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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1页）

&ldo;讨厌你?&rdo;马灵珑抖了抖手里的茶杯，&ldo;恰恰相反，我喜欢你（ilikeyou）。&rdo;【注】

娜塔莎微微笑了一下，就像她朝所有她感兴趣的男人那样展露出迷人的笑颜，她耐人寻味地打量着对面的女孩儿：&ldo;我也是。&rdo;她说，马灵珑本该是神秘的，但她的资料已经相当齐全的摆在神盾局的机密档案柜里，而娜塔莎很不凑巧的获悉了全部。所以马灵珑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可以再发掘的东西，至少在女孩儿讲出这句话以前没有。

但她不想表现出好像不适应的样子。

马灵珑知道她在观察自己的表情，这没让马灵珑觉得任何的不安，反而不加掩饰地说：&ldo;你来自黑暗的地方，真正的黑暗，无论身心，你本该属于那样的地方。&rdo;

娜塔莎可能并不总会察觉真正的谜底，她或许大概能够猜到她想知道的一部分，更多的情况是，她有办法让别人自己开口说出来。她努力的营造出闲散的聊天气氛，想要从马灵珑的嘴里问出她一直好奇的答案。

但她这次没有成功。

非但如此，娜塔莎发现马灵珑已经逐渐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些对她来说不堪回首的记忆慢慢不经意间浮现出来。

&ldo;你觉得杀人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在乎人命，也包括自己的。&rdo;马灵珑盯着茶叶继续说，&ldo;你曾一度将杀人当做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枉顾无辜者的性命。&rdo;她看了娜塔莎一眼，娇艳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

马灵珑知道她现在感到极度不适，即使她已经尽可能的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

&ldo;继续。&rdo;娜塔莎说，像是故意要将自己逼上一条绝路，她强迫自己把嘴角抿成微微上翘的曲线，苦涩的笑意顺着她尖细的眼线滑落而出，&ldo;我想确定，你还能发现什么。&rdo;

&ldo;在你杀过的人之中，有一个是你十分亲密的朋友。&rdo;

娜塔莎的指尖短暂的抽动了一下。

马灵珑继续道：&ldo;那是第一个死在你手里的人。&rdo;

娜塔莎强迫自己控制住呼吸，她确定她能够做到，只是不容易。她到现在都能回想起第一次杀人时候的情景，&ldo;红房子&rdo;只收女孩儿，他们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无家可归的女孩儿，训练她们做杀手与间谍的工作。每一个女孩儿的长相都十分美丽，这是他们首先要考虑的，这样才能做更多引诱的工作。

娜塔莎14岁时，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另一名女孩儿成了她的对手，红房子故意安排的，为了将她们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毫无疑问，娜塔莎最终赢得了胜利。

&ldo;还有什么。&rdo;娜塔莎的声音变得异常颤抖，她总是给人一种对所有事情都无所谓的态度，实际上，她对自己的身世比她想象中的敏感得多。

&ldo;你经常做噩梦。&rdo;马灵珑道。

&ldo;没错。&rdo;娜塔莎耸了耸肩膀，好像总算接收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信息令她短暂的放松。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喝光了两杯伏特加，娜塔莎头一次感受到被审讯的滋味，通过一个人的嘴，将你的全部秘密逐一获取，那原本是她最擅长的手段，但是现在，她几乎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对方或许那些秘密。娜塔莎不认为马灵珑是靠任何审讯技巧知道的那些，连神盾局高层都不知道的秘密，这让她感到更加的窘迫。

&ldo;你想停止被噩梦困扰。&rdo;马灵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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