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ldo;我明白了。

你不在乎吗?我指的是，招来他人目光。

我永远无法想象。

&rdo;

&ldo;喔……当然要看是招来谁的目光。

&rdo;

我终于顺利应对，我能察觉她正蓄势待发。

我感到片刻的冲动，对我而言，似乎有一百年没有这种感觉，想和一位懂唱歌、跳舞、打拍子和摆姿势的搭档同台表演……过去的回忆带来陈旧麻木的悲痛，不过，在这个崭新的状况下，悲痛已被积极与期待的欢愉盖过。

现在我和这位奇怪的女士，正在进行不知为何能如此巧妙玩着的妓女把戏，像在背诵某本荡妇手册上的对话一样!这使我头晕目眩。

她举起手，抚摸我饰有穗带的衣领。

&ldo;你真是个鬼灵精的扮装者!&rdo;她温和地说，又说：&ldo;我想你一定有位兄弟在军中。

一位兄弟一也或许是一位情人……&rdo;她的手指微颤，我的喉头感到一阵由蓝宝石和金子发出的冰冷。

我说：&ldo;我在洗衣间做事，有士兵拿来这套制服。

我想他不会发现我借穿制服。

&rdo;我抚平裤裆周围的皱褶，里面滑溜的领巾依然突起。

我补充：&ldo;我喜欢长裤的剪裁。

&rdo;

过了一阵短暂的停顿，她的手如我所料，移向我的膝盖，攀上我的大腿顶端，停在那里。

她的手掌感觉起来特别灼热，已经很久没人摸我那里。

之前我一直小心守护，现在我得抵抗把她手指推开的冲动。

或许她察觉到我变得僵硬，因为她自己移开手，&ldo;我怕你介意别人抚弄。

&rdo;

&ldo;哦，&rdo;我回过神来，&ldo;要是你在意的是抚弄这件事，我是可以让人抚弄的……&rdo;

&ldo;啊。

&rdo;

&ldo;再说，是你在抚弄我，我看见你在圣詹姆斯广场观察我。

如果你这么需要人陪，当时为何不拦下我?&rdo;我轻率地补充。

&ldo;然后破坏一切乐趣?何必如此，等待也算是半种享乐!&rdo;她边说边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就是她的左手一伸向我的脸颊。

我想她戴上手套的手，在指尖处一定颇潮湿，还喷了一种香水，我困惑又诧异地退缩。

她大笑，&ldo;现在你有多拘谨!我确定，你和苏活区的男士们一起时从没这么娇美。

&rdo;

这项评论心照不宣。

我说：&ldo;你以前就观察过我‐‐在今晚以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