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她通过明洛了解我的性情,预测我会因想要散心前往苏南,料定我在前往林海的路上会截停那辆货车,与吞赦那林的替身人偶产生交集,可她又怎么能够预见到,我会因想要画吞赦那林而对他穷追不舍,吞赦那林会喜欢上我,会为了我,以身犯险呢?
她难道是有什么神机妙算的能力,能窥得天机吗?
吞赦那林强大到没有弱点,她就给他制造一个弱点。
」吞赦那林,」我喃喃道,「我想明白了,我是个棋子,是你的母亲为了对付你布下的棋子,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
「我知晓。」他低头,吻住我的额心,冰凉的一滴血泪落在我的唇上。
我心尖一颤:「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沉默不答,却又有一滴血泪砸在我心口。
仿佛一颗重石砸入我的心湖里,乱了波纹,也激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使我情不自禁地逐那石子而去,想要剖开那尘封的河床。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我捧住他的脸,忍不住发出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吞……」
嘴唇被蓦然封住,显然是要阻止我的连环发问,他扣紧我的后颈,唇舌与我严丝合缝的相嵌。他越这样回避我的问题,我便越想知道,双手抵着他胸膛,试图迫使他退开,可他扶着我腰身的大手便突然下滑,将我臀部一托,将本来就与他面对面的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将我吻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他才挪开嘴唇。
「你先前说,要想想,以后如何与我相处。你可想清楚了?」
——这家伙转移话题呢,我才不上当!
我喘息着,负气摇摇头,故意激他:「没想清楚。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不肯让我了解你,却强行与我上床,同居,限制我的自由,逼我和你做夫妻,弄得我像个性奴一样,你让我怎么想清楚以后怎么和你相处?你要是个人,就是在犯罪,我肯定是把你告到去坐牢的!」
他尤带血痕的双眼眯起来,微微一哂,似乎被我逗乐了,托起我的下巴:「几日前你那样生气,是气我许旁人画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心知他想听的答案是什么,我却抿紧唇,一面是想和他较劲,一面却是因我自己也无法十分确定,我现在对他到底怀有什么样的感情。之前我从未对别人产生过因他而产生的种种情绪,所以无从比较和分辨。兴许,我过去是一心沉浸在对艺术的狂热里,从未学会如何爱一个人,也不知爱一个人是怎样的心情,在感情上一直是蒙昧的,如同未破蛹的幼虫,可我尚未生出翅膀自己探索,就被吞赦那林抄了近道,将我直接剥了出来。我没能自己长成健全的形状,便困缚在他织就的大网里,又该怎样摸索出爱情本来的面貌呢?
「我不知道。」我嘟囔道,「反正你不回答我,我也无需回答你,咱俩谁也没吃亏,就算扯平了,你以后爱给谁画给谁画,我管不着。」
我话音未落,就感到后腰他五指一抓,我的裤腰带松了,裤子被猝不及防地扒了下来。我一惊,绷紧身躯:「你干什么!?」
40
「扯平了?」吞赦那林眼神暗沉,微带纹理的柔韧触感顺脊椎而下,大小孩似的抽了一下我屁股。我一个激灵,一把攥住了他的树藤,却无法阻止它滑入股缝,缠上前端,被树藤的末梢掠过尿孔时,我颤叫了一声,攥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他颈窝一口:「你他妈给我住手!」
「我没用手。」
我咬牙怒视这无耻的家伙,却给他牢牢按在怀里,臀间袭来细韧软物入侵的感受,树藤竟钻进了我体内,红艳的荼蘼在我前端绽放。
身体这段时间被他折磨得早已敏感至极,树藤却比他的舌头还要灵活,没搅弄几下,我的股缝就渗出涓涓细流,濡湿了粗硬的狼毛。
「嗯!」
我咬紧唇,却还是抑不住喉头溢出的可耻呻吟,羞得只好埋首于他得胸口,咬住他的锁骨,攥紧他的发丝,未想到他在家里肆意折腾我也就算了,竟然在这异国他乡的荒郊野外里也不放过我。
「染染,你管得着么?」树藤末梢在我那一点上打着圈摩挲,他在我耳畔低声诱问,电流般的细密快感一波一波激得我直打哆嗦,忙不迭地点头:「管,管得着…啊……管得着!别弄了……呜!」
「你是我的谁?」
濒临高潮之前,树藤动得却愈发缓慢,快意仿佛拉长的糖丝,我仰起脖子,大口喘息,看着他的脸,视线都因生理泪水模糊了。
「妻…妻……呜…不要弄了…吞赦那林……受不了……」
」叫夫郎。」
「夫,夫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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