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桐:宴会名单你不是提前看过的么,你明知道江儒诚会带他那几个逆子去。] [江言酌: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韩桐:你恨不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你怎么会主动去参加有他们在的宴会。] [江言酌:他们从来都不是左右我选择的因素。] [韩桐:不对劲,你很不对劲,有阴谋。] [江言酌:勿扰,再见。] 江言酌面无表情地打着字,他感受到了身旁如毒蛇般黏腻冰冷的目光,惹人生厌。 他抬头淡然地看了过去,一个抱头鼠窜地逃走了,另一个毫不掩饰恶意的与他对视。 江子华穿着一身红色西装,像个烫了爪子的大公鸡一样走来,满脸高傲地开口:“哟,这不是我那个被逐出门的哥哥吗,真是许久不见啊。” 人嘛,本质除了复读机,还是个活跃的八卦机。 钱大有把那一圈老东西的风流韵事,家长里短,逐一划重点讲解给秦听后。 “鹅子,你看红衣服的,他是江子华,老东西的众多私生子之一,前两年被发配到国外了,这段时间才流放回来,”他连忙用胳膊肘怼秦听,“他可不是个善茬,今晚肯定有好戏看了。” 秦听闻言看过去,只见一个穿得宛如彤红灯笼的人,下巴抬得几乎要与眼睛处于同一水平面了,趾高气扬得朝江言酌走去,俨然一副找事的样子。 秦听皱眉:“那位头发茂盛的人姓江?” “江儒诚,a市前前前前首富,不过老爹我很快就要超过他了。”钱大有颇为自豪地回道。 想必那人就是江言酌的父亲,秦听心中暗想。 原书里对江言酌的笔墨描写并不是很多,因此秦听只知晓他出身豪门,但不清楚江家的复杂境况。 江言酌性格寡淡,工作能力极强,他像是南竹的爱情物质保镖,他的存在是为了帮南竹解决各种事业危机,让他们尽情享受恋爱。 真就挺惨的一人,分明有着反派的性格和能力,憋屈地做着工具人般的任务。 秦听有些担忧地看着江言酌,感觉他好像遇到点麻烦。但这毕竟是江言酌的家事,他也不便插手啊。 江言酌薄唇轻抿,眉眼低垂着,连眼神都不愿意分给对方丝毫。他周身的气质本就凌冽,此时更加寒意逼人。 秦听的目光紧紧注视着他的表情,没想到两个人视线在半空中遇到了。 他看见江言酌勾起嘴角,朝他浅浅一笑。似是无声安抚,先后和江子华离开了大厅。 秦听愣怔了许久,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拒绝了钱大有下一波的炫鹅活动,正准备往后院方向走去,半路上遇到了熟悉的侍者。 侍者看见秦听眼睛都亮了,急匆匆地朝他走来:“先生,不好了,您的朋友在后院好像和人起冲突了,您快去看看吧。” 还贴心地将白色安全帽递还给了他。 秦听猛然一惊,心口悬挂的巨石重重落地,又憋闷又担心。他扫视了一周,随手拿着能防身的道具,立即跑去了后院。 暮色正浓,皎月星辰藏匿在云层里,小院此时一片幽暗寂静,路径边的草丛茂盛而硕大。路灯昏暗,映得水面波光粼粼。 秦听模糊地看见穿着鲜艳的江子华气势汹汹地对着高大英俊的男□□打脚踢。 而背对着他的江言酌在努力闪避着对方的攻击。 秦听的火蹭得一下就窜出来了。这江子华哪里是个静态的红灯笼,这分明是个发了疯到处啄人的大公鸡啊。 不过,干仗是个技术活,他可不能帮倒忙。 秦听小心翼翼地从侧面包抄过去,绕到了江子华的身后,眼疾腿快地一脚踹到大公鸡的屁股上。 江子华猝不及防,没有一丝丝防备,受到了猛烈热情的冲击后,双腿乏力身体僵硬,砰的一声,跪在了江言酌的面前。 江言酌连退好几步,他刚才也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颗身手矫捷的白蘑菇窜了出来。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看着秦听精致好看的眉眼里写满了担忧。 江言酌的心脏狂跳不止,剧烈而躁动。 原本那个烙印在心底深处的回忆,原本只能在他的梦境里循坏上演,此时却与现实撞了个满怀。 秦听快速移动换了一个方位,挡在了江言酌的身前,接受着江子华的叩拜大礼。 表情格外凶悍,拿出他的工具怒指对方,俨然一副以暴制暴的模样:“什么毛病,偏要在别人家院子里打架。” 江子华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西装,头戴安全帽,左手持餐叉,右手握餐刀的青年。气急败坏道:“你有病吧,你谁啊。” 秦听继续凶道:“你管我谁,他招你惹你了,你瞧你把人打的。” 江子华更委屈了:“我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好么,反倒是你上来踹我一脚。” 秦听转头仔细看一眼江言酌,俊逸的脸上没有伤痕,只有止不住的笑意弥漫,身上的西装平整没有褶皱。 然后他理更直气更壮:“你看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往前凑乎,自讨苦吃,活该挨踹。” 狼狈不堪的只有江子华,他跪在地上头发蓬乱,灰头土脸。 江子华嗫嚅着,气得嘴唇发抖:“江言酌你欺负我,还叫帮手打我。我要告诉爸爸去。” 然后艰涩地从地上爬起来。 秦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哈,这都多大人了,打不过还叫带爸爸的。” 正准备问江言酌怎么办,只见左边的草丛猛烈地摇动着,里面钻出一个人:“哥哥们,你们不要打架了,爸爸会生气的。” 好家伙藏得可真够深的,现实版的草丛蹲人,秦听吓得手上的刀叉差点没拿稳。 江言酌心尖颤了颤:“给我。” 他连忙伸出手抽掉了秦听手中并不是很锋利的危险工具,怕他伤到。 江子容看着远处即将抵达战场的江儒诚,边跑边喊:“爸爸,哥哥们又在打架,我怎么拉都拉不住。” 江子华也不甘示弱地跑着喊:“爸爸,大哥竟然带人打我,爸爸给我做主啊。” 卧槽,怎么这么茶,大型兄弟内斗现场。 秦听目光热切地看向右草。 一直在看他的江言酌,低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你会不会也在右草藏了人,把事情经过录下来,出来打脸他们。”秦听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江言酌轻笑出声,拍了拍秦听光滑的蘑菇头:“想什么呢,真当我是神人啊,能事先计划好。” 不过,眼前这番情境,江言酌倒是早有预料,他知道他的出现,定会让某些人存了坏心思。江子华晚上找到他开始,就一直在言语挑衅,又引他到室外逼他出手。 江言酌就是想看他们能玩出什么把戏。这些年有没有长进,很遗憾的是行为一如既往的低端,仍然只会告小状,泼脏水。 唯独没想到的是他又一次被人挡在身前,认真维护。 秦听永远是他生命里最不可控的未知数x。 意料之外,又显得情理之中。因为秦听还是那个秦听。 看着秦听紧张兮兮的表情,他安抚道:“别担心,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 秦听漫不经心地点头,他其实是在思考,如果江儒诚一会儿要为难江言酌的话。 他有点想冲上去,验证一下江儒诚的头发到底是真发还是假发。 隐隐约约有点小期待,他抬眼看着父子三在半路相遇。 但是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江儒诚瞬间暴走,左右开弓,给两个绿茶弟一人一个大耳刮子。 声音干净清脆,两颗脑袋差点撞到一起。 江子华和江子容显然也被打蒙了,出于本能的却是捂着脸互相甩锅。 江儒诚显然不想搭理,愁容惨淡地朝他们走过来:“小酌,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管教好他们。” 哇喔,秦听恍然大悟,真正的打脸,是不动声色,是居于高处,看他们狗咬狗。 江言酌表情冷淡,摩挲着手中的餐具:“让他们滚远点,以后别在我眼前晃悠。我不保证下次会发生什么。” 说完,握着秦听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一晚上属实过于梦幻。 套路,反套路。 妈耶,幸亏秦听早早看过这剧本,要不他真的怀疑这本书的主角其实是江言酌啊。 打脸都不用自己伸手,这简直是拿捏的死死的啊。 秦听低头沉思,毫无察觉地被江言酌从后门带走了。 “你不害怕发生意外状况了吗,就那么冲过来。” 听到江言酌问他,秦听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想起力海大师的忠告,劝他最近少与人发生争执,易发生灾祸。 轻啊了一声,悠悠地开口:“害,听见有人打架,闲着无聊就想参与一下。” 语气轻松,轻描淡写。 “为什么帮我,你其实可以置身事外的。” 秦听猛然抬头:“小院里烤架倒落时,你也毫不迟疑地伸手帮我啊。” 江言酌沉默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其实我也是个私生子。” 秦听脚步一顿,不敢置信:“什么?” 江言酌向秦听讲述着他的过往。 “我的母亲未婚先孕,在明知江儒诚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自信的以为江儒诚会为他抛弃一切,但事与愿违,江儒诚更爱他的身份地位,还是听从家里安排,选择联姻。” “不过,还好她是个懂得及时止损的女人,毅然抛下我,去了国外。” “江儒诚婚后在外面养了不少人,生了数不清的孩子,带回江家圈养。” 信息量巨大,在秦听心底掀起复杂的感觉。 他艰涩开口:“那你在江家,岂不是从小就要活在鸡飞狗跳的环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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