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不喜欢自己？慕总依旧困惑。

“陈凝。”

慕青突然出声，抬头看着在一边忙活的助理。

“嗯？慕总有什么吩咐吗？”

陈凝这个正在帮慕青整理桌上的文件。

“你看看我。”

慕青放下文件，端正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你觉得我如何？”

陈凝眨眨眼，“慕总是我评价一下您吗？”

慕青点头，“对，说得详细一些。”

“慕总是个非常合格的领导，体恤下属、慷慨大方、待人处事都非常优秀，让我们如浴春风。

相信慕氏在慕总的英明领导下，一定会再创辉煌！

旗下子公司……”

作为下属，陈凝怎么可以说顶头上司的不是呢！

管它什么评价，夸、吹、捧就对了！

慕青听着第一句就觉得不对劲了，见到陈凝有背小作文的打算后，赶紧出言打断，“我不是让你评价我是不是合格的领导，我是问你对我的感觉，抛去我们之间的上下属关系，陈凝你觉得我如何？”

抛去上下属之间的关系？陈凝挑眉，“慕总是让我主观的评价一下？”

“对。”

慕青点头。

陈凝斟酌了一下，“慕总你人挺好的，虽然话不多看起来不太容易靠近，但是对我蛮好的。”

“还有呢？”

慕青把手臂放在了桌子上，“你仔细说说，我为什么看起来不太容易靠近？”

“因为慕总你在公司很少笑的，总是板着一张脸的。”

陈凝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慕青的反应，见到她没有生气的意思后，才继续说下去了，“慕总你可能不知道，除了我好一点以外，公司里的其他人都挺怕你的。”

“为什么？”

慕青不解，“我的长相看起来很凶？”

“这倒不是，慕总你长得很好看，就是……”

陈凝说着顿了一下，“看起来有点严肃，不太有人敢开你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