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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iddot;派恩先生点点头。
&ldo;作为一个医院的护士,我见过很多这类精神紧张的病例。
格雷尔夫人以她的不健康为乐。
我要做的是不让她的病情好转,尽我所能的手段‐‐然后尽可能地享受这次旅行。
&rdo;
&ldo;真聪明。
&rdo;帕克&iddot;派恩先生说。
&ldo;但是派恩先生,事情却不是那样。
格雷尔夫人现在的病痛是真的,不是臆想出来的。
&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我越来越怀疑格雷尔夫人被人下了毒。
&rdo;
&ldo;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rdo;
&ldo;最近的三个星期。
&rdo;
&ldo;你有没有‐‐怀疑对象?&rdo;
她垂下眼睛。
她的声音第一次显得不真诚:&ldo;没有。
&rdo;
&ldo;我替你说吧,麦克诺顿小姐,你确实怀疑某个人,这个人就是乔治&iddot;格雷尔爵士。
&rdo;
&ldo;噢,不,不,我不能相信会是他!
他那么让人同情。
天真得像个孩子。
他不可能是个冷血的下毒者。
&rdo;她的话音中带着痛苦。
&ldo;然而你发现每次乔治爵士不在,他妻子就有所好转。
她的发病期和他回来的时间是吻合的。
&rdo;
她没有回答。
&ldo;你怀疑是什么毒药?砒霜?&rdo;
&ldo;差不多这一类。
砒霜或者锑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