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

严皎月低头思考，再次抬头时，嘴角的笑意已经不在，眼神犀利地向莫凡问道：“九尾狐族覆灭，有你们这个阵营的推波助澜吗？”

莫凡笑了笑，并未否认，“严皎月，若不是因为九尾狐族，你的母亲眼里会只有你父亲，那你的父亲便不会去修炼秘法，你的父母恩恩爱爱，你也会过着父母疼爱的一生。”

“可如今，你父亲因易尽安而死，你母亲更是被易长乐亲手了结，你这一生所有的痛苦皆是因九尾狐族而起，九尾狐族覆灭，这三界你严皎月不应该是最高兴之人吗？至于是什么导致的九尾狐族覆灭，重要吗？”

“哈哈哈哈，莫凡，我严皎月这一生为父母，为族民，虽修炼秘法，对那些因我所死的生灵心中有愧，可我决不会因为利益，对我幼时的好友痛下毒手，至她全族覆灭。”

严皎月顿了顿，接着道：“既如此，那我青龙族就加入你们白虎族和天族的阵营。”

“毕竟，只有你这样心狠手辣、利益至上的人，才最适合做我的同盟。”

严皎月顿了顿，继续道：“可我有个条件，事成之后，易长乐的命归我。”

“成交。”

听到满意的答复之后，严皎月笑着从莫凡眼前离开。

莫凡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严皎月，我们不一样，你有得选，可我没得选。”

……

在去人间的路上，玄羽朝罗枕枕问道：“与川他，为何会身陨？”

“为了救长乐。”

罗枕枕顿了顿，接着解释道：“我们六大神兽是超脱于三界的，生来就只是为了看管六个洪荒之气的封印，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们血脉得以延续的原因，换句话说，洪荒之气在，神兽在，洪荒之气灭，神兽灭。”

“两万年前，长乐她用佛檀消除了混沌之气，导致九尾狐族覆灭，与川他，便用自己的命，换了长乐的命。”

玄羽却有些不明白，“我们六大神兽已是三界顶尖的存在，还有什么能导致九尾狐族覆灭？”

“天罚。”

玄羽更是疑惑，“天罚？这是什么，我为何从未听说过？”

“三界万物生生不息，靠的是平衡，六大神兽过于强大，超脱了这个平衡，若不是为了看守洪荒之气的封印，我们就会被这个天罚抹杀，他的强大，超出你的想象。”

罗枕枕沉声解释道。

闻言，玄羽沉思了会儿，“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自是我爹爹告诉我的，六大神兽的每一任族长都知道天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