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雾被横在脖颈上的剑鞘给压得气短,喉咙发疼,艰难道:“我不、不知道啊……”
顾江雪说动手就动手,云天碧水川的弟子本来吓了一跳,但眼下这个情况又让他们惊疑不定,顾迟看连雾张皇失措的神情,想了想,没急着出声。
他是讨厌顾江雪,但也不得不承认顾江雪办事向来得当。
虽然越承认就越讨厌就是了。
顾江雪听连雾矢口否认,笑意更深了,他将剑鞘移开些许,连雾刚大喘气,又听这位祖宗笑。
“应该能顺畅说话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然接下来就不是剑鞘了。”
顾江雪拇指按出一点剑刃,寒芒闪烁。
连雾气喘了一半,上下不能。
顾江雪看着连雾踟蹰几许,嗫嚅嘴唇想开口,悠悠补道:“想好了,外面传我在鬼哭崖下造了不少杀孽,你的回答要是让我不高兴,猜我会不会直接宰了你。”
连雾嘴唇一颤,慌忙看向楼映台。
“别看他,”顾魔头嚣张至极,“他也救不了你。”
楼映台轻轻睨了顾江雪一眼,但没出声反驳,反而是对着连雾按下了腰间的剑柄。
连雾:“……”
被笑面冷脸两个煞神双面夹击,进退不能。
他掌心冒汗,半晌后,终于颓然说了实话:“我、我是真的不清楚……”
顾江雪眼睛一眯,连雾吓得寒毛直竖,慌忙举手告饶:“但但我知道点别的!”
他看顾江雪拔剑的动作停下,擦把冷汗继续:“我们连家有几个小子五天前入了城,但都没有出来,也没有传讯,我猜想他们可能遇上了危险,或、或许就与现在的情形有关……”
他越说声音越小,在顾江雪的冷笑中渐渐低下头去,容谨惊道:“三令五申,十年之内决不能入城,子时刚满十年之期,你说你们前些天就有人进来了!?”
连雾蔫头耷脑:“家中小辈不懂事,他们偷了路引,进去四个,留一个开路的在外面守了许久觉得不对,赶紧回来报信,我们才知闯了祸。”
楼映台冷冰冰:“可连家并未来信提起。”
连雾自知理亏,但不得不继续说:“我们不知城中到底出了何事,料想离十年之期就剩这么几天,或许出不了大乱子,只要等楼少主和顾少主前来,兴许就能处理好,小事化了,看在连家守了十年的份上,轻饶这一点错误。”
顾江雪嘲了声:“一点。”
连雾缩了缩脖颈,不敢吱声。
严禁生人入内,是怕不知情形的人瞎闯,碰到阵法,但若是知情且有点修为的人,的确有可能不造成任何影响。
连雾正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传信时只字未提,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如今飞花城内如此诡异的情形,显然跟他希望的小事差了十万八千里。
此刻揪着连雾问责也无济于事,得先解决眼前的麻烦,顾江雪放下剑,走回楼映台身边。
顾迟却气不过,他最厌恶别人欺骗,更别说还设了个套把他拉到危险地方,当即一脚踹向连雾胸口。
连雾没躲,生挨了这一脚,闷哼着后退两步,捂住心口挨过疼,随即拱手哑着嗓子抬高声音:“我知错在连家,但还请诸位助我找到四位门人,等出去后,必定对他们严惩不贷!”
虽然年纪轻轻,但不愧是抗了一家大梁的,倒是能屈能伸。
也够精,挨了一脚后就卖个惨,请求他们能把陷在飞花城的连家人活着带出去。
楼映台抬起手,菩提子和缚龙锁细链微晃,他单手结印,菩提子蒙上一层金光,一息后,楼映台放下手,面色凌重。
“是劫境。”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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