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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ldo;我曾经问过我的母妃,为什么皇爷爷会把她关起来,母妃说她是一个不祥之人,会为皇朝带来灾祸。
没多久,我就听说她死了,她住的那个地方也荒废了,我再没去过,可我总觉得她并没有死,直到我在凤彻山庄发现了她的画像。
&rdo;
莫连珏看着他,继续说道:&ldo;时隔多年,我并不知道她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去了哪里,可她若是真的没死,且已有子女的话,年岁应该也似你一般大小。
我查过你的资料,你无父无母,从小在凤彻山庄长大,六岁的时候被白均隐接到白府。
你的眼睛,和她很像。
&rdo;他卷起画轴,放到了桌上。
&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rdo;白寒俊脸微寒,面无表情。
&ldo;不知道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定一个君子协议。
&rdo;
君子?他不喜欢这个词:&ldo;我不是君子。
&rdo;他上下看他一眼,微微皱眉,&ldo;你看上去……也不像。
&rdo;
莫连珏失笑:&ldo;倒也对,那就换个说法,我们可以定一个兄弟协议,如何?&rdo;
兄弟?白寒看着他,眼神有些茫然复杂,这个词是可以随便乱用的吗?半晌,他问道:&ldo;协议的内容是什么?&rdo;
&ldo;告诉我方凌苏在哪,我给你一个承诺,为你办一件事。
&rdo;
&ldo;你觉得我会用得着吗?&rdo;
&ldo;人生在世,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情。
&rdo;他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递给他,&ldo;什么时候用得着,就把这片金叶子还给我。
&rdo;
白寒沉默了许久,终于伸出了手,把金叶子收下了。
&ldo;闻人。
&rdo;他仅仅说了两个字,便离开了。
离开鸿正楼,走到偏僻处,他又一次撞见了白逸衡,不,应该说,他又一次被白逸衡撞见了。
&ldo;聊得如何?&rdo;白逸衡挡住他的去路,臭着脸问他。
要不是莫连珏为了凌苏的事情拜托他把他喊出来,他才不会硬着头皮跟他低头;要不是想知道凌苏的下落,他才不会特意守在大街上等他出来。
&ldo;让开。
&rdo;白寒没有给他好脸。
他一听这话就来了气:&ldo;喂喂喂,别以为我怕你啊,我好歹是我爹的正经儿子,你算什么!
&rdo;反正他们面也见过了,他也不怕得罪他,&ldo;老实说,凌苏到底去了哪里?&rdo;
白寒不耐烦地伸手,一把将他推开,继续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