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受伤的程度来看,他真的算是幸运了。也许应该感谢神盾局审讯室的防护做的不错,至少能帮助他挡住一部分的冲击。
露西突然出声:&ldo;你在思考。&rdo;
福尔摩斯被打断了思路,看向露西,露西手指指着自己的脑瓜:&ldo;当你思考的时候你的表情有些不一样。&rdo;
&ldo;变成什么样了?&rdo;
&ldo;变的……不像平时那么讨厌。&rdo;露西据实已告,福尔摩斯向她翻了个白眼,&ldo;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神盾局来处理。&rdo;
&ldo;他们?指望那群只适合在鱼缸里游啊游的小金鱼们能找出什么线索?在那样的爆炸力之下恐怕那个人连渣滓都不剩了。&rdo;
爆炸,身体发亮,大笑,交锋,心理暗示,审讯,心理暗示,交锋……
福尔摩斯目光穿梭在回忆画面中,定在了某处。
囚犯被精钢锁在椅子上,眼神却透露出些许嘲讽的味道。
&ldo;你也是蜥蜴人的转化人吗?为什么要杀他,谁雇佣了你们?&rdo;福尔摩斯问。
&ldo;不。科特&iddot;康纳斯是我们的转化人。&rdo;对方微笑。
&ldo;那鲍勃&iddot;考兹?&rdo;
&ldo;我不认识他。&rdo;
福尔摩斯翻着眼前这个人的资料:&ldo;真奇怪,我们找不到你的任何资料,哪怕是最隐秘的杀手,在这个信息社会总会留下他的踪迹,而你不一样,你是一片空白,有人删掉了你的档案,把你变成一个不存在的人。不是一般的黑客手法,黑客可以清除你的档案,但清除不了你在这个世上的痕迹,每一次看病,每一次抽血,化验,你总要留下一点东西。但我们连这些都找不到。&rdo;
福尔摩斯观察着囚犯。
&ldo;两种解释,你上面那个人,权力大到可以从头到尾抹杀一个人的存在。第二种,你注she的那种药剂改造了你,你的血样失效了,基因也改变了。我注意到你的走路姿势,反恐毒蝎小队,是吗?
对方仍旧噙着微笑,不予回答。
&ldo;老兵,10年之前退役,我看了你在追击我们的时候沿途的监控录像,你向那些雇佣兵打的手势……&rdo;福尔摩斯两只手指并在一起,做了一个囚犯曾经用过的手势,&ldo;那是旧的指令。&rdo;
终于,对方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ldo;你的朋友们还在吗?还有多少个正在服役?&rdo;福尔摩斯问,对方眼里闪过伤痛,&ldo;你知道,我一直关注着一些退役老兵的情况,这个世界对英雄的定义很苛刻,英勇战斗,完好的回来的那些人才配称作英雄,死去的也可以被称作英雄,而剩下的那些,尤其是伤残者,他们是什么?残次品、废物,可以被替换的零件……政府给他们一笔不菲的补贴,然后他们还要面临接下来痛苦的人生。挺不公平的,不是吗?&rdo;
福尔摩斯看着对方的腿不自然动了动,即便是那里是完好的,但移动的瞬间,某一个位置仍然十分的僵硬,普通人看不出来,但对福尔摩斯,或者哪怕是华生在,熟悉人体医学的他们都可以立刻看出来,那个位置曾经受过伤,非常严重的伤。
&ldo;你的腿是哪里炸断的?&rdo;
福尔摩斯终于问到了要害。
&ldo;谁找上的你,让你重新长出了肢体?他给你注she了什么东西?是液体?药片?它里面有蜥蜴人血清成分,是吗?那个人下达了杀死蜥蜴人的命令?蜥蜴人过早的暴露了自己有碍于你们的计划吗?&rdo;
福尔摩斯看似问了一团无关,碎杂的问题,他在不断的干扰囚犯,让他的注意力完全的分散开来,一旦问到了相关的、具象的问题,人总会下意识的作出反应。
&ldo;他注she的东西里含有蜥蜴人血清。&rdo;寇森在频道里说,他在审讯室外面看着一台面部表情分析器。
囚犯终于表情狰狞起来:&ldo;没错,我失去了我的双腿,然后那种药剂帮我重新长了出来,政府只给了我们一笔津贴,什么都不做,我去抗议,我去教堂祈祷,没有用,我甚至还去了什么破互助会。他们只会给你推荐一个连个执照都没有的一医生给你开个狗屁蓝色小药片……
他停顿了一下。
&ldo;我找到了痊愈的方法,它很好,他让我变的完整,强壮。&rdo;
寇森身边的仪表突然数字开始升高。
&ldo;它让我们看到了未来。一个再也,没有,弱者的未来。&rdo;
&ldo;囚犯体温读数在增长。&rdo;一位监测人员高喊。
不用他提醒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已经感受到了,灼烫的气息滚滚而来。囚犯的皮肤又开始慢慢的变了颜色。
&ldo;可惜你们看不到了。&rdo;
囚犯的眼睛和嘴里发出了白炽光芒,福尔摩斯当机立断向大门冲去。
一声巨响,热浪被神盾特制金属挡住,但却吸收不了爆炸冲击,福尔摩斯撞到了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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