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像集市上的烟斗!&rdo;&ldo;投降吧,亚森&iddot;罗平!&rdo;加尼玛尔吼道,把枪从门板窟
窿里伸过来。
从窟窿里还能看到他闪光的眼睛……&ldo;快投降吧,亚森&iddot;罗平!&rdo;&ldo;你看我这
架式,会投降吗?&rdo;&ldo;再动,我就打死你……&rdo;&ldo;算了吧,在这里你打不到我。&rdo;
确实,亚森&iddot;罗平走远了。加尼玛尔能通过门上砸开的窟窿朝正面开枪,却无法朝
亚森&iddot;罗平的角落开枪,尤其不能瞄准。不过亚森&iddot;罗平的处境也不妙,他指望逃
出去的出口,那三折画背后的小门正好面对加尼玛尔的枪口。
要从那里逃生,等于送上去叫侦探开枪……枪里还剩五发子弹。
&ldo;真想不到,&rdo;加尼玛尔笑着说,&ldo;我的信誉跌了。你干得不错,亚森&iddot;罗平
老伙计,你想最后来个一鸣惊人,可你做过分了点。不该说那么多废话。&rdo;他紧贴
着墙壁。众人一齐用力,又一块板子砸下来了。加尼玛尔活动更自如了。两个敌手
相隔最多三米。但有一个金黄色玻璃橱挡住了亚森&iddot;罗平。
&ldo;帮忙呀,博特莱!&rdo;老侦探喊道,气得发狂,牙齿咬得咯咯响,&ldo;开枪呀,
别这么呆呆地瞧着!&rdo;的确,伊齐多尔没有动。他兴奋地观望着,但还没有打定主
意。他想全力投入战斗,打倒猎物。然而一种说不明白的感情却阻止他这样做。
加尼玛尔的叫喊提醒了他。他的手握紧枪把。
&ldo;如果我加入,&rdo;他想,&ldo;亚森&iddot;罗平就完了……我有权这样做……这是我的
义务……&rdo;两人四目相对。亚森&iddot;罗平目光沉着、专注,几乎有些好奇。似乎在千
钧一发的危急关头,他只关心年轻人的道德问题。伊齐多尔会不会下定决心,给战
败的敌人以致命的一击……?门从上到下都在嘎嘎作响。
&ldo;帮我,博特莱,抓住他!&rdo;加尼玛尔大叫。
伊齐多尔举起手枪。突然,发生了一件事,他一下没有明白过来。只见亚森&iddot;
罗平弯着腰,沿墙跑过来,从门口闪过。加尼玛尔挥着枪,却拿他没办法。博特莱
觉得自己被摔到地上,又立即被扶起来,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举起来。
亚森&iddot;罗平把他举在空中,当作一面活的盾牌。他就躲在盾牌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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