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姆噌的一跃而起，翻身下床冲到客厅，拎起睡在沙发上的亚瑟的衣领拼命摇晃。

“哥——！

哥——！

！

卢瑟知不知道克拉克的真实身份？你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半夜忽然被弟弟生生晃醒的亚瑟一脸懵逼，大脑一片混沌，顺手就摸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安抚弟弟说：

“别急，等等，我问问布鲁斯。”

短暂的嘟嘟声过后，亚瑟的手机里传来布鲁斯暗哑的声音：

“亚——瑟——！

我能祈祷你空空如也的大脑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药丸！

亚瑟脑海里闪过两个血淋淋的大字，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布鲁斯的寒气不要钱嗖嗖向他袭来！

“那个……就是……布鲁斯，有件很紧急的事情需要问你……”

亚瑟硬着头皮解释。

弟弟把他半夜晃醒都要问清楚的事，应该很紧急……吧？

亚瑟混沌的大脑还没能完全从睡梦中醒过神，顺口就把奥姆的问题直接向布鲁斯重复了一遍。

安静。

安静……

电话另一端陷入短暂的沉默，亚瑟只能听到布鲁斯压抑的呼吸声。

“亚瑟，”

亚瑟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终于等到了布鲁斯的声音再度响起。

“卢瑟不知道，克拉克的身份是完全保密的。

卢瑟那种人，还没本事在我的重重防护下，查出超人的身份。”

“哦！

好的，布鲁斯，谢谢……”

“嘟——嘟——嘟——”

不等亚瑟谢完，电话就咔嚓一声被挂断，只剩下嘟嘟声在手机里反复回响。

呃——也许布鲁斯是急着睡觉？

亚瑟挠挠脑袋，终于有了他似乎吵到了老友睡眠的觉悟。

不过布鲁斯最后的那句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亚瑟总觉得……刚刚布鲁斯说话的语气……让他有种被炫了一脸的感觉？

哥谭，韦恩庄园。

挂掉亚瑟的电话，布鲁斯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还没到克拉克和提姆结束夜巡的时间，但他已经被亚瑟吵的毫无睡意。

既然如此，就干脆去趟蝙蝠洞，查查亚瑟那家伙是不是又在大都会搞了什么事情。

天知道！

亚瑟近乎野兽的直觉，用到他弟弟身上就跟带了八十米滤镜一样！

他家乖弟弟？呵呵！

而且……亚瑟电话里问的那个问题，总是令他有些在意……

去蝙蝠洞查查情报，顺便还能在克拉克夜巡回来后，第一时间听到汇报。

布鲁斯一边快速运转大脑分析，一边掀开被子赤脚踩到床边的地毯上，却在直起身的瞬间，莫名软了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