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一定不能怂,否则她以后还不笑话死他。
褚直终于把衣裳脱掉了,且只穿着一条亵裤‐‐全脱了还是做不到。
转身看见二娘枕着他的枕头,伸手碰了碰她的脸:&ldo;往里面去点,你睡着我的枕头了!&rdo;对,就是这种语气。
二娘睁眼就看见他精瘦的排骨,比以前还是有肉了。侧脸看了看枕头:&ldo;这是我的,你的在你手边上。&rdo;
褚直:……
低头一看,自己的枕头果然滚在床边,正在自己的手下边。
&ldo;那你怎么不帮我摆好。&rdo;褚直一面抱怨一面拍了拍枕头放好,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二娘看他紧张的自己的枕头都找不到了,朝他一笑,并不答话,闭上眼躺着了。
看他一会儿怎么办。
外面红烛没吹,平时都得熄了睡觉,褚直知道二娘在等着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慢慢探出了爪子。
这一次他没有遇到翻身阻拦,也没有遇到胳膊夹击,轻易地就摸到了又软又大的大白馒头。
嗯,一只手竟然握不过来。
褚直摸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去看二娘的脸,发现她眼闭着,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这才稍稍放心,然后他又摸了另外一个。
好大,都是一样的大。
褚直咽了口口水,不知怎的,他产生了一种很饿的感觉。
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想吃糖才会有这么多口水。
他确定他想吃……
但是上面还有一层衣物,怎么能脱掉而不惊醒她呢?
他盯着二娘的脸思考了起来。(啊喂,前面你还知道你媳妇在等着你,现在你就真当你媳妇儿睡着了?)
此时,二娘感觉到了他灼烫的视线,却不方便睁开眼睛,但内心却是崩溃的。这个人用一只手隔着衣裳摸了她快半个小时了,还在锲而不舍地坚守在阵地之外五百米,难道要等到下个世纪?
二娘忽然翻了个身,褚直立即把手伸了回去,前几次他这么做的时候,二娘拍得可疼了。(啊喂,前几次是前几次,今天是今天,你你你……)
不过他还是听见二娘模糊地说了什么。
但他没听清楚,想了想,怕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鼓足勇气凑过去:&ldo;你说啥?&rdo;(啊喂,不是,啊呸!谁给你床上谈正事儿,你个傻……)
二娘要不是合着眼,真想把枕头砸他脸上,半响挤出三个字:&ldo;我说热。&rdo;
热?
&ldo;对对对,我也觉得热……&rdo;他也出了一身汗,&ldo;让我想想,热应该、应该开窗子,把窗子打开就不热了……&rdo;褚直煞有介事地竖起一根手指。
二娘决定:如果褚直真去开窗子,三年她都不会让他爬上她的床。
幸好褚直反应过来了:&ldo;不能开窗子,冷风吹进来就不好了。应该、该……&rdo;他目光在二娘的玉色小衫的带子上打了个转,&ldo;应该……对,扇子,是扇子,你等着,我去拿一把扇子来给你扇风。&rdo;
褚直一只腿刚迈下床,另外一只腿就被人抓住,整个人被倒拎着扔到了床上。
二娘二话不说骑在了他腰上。
重重的一坐,褚直险些吐口白沫。
二娘拔了仅剩的一根簪子,一头乌油油的黑发倾泻而下,铺在肩上,垂在褚直身上。
褚直眼瞪得圆圆的,既不叫也不喊。
二娘一把拉开了腰上仅有的一根绊带,把小衫甩了出去。
甩出去的时候她听见褚直急促地短叫了一声。
不过里面还有一条粉红色鱼戏并蒂莲小肚兜,二娘提前有准备,竖起食指压在褚直唇上防着他出声,另外一手反着把肚兜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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