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勇透过后视镜又偷偷瞥了一眼后座的妈妈,见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他放慢了车速,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舅妈,你睡着了吗?”
妈妈并没有回应,黄福勇的心里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他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舅妈,你今天跟王阿姨她们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后视镜里妈妈的反应,昏暗的光线下,妈妈的睡颜显得格外宁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等了一会儿,妈妈依旧没有回应,黄福勇的心里更加忐忑了,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继续说道:“舅妈,就是……就是你说的,觉得我……还不错,要是没有这层关系,说不定会考虑考虑我……是真的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这一次,妈妈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黄福勇的心跳加速,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妈妈的回答。
过了片刻,妈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的醉意,她似乎才刚刚醒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儿,才将目光转向后视镜里的黄福勇。
“嗯?福勇啊,你说什么呢?”妈妈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听起来格外性感。
黄福勇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再次重复道:“舅妈,就是……就是你今天跟王阿姨她们说的话,说觉得我……还不错,要是没有这层关系……”
妈妈似乎回忆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醉意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哦……你是说那个啊……”她的语气有些含糊,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黄福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舅妈,那你……那是真的吗?”
妈妈看着后视镜里的黄福勇,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希望是真的吗?”
黄福勇被妈妈这句话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愣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
妈妈不再言语,黄福勇整理了一下语言,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就是……关于王阿姨他们说的……你对我的感觉……那些呢。”
妈妈眨了眨眼,慵懒地说:“那个啊……你觉得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依然不正面回答。
黄福勇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舅妈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
妈妈轻笑出声:“傻孩子,胡说什么呢。”
黄福勇不死心,又问:“那……舅妈刚才说的有些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是什么意思?”
妈妈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柔软:“福勇啊,有些话不用太较真了。”
黄福勇心里一紧,急忙说:“我知道,我就是……好奇。”
妈妈闭上眼睛,轻声说:“好奇什么呀?小孩子家家的……”
黄福勇鼓起勇气,声音低沉:“舅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妈妈微微一怔,睁开眼看向后视镜,恰好对上黄福勇炽热的目光。她轻轻移开视线,柔声说:“是啊,你是小大人了。”
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黄福勇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冲出胸膛。
他深吸一口气,大胆地问:“舅妈,你...你真的把我当成大人看待吗?”
妈妈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带着妩媚的笑容,没有回答黄福勇的问题,只是她轻声说道:“傻孩子,大人的玩笑话,你也当真啊?”
黄福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本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还是想逗一逗黄福勇,妈妈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不过嘛……有些玩笑话,说不定也是真心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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