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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第1页）

&ldo;不用了。&rdo;马灵珑说，她慵懒地把胳膊搭在扶手上撑着脸颊，&ldo;没必要。&rdo;

&ldo;为什么?&rdo;

&ldo;劳烦你告诉布鲁斯，韦恩集团的内奸所交易的东西是斯塔克工业的武器，最新式的武器。如果他不想最后被人诬陷，他的动作要快，逮捕内奸或是干掉他。&rdo;马灵珑停了一下，道，&ldo;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哥谭市，如果你想继续合作，到洛杉矶来找我。&rdo;她的掌心幻化出黑白色的专属名片，&ldo;地址在上面。&rdo;

&ldo;我想布鲁斯韦恩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你下来。&rdo;蝙蝠侠从马灵珑手里拿过名片后快速看了一眼，然后将它塞进腰带里，&ldo;你才签了合同。&rdo;

&ldo;他知道我不是真的想给他打工。&rdo;

&ldo;说说看。&rdo;蝙蝠侠仿佛很有兴趣，&ldo;你查到什么证明布鲁斯韦恩是清白的?&rdo;

&ldo;这里有很多韦恩家族的幽灵。&rdo;马灵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ldo;它们能够证明布鲁斯韦恩的行为合理合法，我相信幽灵的话。&rdo;

其实韦恩家的幽灵也不是什么都说的，起码它们绝口不提布鲁斯与蝙蝠侠究竟亲密到什么程度。除此之外，它们确实愿意为马灵珑解答大部分的疑问，包括布鲁斯的父母是如何死亡的，而当时年幼的小少爷又是多么无助可怜。不过，马灵珑发现它们说得最多的也就是这个，所有人一言一语，闹闹哄哄，从韦恩家族的祖上说起没有停过。马灵珑被迫上了一堂欧洲简史课程，韦恩家族的先辈还被封过很高的爵位，爵位一直世袭直到布鲁斯韦恩这一代结束，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继承，父母便死于非命，而当时他不过八岁。

这里面有一个幽灵很特别，马灵珑记得，带着珍珠项链的女士，身材匀称，面容模糊看不太清楚五官，这表示它很快就要消失了。珍珠女士总是出现在有布鲁斯的地方，她跟其他幽灵完全不同，她从没走进过马灵珑的卧室，也从不与她交流。

但她每次与马灵珑对上视线时，都会回以微笑。

蝙蝠侠在听到马灵珑说到，韦恩家的幽灵什么都愿意和她坦露时，确实有一瞬间绷紧了肌肉，但他很快平静下来，他相信自己的祖先不可能将蝙蝠侠的事情也一并告诉外人。如果真是如此，现在的女巫就应该指着他的鼻子给他下一道诅咒了，而不是没有防备的请他进屋。

&ldo;幽灵说了什么?&rdo;蝙蝠侠问道。

&ldo;关于布鲁斯韦恩的身世，还有韦恩家族的光辉历史。&rdo;

其实布鲁斯的父亲真正的职业是牙医，不过一直以来韦恩家族都很富裕，惊人的富裕，有过去的铺垫也有现在的经营。他们是纯粹的慈善家，不是为逃避税款或是搞商人那套噱头，韦恩夫妇给哥谭市带来过希望，直到后来希望破碎。

&ldo;怎样的身世?&rdo;蝙蝠侠又问，他也很感兴趣的想要知道韦恩家族的幽灵是怎么评价自己的，他从没见过除了父亲之外别的姓&ldo;韦恩&rdo;的亲戚，至少没见过活生生的，布鲁斯真希望祖先们没有因他胡乱挥霍家产而大吐苦水。

他唯一庆幸的是，每次带女伴回来没有选择在韦恩大宅，而只是离大宅不远的湖边别墅。【注】

&ldo;想知道幽灵的答案，是要付出代价的。&rdo;马灵珑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打听鬼魂的秘密，即使听了，她也绝不会告诉别人，除非有必要，她也只能透露模棱两可的内容。

&ldo;说到代价。&rdo;蝙蝠侠道，&ldo;因为你的帮助，我已经锁定了黑警目标，有六个人，其中……&rdo;

&ldo;不用告诉我这些，那是你的事。&rdo;马灵珑说，&ldo;更何况，又不是免费的。&rdo;

&ldo;希望下次，你能给我优惠。&rdo;他本来想要立刻向马灵珑坦诚自己的目的，他不是来挽留她的，而是需要跟亡灵再次对话，但他思考了一阵后，又改变了主意。

&ldo;看心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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