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1页_刑警手记之虚拟谋杀(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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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方便，方便。&rdo;杜立名一听和命案有关，显得比刚才更加紧张了，干笑一声说，&ldo;张局长，这起命案不是已经结了?你刚才不也说这是一起自杀案，还能有什么问题?&rdo;

张成功拉开杜立名办公桌前的椅子问道：&ldo;我能坐下来吗?&rdo;

&ldo;坐，请坐。&rdo;杜立名急忙伸手示意张成功坐下，同时说道，&ldo;请稍等一下，我给你们泡杯茶。&rdo;

张成功不想浪费时间，拦住杜立名，说：&ldo;不用了，我们简单问几个问题就走。&rdo;

&ldo;哦，哦。&rdo;杜立名浑身不自在地坐了下来，屁股在椅子上来回扭了扭，就像下面被椅子上被撒了一把图钉，扎得他难受。杜立名从办公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因为紧张而流下来的汗水，顺便往上推了推再次下滑的镜框，向张成功问道：&ldo;张局长，你想问什么?&rdo;

张成功之前以为高峰要亲自询问，因此脑子里也没有考虑过什么问题，这时想了一下，说：&ldo;杜院长，张天意是什么时候被送到这里来的?&rdo;

杜立名回道：&ldo;四天前，也就是本周周一。&rdo;

&ldo;是谁送他过来的?&rdo;

&ldo;陈晓凤，也就是张天意的妻子。&rdo;

&ldo;来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吗?&rdo;

&ldo;是的。&rdo;

&ldo;那……张天意来的时候表现一切都正常吗?难道他对到这里来就没有一点的抗拒?&rdo;

&ldo;没有。张天意的病情不算严重，来的时候还算是正常。这段时间也一直配合我们的治疗，算是这里表现最好的病人。&rdo;

&ldo;那他为什么要自杀?&rdo;

&ldo;抱歉，我说他表现得好并不是说他没有自杀倾向。&rdo;

&ldo;这么说他自杀前就表现出有这方面的倾向了?&rdo;

&ldo;不，一点也没有。自杀倾向是他妻子陈晓凤说的，而且我也亲自问过他。他承认在来这里之前自杀过，因此我对他特别注意。老实说，张天意死之前没有一点反常的表现，对于他的死我也感到很意外。&rdo;

张成功在这时停了下来想了想，接着问道：&ldo;张天意死之前有谁和他接触过吗?&rdo;

之前的对答如流让杜立名放松了很多，可这时他突然间又紧张了起来，问道：&ldo;你是在怀疑有人刺激了他，这才使他产生了自杀的想法?&rdo;

张成功点头说：&ldo;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rdo;

杜立名认真想了想说：&ldo;张天意死之前接触过他的都是我们院里的工作人员，应该没有人会去刺激他。&rdo;说着他停了停，接着说道，&ldo;他妻子昨天曾经来探望过他，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月夜的妻子刺激了他吧?&rdo;

张成功反问：&ldo;你是怎么认为的?究竟是不是他妻子陈晓凤刺激了他，从而让他产生了自杀的想法?&rdo;

杜立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绕到了一个圈子里面，认真想了一下回道：&ldo;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能保证我的人绝对不会去刺激一个病人，至于陈晓凤……在我看来她是一个非常疼爱自己丈夫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把张天意送到我这里来治疗。究竟是谁刺激了张天意，并且让他有了自杀的想法，这个我就没办法回答了。&rdo;

张成功看出杜立名是个非常警觉的人，马上换了个问题问道：&ldo;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天意就是月夜的，在他死之前还是之后?&rdo;

&ldo;之前。&rdo;杜立名回答得很干脆，并且做出了解释，&ldo;在张天意被送过来之前他妻子陈晓凤就找到了我，告诉我张天意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月夜，并让我签了保密协议保证不向外界透露这个身份，然后才把张天意送到了这里来。&rdo;

张成功问道：&ldo;这么说之前你就和陈晓凤认识?&rdo;

杜立名摇头说：&ldo;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是她先电话联系上我的，在张天意被送来之前我们才第一次见面。&rdo;

高峰在这时冷不丁地插嘴问道：&ldo;你和陈晓凤在吵什么?&rdo;

杜立名感觉呼吸突然停顿了一下，明明听清了高峰的问题，可还是伸手推了推眼镜，问道：&ldo;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rdo;

高峰把发言权交给张成功就是想在一旁观察杜立名的表情，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高峰再次说道：&ldo;你和陈晓凤在吵什么?&rdo;

&ldo;呵呵。&rdo;杜立名非常不自然地笑了笑，盯着高峰说，&ldo;谁告诉你我和陈晓凤吵了?张天意是我的病人，他妻子陈晓凤就是我的顾客，我怎么可能会和我的顾客争吵呢?&rdo;

果然是个老狐狸。高峰双手按在杜立名的办公桌上，借此给对方施加压力，盯着对方的眼睛沉声说：&ldo;在今天早晨警察离开之后，有人听到你和陈晓凤之间发生了争吵，事情就发生在这间办公室里，这个你怎么解释?&rdo;

杜立名终于承受不住高峰所施加的压力而崩溃，用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用力拍打着桌面叫道：&ldo;胡扯!是谁说的，你把他叫过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rdo;

张成功见到杜立名这种过于强烈的反应后想要站起来，却被高峰伸手阻止了。

高峰突然直起腰将双手从办公桌上拿开，笑了笑说：&ldo;对不起，那可能是我们搞错了吧。非常感谢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再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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