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走吧!&rdo;他低声说,&ldo;有人在看我们……危险……但您记着我的话:
我和亚森&iddot;罗平相逢的那一天,将……将很悲惨!&rdo;博特莱离开福尔摩斯,完
全放了心:英国人不可能比他快。大可不必担忧。
而且这次偶然相遇又给他提供了多么有力的证据:勒阿弗尔到里尔的公路穿过
迪耶普,这是科城地区的一条海滨公路,英吉利海峡沿岸峭壁上的公路。维克图瓦
就住在这条公路附近的一个农庄里。找到维克图瓦,就找到了亚森&iddot;罗平,因为他
们不可能分开:主人需要女仆,女仆永远盲目地忠于主人。&ldo;我就要猜出来了……
我就要猜出来了……&rdo;年轻人反复念着,&ldo;每发现一个新情况,都在证实我的假设。
一边肯定是塞纳河沿岸,另一边肯定是国道。两条交通线在勒阿弗尔这座弗朗索瓦
一世建立的城市相会合。范围缩小了。科城地区并不大,而且我要搜索的只是这个
地区的西部。&rdo;他又热情地投入了搜索。
&ldo;亚森&iddot;罗平能找到,我没有理由找不到。&rdo;他不断对自己说。诚然,亚森&iddot;
罗平或许有些优势,对这一地区可能有深入了解,有当地传说的确切材料,还不算
记忆‐‐难得的优势。因为博特莱什么也不清楚,人生地不熟,只在昂布吕梅齐失
窃案发生时来过一次,而且行色匆匆,没有逗留。
但这有什么关系!
即使调查要花十年,他也要查到底。亚森&iddot;罗平就在这里。博特莱能看见他,
察觉他在这里。他将在大路弯道口、树林边缘、村口守候他。每次希望落空,他似
乎都找到了更有说服力的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常常躺在大路边斜坡上,凝神琢磨随身携带的密码抄件。其中的数字已经被
元音字母取代:
eaaeeaaaeeeoieeoueoeeoeddf19f+
44357aiuieeue他也常常按照自己的习惯,趴在高高的乱草丛上想上几个钟
头。他有时间。未来是属于他的。
他极有耐心地从塞纳河走到海边,又从海边走回塞纳河,一段路一段路走,一
步一步走回来,只有在充分利用了一点一滴的资料,确认找不出名堂,才离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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