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孙汉痛呼。
“别动,都说了有点疼,一会就好了。”壮汉按住了对方,加大了力度“还会越来越热……”
“疼死我了,哎呦……”孙汉想要摆脱壮汉,奈何对方力气大,一把将他按住“别动,忍忍就没事了。俺快好了。”
“都肿了,肿了,疼,疼……”孙汉再次强调。
奈何壮汉根本不听,依旧自顾自的折腾。良久之后,才长出一口气,松开了孙汉“好了。”
“不是俺讲。”郑直递给孙汉杯茶,一边看着朱千户将面前的各种药酒重新归拢一边揶揄“既然僧奴这么怕痛,吃不得疼,何苦蹚这浑水?”
郑直经过两个多月的练习,今夜一战,大显神威,两个光棍被他砍瓜切菜一般轻松放倒。原本以为有三板斧的那位同好,却惨不忍睹,被挨了一砖头的光棍骑在身上撒欢,还是郑直将其掀翻打倒。此时他才发现,这位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竟然是孙汉。
而让郑直没脾气的是,那位呼救之人,趁着刚刚的混乱,早就溜了。他只能扶着孙汉,直接回了交趾胡同的院子。朱千户自小打架斗殴的冠军,久病成医,对待这种跌打伤很有一手,因此刚刚就是在为孙汉治疗。
“死君,义也;无勇,私也。不以私害公。”孙汉当即正色道“见义勇为维护道义是公事;俺力弱,是私事。不能因为俺力弱就因公害私。噢呦!”因为太过激动,他又带动了伤处。
“‘仁者之勇’嘛,俺也晓得的。”郑直有些尴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对不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释,他不好置评“监舍那边也已经关了院门,僧奴若是不嫌弃,就在此住一宿好了。”
“如此也好。”孙汉看看他被扯坏的圆领“五虎若是还有衣服,借俺一身,明日……”
“瞧不起谁?”郑直皱皱眉头“啥借不借的,俺一会拿来,僧奴穿着便是。”他晓得孙汉肯定不差钱,却恼火对方那种自外于人的语气。转身直接出了西厢,回到他的卧房,翻出一身去年就做好,却从没近身的圆领,正要送过去,突然一愣。
自外于人?他突然记起郭勋那次半醉半醒,似真似假的告诫,猛然想到了啥,却又抓不住。就这样在漆黑的房间里,杵在衣箱旁良久,却终究啥也没抓住,不由恼火。拿了衣服回到西厢房“这身看看合适不?不合适俺还有。”放下就要走。
“俺是不是讲错话,惹五虎不高兴了?”孙汉赶忙起身要行礼道歉,却忘了身上的伤,惨叫一声,倒在床上。
郑直看了眼跑进来的朱千户等人,咒骂一句,推开众人,身后传来哄笑。
郑直简单收拾一番后,开始在院子里按着史臻享的法子开始今夜的训练。好在对方抽风,前段日子将各种技法都一一传授给他,否则郑直如今非得后悔死,毕竟按照史臻享的罪责,杀了那么多人,想活命是痴心妄想,最多就是在死法上选择。
如此一来,他就必须和杨儒更加亲近才行,毕竟保不准啥时候,东厂又会把这厮抓了进去。
“五虎这是在干啥?”孙汉一瘸一拐的站在西厢门口,好奇的询问仰望月亮的郑直。
“这是别人教俺的法子。”郑直回了一句。
“干啥用的?”孙汉好奇的问。
“……”郑直想撞墙,他忘了问史臻享了。可是这么回答,尤其当着住在另一边的朱千户等人,他的脸往哪放“融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
“这是道法?”孙汉想当然的问了一句。
“对。”郑直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僧奴若是想学也可以,不过得拜入俺们道门。”
孙汉撇撇嘴“雕虫小技,俺佛门法力无边。”讲完就回了屋。
郑直盯着月亮,开始考虑要不要日后免去这项修炼,毕竟此术究竟是做啥用的,他也不晓得。可是想到这一个多月,朱千户等人都是日日看着他望月,顿时绝了这念头。得继续练,哪怕不晓得为嘛练,有啥用。
第二日郑直早早起来,晨练之后,也不理会孙汉醒没醒,准时入率性堂。辰时初刻助教升堂,所有本堂监生序立,分东西序揖,画卯。按照朝廷制度,所有落地举子都要入监,但是率性堂不可能一位助教教导一万多人,因此需要分斋。每三百人设一斋,立斋长一位辅佐教授授业。
按照规矩,这斋长自然要学优文好的监生充任。因为可以和学官接触,最起码可以在拔历时,得到些许照顾,因此历来是香饽饽。奈何如今入监的都是本科落榜举子,大部分还想着下科再努力,因此对于助教的点闸非但不高兴,反而牢骚满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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