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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就是个人的思想、个人的心情吗?的确,如果那是洗脑,就等于个人之所以为个人的尊严被严重地剥夺了。
可是在被剥夺之前,真的有那样的个性存在吗?真的有值得死守的尊严吗?
青木没有明确的解答。
所以他不吭一声。
河原崎继续说道:
「所以……虽然中间也有过不少事,不过岩川兄退出以后,对条山房的追查完全中止了。
高层对这件事原本就很消极,其实也是意料之中……但我无法接受。
再怎么说,虽然证据不足,但我们手中还是有王牌的。
」
对了‐‐青木想起木场的话。
「这么说来,木场前辈好像也说过,目黑署在逮捕关系人的时候,找到了证据……」
「啊,证据是一份文件,只是光有那份文件,几乎没有证据能力可言。
必须有证人来证明它,需要一个催眠已经解除,而且遭遇符合文件内容的被害人作证。
这相当困难。
而唯一能够担任证人的,就是那名女工。
」
「失踪的那个女工?」
「她被绑架了。
」
「绑……绑架?」
青木的反应引得两三名客人回过头来。
两名刑警偷偷摸摸地遮住脸。
青木把脸凑近河原崎的鼻尖,以几乎听不见的气声窃窃私语:
「绑架……真的被人掳走了吗?」
河原崎微微地点了好几次头。
「被药店掳走?」
这次河原崎摇头。
「你的意思是就算有人作证……条山房也不痛不痒?」
「不是。
」河原崎放下酒杯,缩起随意伸展的脚,正襟危坐。
接着他双手放在膝上,身子前屈。
「青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