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不是你打晕的我?」
杜仲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少女气鼓鼓的脸庞,又将视线移回窗外,没搭话。
季窈上前一步,干脆站到窗前又问道:「说啊,昨晚在三楼里搞鬼又打人的是不是你?」
「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这话带着一丝疑惑,听者到不像是有意回避,季窈没问出来个所以然,侧眸看着京墨从外面回来,又赶紧下楼堵住他,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京墨将手中采买像是茶叶包的东西递给商陆,眉宇清爽带笑。
「掌柜可是昨夜梦魇了?我买回来的茶叶里刚好有情心定神的茶,让商陆给你泡一壶尝尝可好?」
「昨晚楼上那些个油灯丶黄符我都瞧见了,你别想瞒我,是不是你们四个里头谁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要在那里做法祭祀?」
听她如此猜测,京墨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大家不过是应酬交际,混口饭吃,哪里就能做出什么伤人性命的事来?掌柜昨日看帐本累着了,今日的帐就交给我来算吧。」
看来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这时季窈瞥见蝉衣从后院走了出来,一身黑衣十分扎眼,看材质倒让她想起昨夜蒙住她头的黑色斗篷,少女略一跺脚,怒瞪京墨一眼,快步走过去又把蝉衣拦住。
「蝉衣,我知道你是他们之中最不屑用谎话来骗我,而且敢做就敢当的好少年,你告诉我,昨夜把我打晕,是不是他们吩咐你做的?」
蝉衣无时不刻都带着他的佩剑,此刻少年双手抱胸,看着面前故意试探他的季窈,剑眉微挑,又侧目看了一眼旁边的京墨,选择无视面前人走开。
「你不用看他们,我知道是你对不对!就是你!」
季窈不依不饶,追着蝉衣非要他回答自己。
「说话呀!」
「说什么话,」南星从身后追上两人大声说道,顺势伸手将季窈拦住,不准她再追着蝉衣,「蝉衣是个哑巴,你还非要人家跟你说话,我说掌柜,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哑巴?季窈后知后觉,似乎确实从认识到现在,还没有听过蝉衣开口说话。
想不到他会是个哑巴。
「抱丶抱歉,我不知道……」转念一想,不知者无罪,倒是面前这个人……「那是不是你?」
「你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馆里四处游荡,摔倒了还非要怪别人打了你,真是无理取闹啊。」
可恶,这四个人!
看季窈咬牙切齿的模样,南星得意洋洋,一直到晚上营业时,四人都有意无意躲着季窈,拒绝回答她关于三楼的任何问题。季窈暗自诅咒他们,却也只能认栽,抱着帐本在柜台里一边算帐一边时不时躲开有女客敬来的酒。
杜仲看着她躲酒的样子,脑海里闪过两人约定时的画面,微微蹙眉。
她当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在哪里吗?
「南星。」
被杜仲唤名字,南星抬头,看杜仲的眼神在季窈和他之间游移,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坏笑一下,点了点头。
**
一直到戌时打烊,五人才围坐在一起用晚膳。
他们四个郎君陪着女客们多多少少是吃了些东西的,只有季窈一直坐在柜台里迎宾送客,滴水未沾,此刻已经饿得不行。没想到饭菜刚吃了几口,一个酒杯递到季窈面前,少女从饭碗里抬头,正对上南星俊朗的面容。
「掌柜,你此番接替师父成为我们的带头人,这几日还没有为你接风洗尘,大摆筵席好好为你庆祝一下。此刻我便敬你一杯。」
看他难得露出友善的一面,季窈吃不准他此举到底是何用意,但既然他给了台阶,喝下这杯酒或许能缓解自己与四人的关系,季窈犹豫片刻,接过酒杯。
南星看她接过了酒杯,立刻端起自己那杯,先季窈一步一饮而尽,少女再踟蹰下去,怕是连台阶都要没了,她闻着酒杯里刺鼻的味道鼻子都皱起,抬起手将酒杯里的酒缓缓喝下。
「掌柜好酒量,」京墨眸光一动,也端起酒杯说道,「这几日照顾不周,还望掌柜见谅,这一杯是我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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