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叔,这是你要的草药。”
繁杂的市集上,一位妙龄的少女正同一位摊主交谈着。
“哦!这么快就找到了,小缘真是能干啊。”中年的摊主爽朗笑道,接过一小袋草药说:“还长高了不少哩,出落的越来越好看了。”少女笑道:“赵大叔你就别打趣我了。”无意间还是稍微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别在耳后。
少女丝绸般的顺发束在脑后,高高的马尾英姿飒爽,青绿色的发带下,飘逸的前额秀发自然披散,几缕发丝粘在微微出汗的额头上,白皙的肌肤在夕阳下粉润剔透,又带有些许酡红。
对襟的上衣舒适修身,青白相间的色调显得清纯活力,衣襟边缘以细腻的银线勾勒出简约的流云纹饰,那是她来自南云门的象征。
衣襟两侧微微开衩,既便于行动,又巧妙地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更添几分魅力。
腰间束以一条精致的白色玉带,带上悬挂着一块通体碧玉的鸟型翡翠,修饰着她曼妙的腰身。
玉带之下,至膝上的裙摆自然散开,裙上至裙襟由青至白,如同月光下轻轻摇曳的青莲,清雅而脱俗。
三寸金莲上是一双及小腿肚的织白罗袜,足下则是一双实用的小巧布靴,靴面亦是同色布料,有着对称的云纹修饰,既美观又舒适。
“大叔都是实话实说!哈哈,拿着!”赵大叔从锅里拿出两块炊饼,热腾腾的冒着热气,装进纸袋里递给楚缘:“辛苦你跑一趟,我们没什么轻功本事,这药草想摘太难了。”楚缘也不客气,都是熟人,推辞显得生分,接过烧饼和铜板,装进行囊里说道:“小意思,那我先走啦。”楚缘同赵大叔告别后,穿过依然拥挤的市集,走到了镇外。
赵大叔在摊上看了许久,直到身后一个妇人怒意的扯着他耳朵说道:“还看还看!你个老不死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诶诶诶!老婆别扯了!”赵大叔被老婆教训得团团转,惹得周围一阵嬉笑。
此时残日渐落,红霞披散,楚缘抬手遮光,明亮的眸子望向远处山顶一座在夕阳下反射着熠熠金光的屋檐。回家的路还很长呢。
楚缘提了提斜跨的布囊,便往山中走去。
惠云镇外,只有一条石道通往深山,已经荒草杂生。
山脚下,一座还算气派的石柱牌坊立在此处,藤蔓间依稀可见石匾处刻着“南云门”大字。
石柱下,一位老者正呆呆得望着头上的牌匾,灰白的长袍在微风下轻轻拂动,身旁的桌子上书页凭风自翻。
“师父,我回来了。”楚缘走近朝老者说道。
“哦?都到这时候了。”老者回过头说道:“收拾一下吧,我们回去了。”每至夏季,南云门都会广开弟子遴选,这是立门之初就留下的规矩,盛极之时,前来参加的人可以排到山脚,而如今门可罗雀矣。
一老一少就这么平静地走在山路上,空谷传来几声鸟啼,飞禽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小缘啊,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老者宠溺得对楚缘说道。
“嘻嘻。”楚缘笑着说:“我还是想吃师父做的红烧鱼。”
“你呀,吃得还少了吗?”老者揉了揉楚缘的头,却发现女孩已经长到需要平视的年纪了。
回想起在山门口拾到的被遗弃的女婴,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楚缘却赶紧曲腿,脑门顶起师父抚摸的手掌,惹得的师父一阵开心。
等两人回到山顶,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背面,残余的夕照映红了最后一片天穹,逐渐转为深蓝,点点繁星闪烁在头顶,美得人目不暇接。
走进山门,迎面就是一圈池塘,称之为剑池,只因池中插满了形形色色的刀剑。
入门弟子待学成出师,都要于此沉剑,寓为不忘师恩。
只是这里的大多数剑,却也成了他们主人的墓碑。
池塘也许久无人打理,水锈浮面,浑浊不清,因为偌大的山门,只有此师徒二人居住。
二人回到偏房的住处,只有这片地方还算整洁,屋外种有作物,一片农家的景象。
简单吃过晚膳,楚缘跟着师父前去小广场练剑,南云门修以剑道,创有剑法二十九式,名剑一十八柄,诞生高手众多。
不过那也是尘封的往事了,楚缘颇有天赋,十岁那年便学会了基本剑法,如今对上师父也能过上两招,但距离高手还远远不够,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日常的训练也必不可少。
“嗯,不错,有长进。”老者抚抚胡须笑道:“继续练习,我先离开一下。”楚缘知道师父又要去剑阁了,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几缕秀发已经贴在了纤细的脖颈上,说道:“知道了。”便又开始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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