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嗽了一声：&ldo;我调查过你们家的邻居、亲友，小时候他常常打骂你，从上初中开始，你就自己租房住，即使是现在，你们父子的关系也很冷漠，甚至你上次在医院做手术，那么关键的时刻，你父亲都没有出现。

&rdo;

&ldo;您是一个好警察，调查的很详细，不过，您所调查出来的事实，也许只是事情的表象。

&rdo;叶离淡淡地说，&ldo;父亲打骂儿子，似乎是中国大多数家庭都会出现的状况，我之所以自己搬出来住，是因为我喜欢独立，至于上次的手术……您应该很清楚，那只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我父亲是欧亚集团的负责人，他一直都很忙。

&rdo;

张志昭思忖，他擅长的不应该是篮球而应该是乒乓球，很会打回旋球：&ldo;叶离，你曾经有过一个哥哥吧？&rdo;

长长的睫毛不出所料的抖动一下，眼眸低垂：&ldo;是的。

&rdo;

桌子下，霍蝶舞反握住叶离的手，她咬了咬嘴唇。

他们真的分手了吗？张志昭清晰地感觉到，这句话对霍蝶舞的触动，明显比叶离还要大。

他们在分担彼此的心情。

这个发现让张志昭有些震动，还有一丝莫名的感动，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说的话还是必须得说：&ldo;据我所知，你父亲很疼爱你哥哥。

&rdo;

抬眸，澄澈的眼眸湛蓝如海，淡淡的微笑在唇畔飞扬：&ldo;那是因为，哥哥是比我优秀的人。

&rdo;

那笑容是温暖而苍碎的，带着某种沉淀的忧伤。

&ldo;张队长，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这么感兴趣，但是我可以告诉您，我父亲很疼爱我，即使表现的方式不同，他的爱，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rdo;叶离缓缓说道。

&ldo;我之所以感兴趣，&rdo;张志昭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ldo;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rdo;

霍蝶舞目光闪烁。

片刻的沉默，叶离喑哑了嗓子：&ldo;那么，我的亲生父亲，是霍飞扬吗？&rdo;

不只是霍蝶舞，连张志昭都呆住。

从他的脸上，叶离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答案，轻轻逸出一声叹息：&ldo;果然是这样。

&rdo;

&ldo;你们之所以会怀疑到我父亲，就是因为发现我和霍飞扬有着同样罕有的血型吧？&rdo;他问道。

张志昭点点头：&ldo;我们从医院拿到你的血液样本，跟霍飞扬作了dna鉴定，证实你们的确是父子关系，你是洛彩蝶和霍飞扬的非婚生儿子。

&rdo;

&ldo;这还不足以证明我父亲是凶手。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