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身的这具身体是人类,几乎没有多少战斗力,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想力所能及的做点什么,为邢溟和他的未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只是安静待在邢溟身边,这样的日子于他来讲,反而让他难以静下心来。
他计划,接近空栾只是最表面的一层,更为深层次的,是他想引诱空栾喜欢他,然后利用空栾,去对付邢溟的其他敌人。
这个想法他清楚实施起来难度大,可他能想到的,自己可以做的,就似乎只有这个了。
才开一个头,便惹得邢溟生这样大的气,以往他哭着求一下,邢溟就会放缓一些速度,当下无论他怎么求邢溟,男人像是根本没听见。
昏过去后很快又醒过来,一个夜晚,来来回回昏了几次,到浴桶里的水都完全冰凉,他湿軟的身体才被邢溟给抱了起来,转辗到床榻上,祁遥以为能够睡了,结果只能是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到第二天,什么时候出的客栈,什么时候离开的县城,他都完全没有记忆。
睁开眼,视线里是鬼王胸口深黑的衣裳,他则是和先前一样,靠坐在鬼王怀抱里,腰间扣着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祁遥转目往车帘外看,风将帘布掀起来一点,外面艳阳高照。
马车转眼来到一处山脚下,山路蜿蜒且崎岖不平,马车若是继续走,必定颠簸不已,下了马车,待马车走远,邢溟打横抱着祁遥清瘦的身体,直接腾飞之半空中,朝着昨日让鬼卒们整理出来的一栋山间小屋飞去。
小屋坐落在半山腰,三面环着翠绿的嫩竹,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连地上都铺陈着厚实柔軟的毯子。
门大开着,两人从半空中倾斜着飘落而下,落在了房门前,走进屋里,邢溟深邃的眼瞳快速扫了一圈屋子里的陈设,随即快走到床榻边,把怀抱里的祁遥给放了上去。
一鬼卒匆匆来到小屋外,从其他鬼卒那里得知到鬼王和王妃此时就在屋里,他走到门外,躬下。身就道:&ldo;君上,卑职有事禀报。&rdo;
邢溟没有让鬼卒进屋来,他从屋里走出去,冷沉着声:&ldo;何事?&rdo;
&ldo;……地府那边派两名阴兵送来了请柬,邀君上同王妃过去一叙。&rdo;鬼卒语毕两手握着一个黑色烫金的请柬,递至鬼王面前。
微微蹙着眉头,邢溟盯着请柬看了片刻,才接到手中,打开请柬快速浏览一番。
时间正是三天后,昨夜邢溟又去堤坝那边查看过情况,不出意外的话,洪灾便是三天后,显而易见,阎罗王不想眼睁睁看着邢溟手机亡魂壮大他的鬼兵。
邢溟挥退鬼卒,鬼卒魂魄消失在山野间,返程回了鬼殿。
一阵山风吹来,邢溟手指倏地一紧,掌中来自地府的请柬被一道幽亮的鬼火烧成灰烬,灰烬在冷风中被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这三天里,祁遥就基本没怎么出过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屋里度过,只有邢溟在的时候,才在对方的默许下,出了小屋,天边霞光血红,泼墨一般的血,将整个大地都给染得红彤彤的。
空气中隐隐有异样的气息,竹林摇晃,树叶婆娑作响,许多鸟兽开始惊蹿,祁遥看着眼前忽然而来的异样,猜测着洪灾即将要发生。
邢溟往不远处的山下的堤坝方向望去,他耳力异于常人,已经听到奔腾涌动的浪潮,唤来周遭所有鬼卒,留了一般下来保护祁遥,另一半他带领着赶去位于下游的县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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