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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平易近人（第2页）
克雷顿收起老鼠。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我昨天把他开除了。”
老人摇了摇头：“他们要走的时候我才刚来萨沙市，对这些不了解。不过相关的传闻倒是有很多。你可以找一找当年的报纸，他们好像用合法的手段领养了不少孩子。”
“欧，这就是我得到的第二个战利品。”克雷顿从口袋里掏出豪恩鼠放在桌上，后者恹恹巴巴的，放在桌上也没有逃跑的迹象。
“在见到这个东西之前，你有碰到什么宝藏守护者吗？”格罗涅问他。
“如果我把它挖过来，长老会有人愿意出价吗？”克雷顿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然后是朱利尔斯。
“它有什么用？”
“它越完整，拿来做施法材料的效果越好，切碎了就不值钱了。你要是能把剩下的完整弄来，我至少可以付给你六千镑。”格罗涅倒是很想自己收购这个胎盘，但他认定克雷顿靠自己搞不定这个东西，又出于一些原因看不惯这些行为。
“你的意思是除非经常挑战自己的极限，否则我只有老了才能拥有这份力量？”克雷顿抓住了重点。
“顺带一提，如果你决定在近期做什么大事，我愿意支援你几个人当助手，他们都是不愿意加入长老会但是又对抑制剂有需求的人，所以随你怎么用。”
“原因有很多，但主要原因是他败坏我的声誉。人们碍于我的地位不敢得罪他，所以我需要一个敢于管教他的人。”格罗涅看着克雷顿，非常认真：“你揍过他一次，所以我想你不介意多教训教训他。”
“增加个人魅力。”
“你到底是怎么记得他的？”
“我不记得具体是怎样了，不过大概是这样。”克雷顿继续自己的疑问：“他说欲望之血仪式可以把人扭曲成不完全的暗裔，圣杯会当初是不是有用它将小孩子转化成仆从？”
一个是之前克雷顿在普利策宅邸等候室见过的闪族女人，还有一个是坐在宴会一角的受诅咒者。
克雷顿满不在乎，这是他的战利品，就该随便由他处置。
“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克雷顿阴郁地看着老人。
“被我杀了。”克雷顿简明地说。
“就是你所做的一切带给你的心灵力量。真名是有效力的，无论是行善还是作恶，都会有一分权能传递给你，你所做的事约接近你能力的极限，得到的权能就越多。见证你行为的人也会提供给你权能。”墨绿色头发的老人解释到这里，就非常有分寸地停止了。
“那它就没用了。”格罗涅瞬间失去兴趣，把豪恩鼠塞回去：“失去人身的兽行者会慢慢变成真正的野兽，大型生物还好点，可以保留很多记忆。老鼠这种脑容量小的动物几乎什么也留不住。不出一个月，它就会变成真正的老鼠。你可以拿它喂猫，至少猫会感激你。”
“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但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克雷顿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我能和幽灵再做一次交易吗？”克雷顿不死心。
“因为权能。”格罗涅说。
“那你只能等他来找你，我平时也找不到他。”
克雷顿皱起眉头：“他在会里到底担任什么职位？我以为你作为长老可以控制他。”
他怀疑克拉拉口中的“奉献”就是参加欲望之血仪式的代称。
“这是个好问题，”格罗涅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敲击着桌面：“但你要怎么把它带来？长老会在这个过程中不能出人手，而且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运输工具。”
克雷顿再一次怀疑格罗涅在消遣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我会找人手帮忙的，拜托长老你准备一下钱。”
但豪恩和克拉拉能获得暗裔的完整力量和诅咒，而圣杯会派出的那两名监视者则只背负诅咒而无力量，他想知道其中的区别。
“一个鼠行者在守护那个巨大胎盘，我想兽行者还是蛮稀有的。你们有没有办法重新教育他，让他帮我们办事？”
面对这个问题，格罗涅的回答充满哲学色彩：“比起一个靠卖本地烟草发家致富的富翁的成功学演讲，我更愿意聆听一名常常跋山涉水的旅人的话语。”
到最后，克雷顿也没能弄明白格罗涅说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夸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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