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哈哈哈哈‐‐我会御蛇了！

嗯？师父，快看快看，我养的蛇。

蛇呢？我养的蛇呢？&rdo;

他一把抓住脸上坑坑洼洼的人，问道：&ldo;我的蛇呢？我的蛇呢？在哪？&rdo;

脸上坑坑洼洼的人吹了声哨子，叫道：&ldo;小花。

&rdo;

小花慢慢游荡过来，从脚下爬上去，缠到那疯子的胳膊上。

疯子看到手臂上的黄白小蛇，仿佛看到自己孩子似的，伸手摸了摸它，欣喜不已，&ldo;真乖！

&rdo;

小花竟然点点头。

疯子就这么带着小花开心的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他口中的那个&ldo;师父&rdo;看去了。

脸上坑坑洼洼的人放下碗，轻轻摇摇头，却没说什么。

那人已经疯的每天只会说这些话，做这些事，他所有的记忆都是那天发生的事。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记得的都是开心的事情，对一个疯子来说，或许也是好的吧。

灌下去混着血的药见效很快，白玉堂嘴唇已经不再是青的了，恢复到淡淡的颜色。

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头顶的木头，侧过头，便是展昭。

展昭的脸色看起来稍微好了些，眉毛浓黑似墨，睫毛很长，鼻挺而直，唇不薄不厚，喉结耸动。

白玉堂只看得到一个侧面，不免心里嘀咕，以前竟不觉得他长这样。

正直直地看着，猛然间一个坑坑洼洼的脸冲到眼前，挡住他的视线，&ldo;你醒啦！

&rdo;

白玉堂一下子坐起来，将周围打量一番，才问道：&ldo;你救了我们？&rdo;

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ldo;只救了你，这个，&rdo;他指指展昭，&ldo;不算救。

&rdo;

白玉堂道：&ldo;什么意思？你没有救展昭？&rdo;

&ldo;哦，他叫展昭啊！

我给他敷药了，熬得药也灌下去了，但不知道能不能醒。

所以，不算救。

&rdo;

白玉堂闻言低头看向展昭，&ldo;什么意思？&rdo;

那人点点头，说道：&ldo;呐，尽人事听天命。

&rdo;

白玉堂不再说话，只盯着展昭发呆。

&ldo;哎，你们是惹了五音坊吗？&rdo;

白玉堂抬头，&ldo;你知道五音坊？&rdo;

那人道：&ldo;知道啊。

你们是不是跑到五音坊的禁地去了？我记得只有禁地那里才是毒蛇。

&rdo;

白玉堂从床上跳下来，走到近前，问道：&ldo;你是谁？&rdo;

那人坑坑洼洼的脸上扯动了一下，很难让人分辨出那是在笑，&ldo;我叫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