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有很多朋友是金融圈子里的，这个圈子的人都玩很大。

有的交易员一天经手几个亿，时时刻刻都要盯着市场，开会分析讨论研究一直到凌晨才睡，压力大得不得了。

比程序员赚的多，但也比程序员压力大、更累。

所以，其实不太看得上……关于性方面的事。

“怎么可能……都成太监了嘛？”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巨额资金进账的刺激，比那方面要厉害的多，而且工作已经很累了，根本没有那个体力……”

他有个朋友某次出差，已经离开了居住的酒店，别人说给他送了茶叶过去，他就嘱咐前台帮忙把茶叶寄回家，让他家里人收好。

他家里人接到的时候……里面不光是茶叶，还有……试剂盒。

“试剂盒？”

“嗯……各种性病的测试试剂盒，是用过的，里面显示都是……干净的。

当时那个朋友就猜测是不是连同茶叶一起来的……还有女人。”

“额……现在要求都这么高了嘛，见面互相报身体健康状况。”

“不是互相，是单方。

可就算送到了，我那个朋友也是吃不下的。”

“……，学长，那你呢……有没有人给你送过这种‘外卖’？”

其实这个问题，就算真的有……就算真的……吃了，孟言也不会说的吧。

宁理理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和孟言保持了一点距离。

有些谨慎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总是把男人想得这么肮脏？”

，孟言在她额头上敲了敲，“是有那种吃垃圾外卖的人，但不是每一个都是好吗，拜你所赐，后来我脾气不太好，没人敢给我送这种东西。”

“怎么又跟我有关……”

，她揉着额头，“我只是之前听朋友们说好多大学生现在都出去嫖娼，还有留学生，大麻嫖娼样样来，还有……就是工作以后听到的……不是说男人风评被害啊，你们锅里的老鼠屎太多了，好像只能在老鼠屎里找米饭了。”

孟言说不出话，他也见过那种男人，无法为自己同胞辩驳——不过那种玩意儿也配叫同胞？精虫上脑的垃圾。

“我不一样……光是听你在床上哭哭啼啼我就很满足了。”

“哭……我没有……我没有——”

把她形容的得像一个眼泪制造机一样，明明她就很少哭啊！

“好了……今天太晚了，我答应你，明天……明天陪你做一些你想做的事。”

，孟言在她腰上捏了捏，“我这件球衣穿得还满意吗？下次要收租金的。”

可恶，为什么要放到明天……她现在就想。

第二天晚上，为了弥补不让宁理理接触小玩具的失落，孟言只好身体力行地满足女朋友的需要。

“借口……明明就是你自己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