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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雯去大学教动画制作不过是去年4月的事,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证券公司、投资公司还有银行里摸爬滚打。
证券这一行,说真的,女孩子很少,男人们大概已经自我膨胀到了某种程度,所以像舒雯这样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反而不讨好,一开始去的时候根本没人愿意相信她能干三个月以上,更有甚者,说这姑娘是来傍大款的吧。
舒雯22岁的时候,她赚到了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不过只在信用卡里呆了短短几天。
因为和投资公司是捆绑账户,人家赔她也要跟着套进去,尽管如此,舒雯的兴奋还是远远大于沮丧:失去一百万跟拥有赚一百万的能力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她自己开投资公司,不过也只有短短半年,其破产原因我没打听,但是倒闭的那天,她的样子比公司开张还要高兴。
我知道,她一定是又学到了什么吧,人生经历像浪头一样打过来,再缓缓流逝,我们是其中坚忍顽抗的礁石,抓不住它的痕迹,也不需要抓住,唯一值得正视的,是下一波冲击。
去经历,本身就是人生最精彩的那一部分。
正文
23岁,她离开金融圈,去一家刚刚成立还来不及出杂志的漫画公司参与策划,做网络平台,每个月拿固定工资和提成,心满意足地朝九晚五,时不时加个班出个差,跟同事骂骂老板打打扫地大妈的小报告,俗不可耐得兴高采烈。
那时候我正给这家公司写漫画脚本,依然是自由职业,每次去交稿或开会,都见她坐在储藏室那几十排书架前津津有味地翻正版漫画,在老板眼皮子底下名正言顺地看漫画,是她这一段时期内的人生目标。
24岁,舒雯向总裁提出跟z大联合设立一个动漫课程专业,计划书递上去后只筹备了3个月就走马上任,开始过讲师瘾。
总之这家伙比谁都能捣腾,一段时间不见就发现她又变了个样,换句话说只交这么一个朋友却好像有一堆死党在你身边胡闹。
在我内心深处,并没有把舒雯这样圆滑的女孩当成知心朋友,但我大大小小的事都会告诉她,不经过大脑;也只有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忘跟我这个与世隔绝写小说的套中人联系。
我用玻璃把自己四周围起来,躲在里面,做我的梦。
而她,就是围着我的那四面玻璃,透过舒雯,我可以看见外面的世界。
云来云去,聚散无常。
在我的感觉里,舒雯就是个变不可能为可能的变态。
问了她上市问题的次日清晨,她打电话过来,我刚喂一声就被她劈头痛骂:“害我一夜没合眼,你可知道今天我要上课!
一周就上两天课如果再请假的话会被校长砍死的!”
听这口气的嚣张程度就知道她一定想出了答案,我欣喜若狂地唯唯诺诺:“让校长砍我吧,就说我开车撞得你需要卧床一个月。”
“咒我?你不得好死!”
“胡说,我必须得好死——不对,我必须得活着!”
那边传来一阵狂笑,然后,“想要立刻上市,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要看运气,算是天数吧。”
“洗耳恭听。”
只要有办法就行,小舅舅那边怎么也会有点门路。
“听好了,找一家已经上市但因为经营不善即将倒闭的企业,最好是跟你那间公司的经营性质接近,在它摘牌的前一天,注意,一定要是摘牌的前一天,不能早更不能晚——跟它谈判、投资手头的现金,条件是要获得51%以上的控股权,成为公司法人代表。”
“ok,我马上联系小舅舅,他很熟房产界,应该有类似信息,再联络。”