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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粗中有细（第2页）
当流程整个逆转，再次做到最后一步时，随着白蜡烛的火焰熄灭，克雷顿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也重新摔落下来。
克雷顿将信将疑，布鲁诺在此之前没给他留下过神秘学专家的印象：
“你确定它有效？”
贝略是个曼西斯姓氏，意译成多恩语就是“美人”的意思。
他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这下克雷顿也不好瞒下去了，摊开手：“真是个好问题，可惜我也正想找人问呢。我自己可办不到这件事。劳您大驾，帮我找出这个形象改变的原因。”
这个反应出乎克雷顿的意料：“你接了什么任务，雇主还会和你讨论魔法？”
“你别他吗恶心我了，快点找线索。”克雷顿抱着胳膊催促布鲁诺，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好。
克雷顿一拍侦探的背，力量大到让他前冲两步：“帮个忙，一会儿就放伱走。”
在目击证人的证言中，射击他人的犯人是一个漂亮女人。
“这个身高和衣着，发色和眼睛，我就知道是你！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目测的第一感觉是你比我矮，但平行的视角高度又表示结果不是这样。手掌的大小也和视觉传递的信息有所偏差，还有胸部.好吧这是真的，你肌肉还真多.这是使用了什么魔法吗？”
他完全没有感受到有亵渎感，反而因为祈祷的对象是克拉拉，心理还觉得有些滑稽。
转圈，祈祷，抹油，涂盐，香薰，熄灭蜡烛。
克雷顿跑到后台，找正在履行私人委托的侦探确认自己的形象是不是也变回去了。
“想当然的，因为这种做法相当亵渎，且只对宗教仪式起效。”
克雷顿不知道这个效果会持续多久，要是是永久性的那太可怕了。
布鲁诺娴熟地把舞女笔记塞进自己怀里，然后伸手拉克雷顿。
“但是一般舞台不会这么响，不然连音乐声都会盖过去。”
“不然呢？”
“还没结束吗？”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他读完笔记，回头问克雷顿：“你听说过逆十字法吗？”
他们放下枪口，甚至宽慰克雷顿：“贫民区就是这样，稍微不注意，连耗子都能抢下口中食。”
布鲁诺在一间一间房间内检查，那本笔记也在检查范围之中。
“我刚刚举行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魔法仪式，这就是我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像个女人。但是仪式中所做的行为都没什么了不得的，都是教会平时做活动时公众能看到的，我怀疑是其他的东西在起效，现在需要你帮忙把影响的源头找出来，我好解除这个状态。”
“是克雷顿·贝略？”他随即通过对方的微表情确认了这个猜测，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抢进两步，激动地伸手在克雷顿身上来回摸索，确认着某些存在：
“舞台是空心的。”
就算现在的形象不是自己决定的，被人知道这件事还是相当丢脸。
“所以这里真的涉及到魔法？”布鲁诺退后两步，让舞台的景象在他眼中缩小，完整地容纳入视野。
就算刚刚被目击到的开枪罪犯是一个女人，看似和他们无关。但他们两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俱乐部后台同样是一件需要解释的事。
“很简单，就是把你之前做的仪式反向再做一遍，但是祈祷的部分保留，但对象改成恶魔或者别的异教的神，然后就能把仪式效果解除。”
“治安官来了，我们躲一下。”
“我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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