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这个愿望,在小朝夕吹灭六岁的蜡烛许下后,爸爸便带着她穿梭在城市间一个又一个的舞蹈班,参加一个又一个的比赛,后来她考上了本省最着名的艺术院校,完美地演绎了毕业作品,直到她此刻站在了梦寐以求的舞团考场上。
「爸爸,保佑我。」时朝夕紧闭双目,在心中为自己祷告。
她站在仪容镜前,仔仔细细地检查的妆容,她身着一身红色飘逸古装服饰,头挽慵懒的发髻。
「寒谷,我这样可以吗?」
寒谷都感觉到她的紧张,「太可以了,好漂亮的。加油。」
「加油!」时朝夕给自己打气,忽然想起什么,「我的包。」
寒谷忙递过去,时朝夕从包里拿出了某人「我瞩」的「药」:大白兔奶糖,剥开一颗放入口中。
「36号时朝夕准备。」
「到。」
有一种人天生属于舞台,无论前一刻经历什么,紧张也好,焦虑也好,一旦站在了舞台上,音乐响起,便能忘却一切,沉浸在这个世界中。
她的舞,忽而疾速如风,却又能在高潮迭起间,如行云流水般缓了下来,整个过程流畅自如。
她自信她的舞蹈演绎,想在演出最后画上一个圆满句号,完美落幕。可谁曾想,如阿Q般,那最后一笔,却手一抖,圆不成圆。
在完成最后一个旋转间,时朝夕眼前一片黑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听「砰」的一声,时朝夕整个身子坠了下去。时朝夕狼狈不堪,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眼前恢复了明亮。
主考官是一位高傲艳丽冷漠的精致女人,娇艳似滴血的红唇,冷冰冰丢出一句话:上了舞台,不允许任何失误,一次都不可以。
是啊,这句话冰冷,却写尽了舞蹈演员的残酷。无论你正在经历什么,哪怕狂风骤雨丶哪怕身处深渊,只要踏上舞台,你便不是你……怎么允许出错,哪怕一个小小的错误……
骄傲的她不愿开口解释,她懂得这个残酷的游戏规则,犹如上战场,无论枪林弹雨,要么冲,要么死。她不甘心,却愿赌服输。
寒谷反而为时朝夕难过,满脸沮丧。时朝夕捏捏她的小脸蛋,笑了。
「瞧这小嘴撅的,小乖猫,就不萌了。」
「你一定难过死了。」寒谷看着她的笑,更加替她委屈。
「还行。」时朝夕故作轻松,一手戴上墨镜,一手揽过寒谷的肩头,「太阳太晒了,我的脸上得多多少条纹啊……」
时朝夕丶寒谷刚踏进女生公寓,便被胖胖矮矮的宿管阿姨拦住了。
「时朝夕丶寒谷,你们都是毕业生啦,新生都快要开学了,您是打算在这儿冬眠啊?」宿管阿姨非常不乐意,这也是整个毕业年级最后两个钉子户。
「如果能冬眠,当然好啊。老师,我们舍不得我们可爱温暖的母校。」说着,时朝夕挽起宿管阿姨的胳膊,小撒一个娇。这是四年来,时朝夕在晚归丶偷带食物等一切突发情况下,应对宿管阿姨的伎俩。面对美丽的事物,人的抵抗力会自动下降,女人也不例外。因此,宿管老师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朝夕一次次得逞。
「对不起,你可爱温暖的母校很舍得你了。」宿管阿姨推开时朝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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