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捡起介绍信,把介绍信塞进信封里,他抬头看了一眼裕辉酒厂四个大字,眼里染上淡淡的笑意离开。
袁柱新朝他的背影呸了一口:“只舍得出两包烟,证明你小子手头不宽裕,既然你没钱,还跑出来丢人现眼,你他n脸皮真厚。”
林北回到站台,他坐在长凳子上等车。
等了半个多小时,林北坐上公交车回到市区。
他先找了一个地方吃饭,然后找一个条件好的招待所睡觉。
林北住的房间门窗插销都是好的,他拎包到水房洗漱,回到房间,他插上门窗插销,把桌子搬到门后面,用桌子抵住门,他拎着包躺到床上睡觉。
林北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下床打开窗户插销,推开窗户,趴在窗台上四处看。
每个人不慌不忙吃早饭,不慌不忙上班,这座城市的市民生活的很安逸。
过了八点半,这条路冷清下来,林北正要下楼吃饭,一群男青年嗷嗷叫从他窗下跑过去,他们很快占领了早餐铺,林北重新趴到窗台上观察他们,注意到这群男青年以穿西装的男青年为首,西装男青年还戴了一块金表。
109
男青年惬意吃早餐,推袖子瞥了一眼金表,他猛地站起来,三两步窜到路边,撑着水泥台跃到柏油马路上,穿过马路,一个健步闪进巷子里。
其他人嘴里含着包子唔唔催促同伴,他们“哗啦”一下站起来,捞两个包子脚步慌乱追男青年。
林北关上窗户,拎包下楼。
出了招待所,林北观察一下四周,朝早餐铺走去。
早餐铺老板正在收拾桌子,林北找一个空位置坐下,扭头看马路对面的巷子,好奇问:“老板,刚刚那群人是什么人?”
老板把林北面前的屉子摞在一起,把碗拾进桶里,手脚麻利抹桌子:“你口音不像本地人,不知道很正常。”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老板单手抱着屉子,另一只手拎桶离开。
林北敲了一下桌子,高声喊:“给我来一屉包子,荤素都得有,再来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老板挨个掀屉子,滚滚浓烟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抬手挥了挥,快速抽出中间一个屉子,拾两个包子放入屉子里,把屉子放到林北面前,又拿长的竹筷夹两根油条放入竹盘里,转身拿掉木锅盖,拿水瓢舀一瓢豆浆倒入碗里,他盖上锅盖,端着竹盘和豆浆走到林北对面,放下竹盘和豆浆,他继续收拾桌子。
林北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问:“老板,他们到底是群什么人?”
“街溜子。”老板埋头干活。
“他们年纪也不大,他们父母咋愿意他们整天游手好闲哩?”林北大为费解。
老板扭头看林北:“我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就别为他们这群人操心了。”
“为啥?”林北困惑道。
“为啥?”老板卖力擦桌子,“不说王子城爹是永兴酒厂厂长,咱就说其他街溜子,他们爹妈也在永兴酒厂上班,孬好还是个领导,他们想到酒厂上班,太容易了,也就是他们现在想玩玩,不愿意上班。”
“我只听说过裕辉酒厂,”林北若有所思吃油条,突然问,“裕辉酒厂和永兴酒厂哪个更出名?”
“不好说。”老板放下抹布,扶着桌子坐下回忆道,“永兴酒厂以前是资本家的工厂,五六年,它被收归国有,裕辉酒厂才刚建成,上面从永兴酒厂抽调二三十名骨干和老员工到裕辉酒厂,当时两个酒厂就像当年咱们和咱们的老大哥一样亲,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据说永兴酒厂因为这件事赔了一大笔钱,也不知道啥时候,裕辉酒厂居然压永兴酒厂一头,打这以后,我们这群年轻一辈和外地人只认裕辉酒厂,但是我父亲这一辈就不喝裕辉酒厂的酒,有一次我父亲喝醉酒说起他为啥不喝裕辉酒厂的酒,因为当年骨干和老员工带过去一份修改过后的酿酒配方,真正的配方还在永兴酒厂,永兴酒厂的酒才是最纯正的白酒。”
“所以裕辉酒厂名声更大,永兴酒厂酿的酒更纯正。”林北把油条全塞进嘴里,拍拍手说,“永兴酒厂子弟出了这么多街溜子,以后这群街溜子全进永兴酒厂,即便永兴酒厂的酒更纯正,它也得走下坡路,恐怕到时候裕辉酒厂的名声会更大,说不定以后会一家独大哩。”
“你以为裕辉酒厂子弟就没出街溜子!”老板脸瞬间黑了。
林北一脸的震惊。
“裕辉酒厂厂长宋丰达儿子宋响整天带着一群人胡来,他谁也瞧不起,就在前一段时间他还带人跑到永兴酒厂放火,被抓进派出所,这才过多久啊,他就被放出来了。”老板起身继续干活,边干活边拉长音调说,“还是有一个好爹好,杀人放火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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