你没这种感觉吗?”郑明弈道。 “有一点。”江迟景道,“我不过是铐了他,就这么点小事,他也非要找回面子。” “开始往这方面想之后,随机事件的范围就可以确定了,肯定是跟外面有联系。”郑明弈道,“正好昨天中午吃饭,我旁边坐了个跟许胜没关系的漆工组的人,我找他问了问,什么情况下会有外人进来。” 说到这里,郑明弈突然停了下来,就跟吊人胃口似的,江迟景不得不催促道:“什么情况?” “原来翻修监舍用的油漆跟漆工厂那边用的不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供货商送来今晚 “阻止他,或者告发他,就这么简单。” 昨晚江迟景辗转到深夜,脑海中思绪杂乱无章,他一会儿觉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也不是不可以放水一回,但一会儿又觉得这是原则问题,原则是必须坚持的底线,他不能在这上面犯错。 结果今早顶着黑眼圈来询问郑明弈有什么办法,这人就轻描淡写地给出这么一句建议,好像江迟景昨晚的纠结都像个笑话一样。 “阻止他哪有那么简单?”江迟景皱眉道。 “那你要告发他吗?” 郑明弈一边问,一边在白纸上写下“阻”和“告”两个字,并且分别在两个字上画了两个圈。 “不告发。”江迟景从郑明弈手中拿过笔,在那个错误的“阻”字中间补上一横。 不到万不得已,江迟景绝对不想告发许胜。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并不是他分不清是非对错,而是许胜对他那么坦诚,连越狱后的犯罪计划都告诉了他,加上背后又有这么多隐情,如果江迟景告发许胜,他总觉得这是背叛许胜对他的信任。 一个囚犯的信任,当然也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但许胜这人重情重义,江迟景实在做不出背后插刀这种事来。 “那么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郑明弈又从江迟景手中拿过笔,在“阻”的圈下面画出两个箭头,写下了“拦”和“钱”两个字。 拦字简单,倒没再写错,不过让江迟景意外的是,钱字写得还挺工整。看样子这人真是注定了工作要跟钱打交道。 “一是拦下他,不让他出去;二是给他钱,解决他的问题。”郑明弈道。 “怎么可能给他钱。”江迟景又拿过郑明弈手里的笔,心情复杂地在钱字上画了个x,“那笔钱不是小数目,我不是慈善家。”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本来他和许胜也没多少情分,要是帮到那种程度,无关情分还是本分,单纯就是个傻子。 “有考虑过寻找筹款的渠道吗?”郑明弈问。 “那么大笔钱不可能短时间内筹集到。”江迟景道,“许胜这么着急出去,恐怕老太太已经撑不了多久。” 如果只是十来万的小数目,兴许一两周就能搞定,但老太太手术需要的钱,除非奇迹发生,否则没那么容易解决。 “话说,”江迟景突然直直地看向郑明弈,“你炒股是不是来钱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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