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了想，又看了看身旁那位对他视若无睹的老父亲。

&esp;&esp;十分钟后。

&esp;&esp;“爸爸，爸爸。”

嘟嘟小朋友羞怯地扯了扯老父亲的裤腿。

&esp;&esp;“干嘛，饿了?去找你妈去。”

&esp;&esp;“……”

&esp;&esp;小朋友又扯了扯老父亲的裤腿，“爸爸，爸爸……”

&esp;&esp;老父亲终于舍得看他一眼了。

然后只一样就黑线了。

&esp;&esp;“方嘟嘟，谁让你穿妹妹的小裙子的?”

&esp;&esp;方嘟嘟低头羞怯了一下，显然没有意识到老父亲并没有在表扬他。

&esp;&esp;“我自己穿的。”

说完，牵起十分紧的裙摆，“爸爸，我是不是很可爱?”

&esp;&esp;方令越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儿子穿着自家女儿的小裙子，明显不合身的尺寸，竟然被他硬穿上了，还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esp;&esp;这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esp;&esp;“去脱掉。”

&esp;&esp;方嘟嘟瘪嘴，“不好看吗?”

&esp;&esp;“妹妹才能穿裙子。”

&esp;&esp;方嘟嘟都要哭了，“我也要穿裙子!”

&esp;&esp;方可可小妹妹适应的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方令越心就跟要化掉了一样，可再看一眼方嘟嘟。

&esp;&esp;小朋友还在扯裙子，“可是妈妈说好看的。”

&esp;&esp;妈妈还说他比妹妹都可爱。

&esp;&esp;妹妹可以穿的裙子为什么他就不可以穿。

&esp;&esp;生气。

&esp;&esp;“爸爸，你不爱我了吗?”

方嘟嘟问。

&esp;&esp;方令越蹲下身，手搭在小朋友脑袋上，“爸爸怎么会不爱你?”

&esp;&esp;“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穿小裙子?妹妹都可以穿?爸爸还给妹妹穿小裙子，我也要爸爸给我穿!”

小朋友

&esp;&esp;那是在遇到方令越前发生的故事，有关卫鱼一个人的故事。

&esp;&esp;住院治疗一个月后，卫鱼被接到舅舅家。

乡下的两层楼房，很大的院子，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果树。

有太阳的日子，卫鱼便搬一把竹制的藤椅，在院子里晒太阳。

下雨时，则坐在廊下的小板凳上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